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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倒是結仇了。」

南宮振雲臉色一陣青白:「是我們南宮家做得不對,可這婚約……」不退也得退了。

江思淳說:「其實我對南宮師姐並無旖旎之心,若是私下來與我商談,我也不會硬要南宮師姐履行婚約,只是這樣做,未太難看了一些。」

「沒錯,這事……」南宮振雲說,「這樣好了,我南宮家向世人宣布,是江家主動退的婚。」說起來不過騙騙不知情的人,但好歹面子上過得去。

這婚約,遲早都會解除,無論如何都會引得旁人議論。不過如此一來,倒是比上輩子要好一些,至少沒有大庭廣眾下直接被退婚。

江思淳垂下眸子,默認了這個解決方法,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紙婚書,當場撕碎。

「日後,我與南宮家無任何關系了。」

解決了這件大事,南宮振雲的神情都輕松了起來,問道:「到底是你吃了虧,我南宮家會盡力補償的。」

「其他的不必。」江思淳說,「只要將聘禮退還就是了。」

當年江思淳他爹為了訂下這份親事,搜集了無數奇珍異寶,光產出靈石的上品靈脈就有三條,全都當作了聘禮送入了南宮家。

上輩子的時候,他被南宮音在大庭廣眾之下逼著退了婚,連南宮振雲的面都沒見到,這份聘禮都沒要回來。

當然他上輩子孑然一身,後來屢次奇遇,也不在乎這點身外之物。只是他現在心悅沈師姐,沈師姐的兄長又是出身上衍宗,要是沒點家底,怕是連提親都不好意思提。

「應當的……」南宮振雲話說到一般,突然反應了過來,「聘禮?」

江思淳頷首:「正是。」

南宮振雲沉默。

說不相瞞,搞教育,就是一項燒錢的活。白鹿學院多年經營,年年都是勉強支平衡,南宮家的家底不知道投進去多少。之前白鹿學院中發生了一次變動,脆弱的平衡被打破,要大筆靈石才能填上這個窟窿。

所以……

南宮振雲動用了女兒的聘禮,想著日後再填補回去,沒想到南宮音突然退婚,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現在江思淳又來討要聘禮,這無論如何,南宮振雲都拿不出來。

南宮振雲不知該如何開口,磨蹭片刻後,才說:「你還年輕,這么多東西……」

江思淳仿佛洞悉了南宮振雲的想法,臉頰上浮現了一個小小的酒窩,他微微一笑,說:「當年我父也未曾留下聘禮單子……」意思是,如果拿不出來的那部分就算了,他也沒打算完完整整的把價值連城的聘禮拿回來。

南宮振雲的話音一頓,他尷尬地抬手擦了擦額角,一把年紀了,也做不出克扣聘禮的行為,更何況外邊這位……可不是好惹的。

「當年白鹿學院有難,一時間南宮家也是捉襟見肘,迫不得急動用了江家的聘禮。」南宮振雲越說越覺得自家不厚道,「現在還余下一部分,我先退還給你,剩下的一部分……我給你打個欠條吧。」

南宮振雲取出了一枚通體漆黑的戒指,上面繪有一道道奇異的紋路,一看就並非凡物。

江思淳接過了戒指,神識往里面一探,里面堆滿了一座座的靈石,旁人見了都要眼紅的寶物,隨意地散落了一地。

南宮振雲又抬手往半空中劃了幾筆修士之間的約定無須落於紙上,而是在神魂之上他欠條還未寫完,就被江思淳阻止了。

「不必了。」江思淳說,「這些年來也承蒙白鹿學院照顧,剩下的就當是束吧。」

南宮振雲的動作一頓:「這……」

江思淳拱手道:「要是南宮叔叔定要歸還,我倒是無地自容了。」

南宮振雲這才作罷。

他看著少年稚嫩的面容,開口道:「懷璧其罪,你年紀輕輕又身懷重寶,你若還待在白鹿學院,必定會引起他人惡念。」他願意將如此多的寶物歸還給江思淳,並不代表他人也同樣如此。

南宮家的其他人怕是早已將這些寶物當做了囊中之物,若是知道他將這些東西歸還給江思淳,必定會鬧出一番事來。

「你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