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像她一樣,丑死了。」
江思淳說:「你……」
他還想套出更多的信息,但白素心好像知道他的意圖,笑嘻嘻地說:「你別套我的話了,不是我想要抓你,是白帝大人,到時是死是活,全看白帝大人的心思了。」
江思淳沉默了一下,問:「白帝……是什么樣的人?」
「白帝大人……」白素心望向了上方的一座冰雪王座,「白帝大人是世間最美的女人,不……她是廣寒宮的神。」
就在交談間,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簡陋的房間,陰暗冰冷,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有陽光穿透進來。
白素心指揮道:「就放這里。」她指了指陽光能照射到的地方。
月宮衛按她所說,將冰霜牢籠擺放在了那個地方。
白素心繞著江思淳走了一圈,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呃……」江思淳遲疑了一下,說,「能給我一件衣服嗎?」
也不知道這個冰霜牢籠上刻了什么陣法,他現在就如同普通人一樣,沒有靈氣護體,在這座冰雪城中,只有凍死這個選擇。
白素心瞥了他一眼,抬手就要去解自己身上披著的披風。
「等等……」江思淳連忙制止了白素心,有些艱難地說,「能給我一件干凈的嗎?」
白素心瞪大了眼睛:「你還嫌棄我?」
「不、不是,只是我……」江思淳說,「男女授受不親……」
「老古板!」白素心有些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就帶著月宮衛走了出去。
空盪盪的房間中只剩下江思淳一人,他搓了搓手,呼出的都是冷氣,哀嘆了一聲:「早知道就多穿一點了。」
在這個冰霜牢籠中,連神識都沒辦法施展開來,就無法打開儲物手鐲,取出避寒的衣物。
就在江思淳快要被凍僵的時候,眼睛的余光瞥見了一道紅色身影再度出現。
白素心拎著一件雪白的披風去而復返,她將披風拋向了江思淳。
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披風直直地穿過了冰壁,落到了江思淳的手中。這不是普通的衣裳,上面刻著水火不侵、避風避塵的陣法,披到身上後,立刻隔絕了冰霜,身體就暖和了起來。
「我只是怕你凍死了,白帝大人見到了會不開心!」白素心解釋了一番,就匆匆離去。
江思淳披著披風,在冰霜上坐了一會兒,見沒有人再來這個房間後,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
披風一離體,寒意便蝕入了骨髓。
江思淳打了個顫,捏著披風從上到下的摸索著。
這披風上面刻著陣法,那陣法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啟動,一定會鑲嵌著靈石,作為啟動陣法的靈力來源。
那么……
江思淳的手指停在了某一處,那里綉著一朵凌寒綻放的梅花,梅花的花蕊處有著不易察覺的突起。
這就是陣法的核心了。
他之所以被困在這個冰霜牢籠內,是因為冰霜隔絕了所有的靈氣,讓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那只要取出這枚靈石,將其中的靈氣化為所用……
不用很多,爆-炸的開始,只需要一個引子。
在這短短的片刻內,江思淳的手指已經被凍得泛起青白之色,他顫抖著,攥緊了抓住披風的兩側。
他用力一撕。
撕拉
等等,撕不開。
江思淳松開了手,盯著這件披風,喃喃道:「質量這么好?」
他不信邪,打算再次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