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說道。
「分明是你一直在鬧好不好。」鳴人說道,「直接讓我通過就可以了呀,我的實力大家都知道吧。」
「這和你的實力無關。」卡卡西搖了搖頭說道,「對了你還沒處理傷口吧?」
「恩啊。」鳴人點頭,「卡卡西老師你捅了我好多個傷口哦。」
「咳咳……」卡卡西說道,「去我家吧,我給你包扎一下。」
「那就麻煩卡卡西老師了。」鳴人說道。
兩人很快到了卡卡西的家,卡卡西用鑰匙開了門。鳴人很好奇地探頭去看,「單身了幾十年男人的家啊,好好奇的說。」
卡卡西聳了聳肩,「可能會讓你失望了。」
結果里面非常的干凈整潔,甚至沒有多少生活氣息。家里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娛樂設施的東西,就連電視都沒有。那邊是整整齊齊的忍術卷軸,另一邊則是空無一物的桌子和整潔得像是賓館似的床鋪。
很冷清,真的是沒有人氣的感覺。
就好像他只是借住在這里一樣。
近乎於沒有任何娛樂方式,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生活充滿了大片大片的空白。這樣的男人。
「卡卡西老師你住這兒多久了?」鳴人問道。
「畢業後一直住在這里。」卡卡西說道,「木葉統一分配的房子。」
「原來的家呢?」鳴人問道。
「賣了。」卡卡西漫不經心地說道,「用來買《親熱天堂》了。」
「……那么多年也沒見你看完那本書。」鳴人說道。
「看完了啊。」卡卡西說道,「所以我現在在看《暴力親熱》啊。」
鳴人:「……喂喂喂。」
「而且那種絕世好書應該看很多遍回味才對。」卡卡西說道,「好了,去床上,把上衣脫掉。」
「哦哦哦好的。」鳴人走過去坐在了床上,立刻給床單上坐出一堆褶皺來。
鳴人今天受的傷還是比較多的,先是小櫻的那拳,後來還有不少卡卡西制造的傷口。如果正面交戰的話可能會沒那么慘,不過和卡卡西正面交戰是肯定需要開掛的,不然卡卡西萬花筒寫輪眼一拿出來,鳴人估計就要gg了。
卡卡西療傷上葯的手法還是很干脆利落的,鳴人一邊看著卡卡西的側臉,一邊問道,「卡卡西老師,你為什么戴面罩啊?」
「神秘的男人更有魅力。」卡卡西信口胡謅。
「你就不怕大熱天的捂起痱子嗎?」鳴人問道。
「怕,所以我每次一回家就摘下來,而且會塗爽身粉之類。」卡卡西說道。
鳴人:「噗……你這是何苦呢……」
「開個玩笑。」卡卡西說道。
「是為了掩藏寫輪眼嗎?這樣你開啟寫輪眼時對方也看不到,突然露出來也能發動奇襲。」鳴人問道。
「有這方面的原因,而且帶著面罩也不會被解讀唇語。」卡卡西說道。
「還有掩藏身份?」鳴人問道,「……嘛,不過現在你的面罩恰好成為你身份的標志了,寫輪眼也是嘛。」
「戴習慣了。」卡卡西說道。
「還有其他意義嗎?」鳴人問道。
卡卡西看了一眼鳴人,說道,「也為紀念我父親。」
「喔。」鳴人沒再問下去。
卡卡西很快處理好了鳴人肩膀上的傷口,然後開始處理腰上的。
「那寫輪眼呢?誰給你的呀?」鳴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