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和李穩快開學了,李思琢磨著要帶的東西,李穩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不准備東西嗎?」
「到了再買。」
「未雨綢繆懂不懂?到了學校肯定漲價。」
「我看你准備了什么?」李穩坐在她旁邊。
李思把腿搭在他腿上,嘴上長篇大論說得好其實是在買衣服。
李穩坐在旁邊看電視,李思躺在沙發上,從側面夾著他的腰,腳趾摳摳他的胳膊說:「你們離職有沒有慶祝會?」
「有吧。」
「你肯定不願意帶我去吧?」
「對。」李穩盯著電視熒幕頭都沒回。
「你怎么下了床就不認人呢?」李思非常不滿。
李穩抓住她的腳,掌心貼著她的腳掌,五指和腳趾相扣:「因為現在是用大腦思考。」
「小壞蛋。」李思故意惡心他。
「嗯。」可李穩接受了。
「……」
李穩的手開始揉李思的腳底,他以前經常看李爺爺給人推拿正骨和針灸,看多了大多手法他都會。
他的指節弓起對著李思的腳底心按下去,李思啊的慘叫出聲,抽出腳時恨不得給李穩補上一腳:「謀殺啊?老家要拆遷嗎?」
李穩輕描淡寫:「你腎不好。」
「你才腎不好,」
李穩微微攥拳,骨骼關節碰撞發出咔咔聲。
「…醫生,請給我治療。」李思屈服於李穩的淫威之下,但是最後實在消受不了李穩的足底按摩,從沙發上逃走了,「你殺了我我都不會讓你按摩了。」
「不懂欣賞。」李穩以前在隊里可是用這個手藝賺過錢。
李穩也有透支生活費的時候,他當時迷戀攝影,李爸爸一度以為李穩以後要繼承自己「衣缽」。
「你後來為什么不做了?」李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