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戰斗時會受到很大影響。」
「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寧次低著頭看著自己纏著厚厚綳帶的手腕,然後說道,「……我不想看到在意的人再受傷害了。」
「你覺得我難道不是這樣嗎?」鳴人微微提高了聲音。
寧次沉默了會兒,說道,「我沒關系的。」
半天兩人都沒說話,然後寧次說道,「小李,天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鳴人有話要說。」
那邊自來也也很知趣地離開了。
「他就是佐助的哥哥嗎?」寧次問道。
「嗯。」鳴人點頭。
「感覺他好像……」
「是的,可能在放水,但是我不確定。」鳴人感覺有些煩躁,他撩起被子的一角坐在了床上,寧次往里面挪了點好給他留下更多的空間。
「我是不是破壞了你的計劃?」寧次兀得說了這么一句。
「啊。」鳴人愣了下,「沒事沒事,我當時也就是有那么個想法的雛形,你千萬別這么想……」
「我當時不夠理智。」寧次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想想,你應該有自己的打算才是。」
「哎呀你再這樣說擔心我咬你!」鳴人有點不高興了,「明明是你救了我,你自己在說什么啊!」
寧次頓了頓,沒有繼續說話。
「其實我那時以為你會□□。」鳴人說道。
寧次皺了下眉,他的氣質本就清淡,因受傷後臉色更蒼白了幾分,就像是水墨畫一樣,他很適合淺色的衣服。鳴人這么想到。
「因為被捅一下也沒什么,如果對方真的有把籠中鳥去了的本領的話,我覺得你應該……」
「不可能。」寧次說道,「讓我為了自己傷害朋友,這種事我做不到。」
「哪怕我自願犧牲?」鳴人問道。
「做不到。」寧次閉了閉眼說道,「我父親當年也是自願犧牲,可我現在依舊無法原諒他,也無法原諒宗家。」
「是這樣啊……」鳴人說道。
「且不說宇智波鼬話中有幾分是真實的,若只是測試的話,捅一刀太過簡單了。」寧次很理智地說道,「第一次可能是捅你一刀,第二次可能是砍下你的腿,第三次可能就是殺了你。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啊……
果然是寧次啊。
他有的時候理性到有點冷酷的地步,但他也有著自己的底線,他的底線和一般的熱血少年不一樣,不是熱烈叫囂著我要如何如何,同伴如何如何,而是建立在非常理智的基礎上,很理性地做出判斷。
不愧是,日向寧次啊。
忍不住就這么想到。
「……你這是什么表情啊。」寧次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啊,就是感覺能認識寧次真的是太好了!」鳴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如果旅團的人在這里,聽到這句話就要高度警惕了。
曾經鳴人就是用這句話把他們騙得死去活來(……),直到鳴人「死了」後,他們還對鳴人念念不忘(……)。
寧次此刻當然不知道這一點。
被這樣直觀地表達感情,內斂如寧次當然有點受不了的感覺,他將頭轉過去,看了外面的陽光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啊」了一聲,說道,「我也是。」
我也覺得,認識你真是太好了,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