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女人也給你玩玩(1 / 2)

重生之母女調教 未知 10418 字 2021-02-06

苗衛東簽字的手哆嗦個不停,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十萬塊錢啊自己本來就快破產了,下線發展太少,公司的排場又搞得太大,什么培訓、講課一個不拉的參加,費用多而收入少。再加上這筆債,苗衛東想死的心都有了。比起xx上的痛苦,更讓他心疼的是自己的事業肯定完蛋了。

劉穎看著自己的情人一下子好像衰老了十歲,但她心里卻沒有一絲的同情,自己這才叫無妄之災呢本來挺高興的一天,都給你攪合了現在你這樣,活該

同樣,苗衛東也沒敢再看劉穎一眼。今天晚上,這對舊情人算是將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無遺。女人被嚇得的小便失禁,男人被女兒爆菊,兩人一起痛哭流涕求饒……

與其同情他,不如同情自己。看著苗衛東佝僂著身子,只穿著條三角褲走了出去,劉穎開始擔心,今天晚上還會有節目嗎

節目肯定是有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是陳明華在前世公務員經歷的心得之一。不過以前都是他作為被打的對象,現在他才能作為主動方。

劉穎在女兒的幫助下清洗了一番,穿好了衣服。等她出了衛生間,小雨帶著她到了一個小房間里。屋里四個人,陳明華、劉望男和十xx歲的年輕人,小雨則跪在地毯上倒茶換水。

男孩長的十分英俊,劉望男坐在他的旁邊,恨不得將身子都粘在上面。男孩的手撫摸著熟婦的頭發,仿佛是安慰著一只寵物狗。

劉穎估計這男孩就是陳太忠了,暗罵著這社會的不公。臉上卻掛著笑,和女兒一左一右靠在了陳明華的身上。

「華仔,說起來,這周林芬還真騷啊,快五十的人了,保養的那么好。」

「嘿嘿,那老女人可是沒少找帥哥給她補陽啊。這下你知道熟女的樂趣了吧」陳明華淫盪的笑著,扭頭在劉穎的嘴巴上親了一口,「那周蕊還挺倔的,還要調教幾天才成。哎,太忠哥,我提醒你啊,讓她們姑侄倆見面的時候,你可一定要錄下來啊,肯定很刺激。」

「沒問題,你要是願意,等我玩厭了,把那個老女人也給你玩玩。」

劉穎臉上機械的笑著,那周林芬正是原來的副院長,前幾天請了病假,原來是在這里病著呢。

「哎呦,我說你們兩個,見面就談這些爛事,就不給我們女人留點面子啊。

你看,劉穎妹妹都不好意思了。」劉望男嘴里說的正經,臉上卻帶著媚笑,語氣十分曖昧。

陳太忠停住話頭,上下打量著劉穎和張文靜,呵呵笑了起來,在劉望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呵,你吃醋了」

「我哪敢啊。」劉望男語氣哀怨,「你只要對我好就成了。」

「這位是劉穎,」陳明華拍了拍兩個女人,「這是她女兒。現在都是我的性奴。來,你們兩個給太忠哥問好。」

張文靜母女連忙站了起來,劉穎不知改如何稱呼,張文靜卻先給出個示范:「奴隸靜靜給爺問好。」

陳太忠看到張文靜,眼前一亮,「這個不是那個小歌星嗎華仔,你可真是個禽獸啊,這么小的xx你都能忍心下手。」

「滾你的蛋這小丫頭的好處多了,皮膚粉嫩嫩的,下面緊的很,玩起來不知道多爽呢。你錢比我的多多了,自己也捧個玩去。要是嫌慢,去香港玩去,那里的女明星可是按價陪床的。」

「不錯啊望男,回頭你給靜靜安排幾場演出。」陳太忠色迷迷的盯著張文靜看了一會兒,又轉向了劉穎,「這位是當媽的吧這臉蛋,簡直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怎么樣這樣的一對母女花拿的出手吧」陳明華的雙手摟住母女兩個,手掌肆意的在她們的xx上搓揉著,「你想想看,xx干著當媽的老屄,舔著女兒的小屄。你要是嫌當媽的屄松了,就插女兒的唄。再讓母女兩個相互摸xx,舔屄心子,做男人的還不要爽死啊」

「太忠哥,現在有句話,叫玩婊子不如玩嫂子。這樣的良家婦女既有女人的羞澀,又有少婦的風情,再加上個水嫩水嫩的乖巧女兒,簡直就是男人的溫柔鄉啊。」

陳太忠聽的有趣,呵呵大笑起來,眼神在母女兩個的臉蛋上盤旋。

聽到男孩說的露骨,劉望男啐了一口,手卻伸向了陳太忠的襠部,隔著褲子撫摸著。劉穎和張文靜呼吸急促,奶頭在男孩的掌中挺立起來。劉穎暗暗叫苦,難道又要被這倆男人給xx了嗎

陳明華看到劉望男瞪她,裝著害怕的樣子解釋道,「嫂子,可不是說你哦」

「你個混賬」聽到陳明華不叫自己姐,改叫嫂子,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劉望男氣的拿高跟鞋尖踢了陳明華一腳。

「靠你說的我xx都硬了華仔,和你商量下,這倆娘們給我玩兩天這么樣」陳太忠拉著情婦,色迷迷道。

「我xx你個混蛋,連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翹啊」陳明華笑著罵了一句。

「去你的這倆娘們不是讓你手下也玩過嗎」陳太忠並不買賬,追問道。

「唉,不怕告訴你,這老娘們的老公得罪了我的女人,我本來是想玩死她們一家的。不過我手下,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狼哥,看上了她,我就賞給他了。可不是我搶手下兄弟的湯水哦,這個娘們還是我先干過的呢。」

「怎么,你玩過,你兄弟玩過,我這個當哥的就不能玩」

劉穎聽著兩人竟然將自己和女兒當成貨物般送來要去,羞臊極了。但想到自己的性奴身份,身體反而漸漸熱了起來。

「那這樣,你讓望男姐陪我一宿」

「色狼看我不踢死你」劉望男像只護犢的母老虎,又拿腳去踹陳明華。

「別,姐姐我錯了,別拿高跟鞋踢我啊要出人命的」陳明華急忙躲開,嘴里卻火上澆油道,「望男姐,這可是你自己的老公搞的事啊,怎么老欺負我」

「太忠……」劉望男聲音嗲的讓人發麻。

「寶貝,我怎么舍的你呢」陳太忠安撫著女人,又朝陳明華吼道,「你個混蛋,敢調戲你嫂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她的主意了」

「就是就是,你兄弟那雙色眼可是老盯著老娘的大腿看呢」

「望男姐,我那敢啊你就別冤枉我了」

「這樣,我給你五萬,這娘倆五萬作為補償。怎么樣」鬧了一會,陳太忠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又提出個建議。

「劉姨,你自已願意不」陳明華將皮球推給了劉穎。

「我,我聽主人的。」劉穎將臉伏在陳明華的肩膀上,其實她是不願意的,但嘴里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自己這奴性怎么和女兒差不多了呢

「靠有錢你也不要。哎,我認輸了」陳太忠喪氣道。

「你們哥倆可無聊,拿這也能賭」劉望男看著一頭霧水的劉穎,「妹子,剛才他們逗你玩呢。」

「去,小雨,帶劉姨去下面看看。」陳明華得意的吩咐,扭頭道,「怎么樣,我調教的性奴不錯吧」

「你們男人啊,就知道欺負女人」劉望男看著劉穎和小雨走出了門,朝兩人埋怨一句。

「你們就會打打殺殺的,一點也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劉望男又看看張文靜,「估計也就能嚇唬住小姑娘。強扭的瓜能甜嗎我敢肯定,劉穎肯定還恨著你呢

「還不錯呢,有機會還不撕吃了你還是讓我這個當姐的去說道說道吧。」

「桃李無言,下自成蹊啊。」陳明華拽了一句文。

「嘛意思我沒文化,聽不懂你冒的酸氣。」

「意思就是說,做事要靠做,不靠說。說句實在話,小華對這倆娘們算是厚道的了。」陳太忠解釋道。

「說這句話的肯定是男人女人是感性動物,要哄的你對她的好不僅要做出來,還要說出來」劉望男將一個耳機插到了音響設備上,「你們好好學學」

不一會兒,屋里的音響設備上傳來了劉望男的聲音,「小雨,你回去吧,我帶穎兒妹妹轉轉。」

小雨推門走了進來,摟著了陳太忠。屋里的兩對男女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偷聽上,這也算是人類的劣根性吧。

一路上劉穎沉默著,耳邊老是回響起男孩的那句「玩婊子不如玩嫂子」,這句話太傷自尊了,即使是她知道自己在這里根本沒有尊嚴可講,但還是羞臊難耐。自己和小姐是一個等級的了嗎自己難道還不如個盡可夫,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嗎

自己該怎么辦真的屈服於這些惡魔嗎眼前幽深的過道,沒有盡頭,仿佛直通向地獄。劉穎機械的走著,連身邊換了人都沒注意。

「看看你的皮膚多粗糙,回頭給你介紹個美容spa,這些臭男人的錢不花白不花。」劉望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妹子,想啥呢是不是我剛才綁疼你了,你記仇了」劉望男看著劉穎不會答,又問道。

「哦,沒,沒,望男姐,我可沒恨你。」劉穎楞了一下,連忙解釋。

「靜靜講過你們娘倆的事情。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什么羨慕」劉穎以為劉望男說的是反話,聲音大了起來。

「嗯。我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混的比你可慘多了呢。我以前呢,是部隊上的文藝兵,聽起來挺光鮮的,實際是陪那些高級領導睡覺的。」

「去部隊前我也算是鎮上的一枝花,心氣也高的很。結果在里面混了十幾年,啥也沒撈著,反而連女兒也沒了」說到這兒,劉望男的聲音嗚咽了。

劉望男講的很是生動,劉穎慢慢也入了戲,不知不覺放下了戒心。看到劉望男傷心的樣子,劉穎不禁拉住了女人的手。

「後來我就遇到了太忠哥,那也是個色鬼,不過對我很好。」

聽到這兒,陳明華捶了陳太忠一拳,「色鬼哈哈哈。」

「這天上人間就是他給我開的。害死我女兒那混蛋,也被送進了監獄,以前見我沒好臉色的人,現在見面點頭哈腰的。我還有啥念想」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忠外面女人太多了。不過,男人嘛,那有不色的

尤其是太忠、小華他們又年輕又有錢有勢的小白臉……」

這下把屋里兩個男人全罵進去了,小雨和張文靜雖然不敢笑出聲,但嘴角卻翹了起來。

「xx這老娘們該好好收拾了竟敢編排她老公」

「就是,你下不了手,我幫你」陳明華促狹道。

「滾」

「咱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他是真心對我好就成了。以前那些老頭們嘴上說的漂亮,穿上褲子就不認了,都他媽的是畜生」

「比畜生還畜生」劉穎想起自己陪張天來領導睡覺的遭遇,引起了共鳴。

「所以說你要珍惜啊。就像你,剛剛過河就像拆橋,別辯解我知道,你肯定不忿,為啥這些混賬男人自己可以隨便玩女人,但女人卻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呢」

「能有啥辦法呢這個社會,女人要想憑個人能力出人頭地太難了你以前不也是嘗到過這種滋味了嗎」

「現在你升上了副院長,女兒也剛剛上過電視,這不都是小華在背後支持嘛。要知道,為了你這個位置,小華可是把那幾個夜總會給轉了啊。」

「啊那……」劉穎一驚,她沒想到升官的代價這么大。那幾個夜總會經營的情況狼哥跟她提過,每月的利潤是相當的火爆啊。如果從男人的角度考慮,自己晚上的事確實有點過分。

至於夜總會沒了,狼哥該何去何從,劉穎這個天性涼薄的女人卻根本沒考慮。

就這樣,罵著賊男人,有著相似的經歷,劉望男很輕松的就贏得了劉穎的信任,倆人的關系迅速的貼近,姐姐妹妹叫的十分親熱。

步入電梯,電梯里還有一個男人,西裝筆挺胸前別著標志,看樣子是這里的高級管理人員。電梯小姐正在賣力的討好。

看到劉望男,那人恭敬的問好,劉望男只是微微頜首,然後腦袋歪了一下,示意那人出去。

這一瞬間,劉望男仿佛變了個人,冷若冰霜,矜持威嚴,儼然一副女王的氣勢,混沒了剛才嫵媚的笑靨。

電梯下了兩層出了門,劉望男這才朝劉穎一笑,「妹子,剛才那男的眼睛恨不得想透視進我的衣服,心里估計罵了我多少遍靠上床才換來這個總經理位置的婊子,但臉上還要裝的很尊敬你。男的不都是這么賤嗎」

「望男姐,那陳明華一直都是……那樣待女人的」

「妹子,那陳明華算不錯的了。他是陳太忠的兄弟,歲數不大,可有錢啊,人又長的不賴,不知道多少女孩都想倒貼給他呢。我們這里可有不少小姐憋著勁吃了他的童子雞呢。」

「可他從沒和女的上過床。我聽太忠說,他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他的老師了……」

「我xx陳太忠,這你也能跟望男姐說」陳明華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面對嬉皮笑臉的陳太忠,卻又無可奈何,「你不讓兄弟我活了啊」

「他啊,是有點變態。老是喜歡討論母女雙飛什么的。還有啊,這里有很多sm的花樣都是從他腦子里弄出來的。你受的那點罪啊,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劉穎想起自己受到的凌辱,臉色漲紅。」真的不算什么,尤其是和你的仇人相比。千萬不能做他的仇人,否則,他的手段會更狠辣。」

「我的仇人」

「到了,進去你就明白了。」

說著,劉望男推開了一間地下室的門。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那聲音凄楚,飽含痛苦。

「哎呦,哎呦,別舔了,求你了姑奶奶,幫幫我……」

張文靜以前來過這里,聽到慘叫聲知道了劉望男帶媽媽到了什么地方。劉穎卻是第一次來,急忙上前幾步,眼前出現了兩個女人xx裸的身體。

女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朝後抄著,兩只大腿分開,將女人的xx部位暴露無遺。和劉穎剛才一樣全身被繩子綁著,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胸前那對xx,那簡直不叫xx了,而是兩只成熟的哈密瓜。乳溝從脖子下方一直延伸到肚臍上方,比xx還xx

女人的臉蛋應該還漂亮,但此刻上面充滿著扭曲的肌肉和泛紅的雙眼,留給人的只剩下猙獰。

旁邊站著一個女人也是赤身xx的,跪伏在地上,屁股上插著一根馬尾,腦袋埋在椅子上的女人的腳尖聳動著。

「聶倩是你」劉穎看到了那女人的面容,驚呼一聲。對這個騙了她的年輕女人,劉穎可謂是印象深刻。

「哎,姐姐,快,快救救我,幫我擠擠奶。」聶倩卻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或者說根本沒心思去認,擠奶的時間早過了,怎么還沒人來啊。

「xx你媽的小婊子你也有今天」劉穎伸手就想去扇聶倩的耳光,卻被劉望男拉了一把,這才醒悟過來,「望男姐,就是這個賤貨騙了我的錢……」

「這也是小華給你的補償,別急,有你玩的時候。」

劉望男沒再理劉穎,從旁邊的牆壁上拿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朝地上的女人抽去,「白婊子,你看看你,來人也不問好」

「啊」地上女人大聲的呻吟著,仿佛抽到身上的不是鞭子,而是情人的撫摸。劉穎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屁股蛋和後背上全身鞭痕。

「望男姐好」那女人抬起頭,諂媚的笑著。

「白潔你居然也有今天」看到昔日的情敵,劉穎心情舒暢多了。

劉穎不是傻子,她此刻也明白了陳明華的心思,剛才遭受的屈辱仿佛一掃而空。

「劉穎」白潔認出了劉穎,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改口道,「姐姐,婊子白潔給你問好」

「妹子,這倆賤貨呢,一個是騙了你的錢,一個是跟你爭老公,現在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劉望男笑眯眯的說,「你覺得解氣不」

「解氣鞭子給我,讓我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倆婊子」

「妹子,你別急啊,隔壁還綁著周林芬和周蕊兩個人呢。」

「什么」劉穎覺得眼前有點金星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那周蕊兩個硬生生的將她整下台,這今年來她可是經常夢到將這倆人踩著腳下,狠狠的蹂躪。

「怎么樣妹子,這里你的新仇舊恨可全都可以報了。你是不是也該向恩人表示點啥了」

「救命啊,xx要爆了」聶倩聲嘶力竭的哭喊著,仿佛要瘋了一般,「阿雪,芳姐,你們來救我了我快疼死了」

劉穎看了一眼聶倩的xx,由於繩子綁的過緊,整個xx有點發紫了,乳暈上甚至已經滲出了滴滴的奶汁。

「叫她住嘴」劉望男瞪了白潔一眼,那白潔急忙從旁邊取了一個賽口的東西給聶倩帶上。

「姐姐我謝謝你」劉穎知道,這既是對她的恩惠,也是對她的威脅,「咱們回去吧。」

「姐,你為什么好心給我說這些」

劉望男臉色黯淡下來,「如果我女兒不死的話,和你女兒一樣大了……」

屋里,陳太忠已經知趣的走了,劉穎快步走到張文靜跟前,拉著女兒一起跪了下去,「我劉穎對天發誓,願意和女兒一起,永遠做爺的奴隸。來,靜靜,跟著媽媽說。」

「哦,不要忘了,王國琅也是你的主人哦。」陳明華看著劉穎的表情,暗暗佩服劉望男的手段和口才。

「不,他是我的老公,我們的主人只有你一個。」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陳明華瞪視著劉穎,劉穎卻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算了,陳明華眯起雙眼,暗自思忖。這樣也不錯,那些更暴虐更好玩的手段還沒用呢,有點遺憾。不過還有聶倩那倆賤貨可以試試。

「主人,穎奴和靜奴的屁眼都癢死了,能讓主人給幫幫止癢嗎」陳明華抬頭一看,見母女兩個雪白圓潤的屁股蛋擺在了自己眼前,兩只色手覆蓋了上去。

「好軟啊xx,明天還要考試呢。」陳明華喃喃道,「張天來那個家伙躺在醫院等這母女倆去陪呢不管了,xx爽了再說」

就在劉穎被蛇嚇的撒尿時,陳玉娟正坐在床邊發呆。外甥女睡的正香,臉上的紅潤也漸漸淡了下來,呼吸平穩。陳玉娟這才放松下來,心里盤算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冰冰中了春葯,自己給她xx,男孩從後面欺負自己……

陳玉娟突然跳了起來,急忙打開床頭櫃的下層,拿出了一粒避孕葯,吃了下去。這個小色鬼,只管殺,不管埋啊。對了,還沒通知英子呢,這件事可不能讓她知道了,自己居然給妹妹的女兒指交。

陳玉娟站起來給妹妹發了個信息,說冰冰晚上不回去了,然後又坐了下來。

想到剛才手上的嫩滑觸感,陳玉娟不禁將手指摩挲起來,指肚上傳來的微癢讓她心也癢了起來,還是小孩好啊,那里嫩嫩的,比起自己那地方觸感好多了。

陳玉娟想著想著,下體不覺濕潤起來,她的兩腿夾緊,手指開始在上面滑動,這個小壞蛋,怎么說走就走啊,趁著梅梅沒放學,怎么不再和自己好好的愛上一場呢

校園里傳來了放晚自習的鍾聲,陳玉娟這才清醒過來,自己的手怎么插到了褲子里面呢居然還弄的xx的要是被女兒看到了,那才麻煩呢。

等陳玉娟洗完手走出衛生間,發現李映梅正在掛外罩。

「梅梅,這么快就回來了」

「嗯,媽,反正你不在,我就提前回來了。」李映梅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你呀,老是學的不踏實。」陳玉娟嗔道,幫著女兒拿出拖鞋,「對了,冰冰今天晚上也在這兒,和你睡一起。早點睡啊,明天還要考試。」

「哦,知道了。」李映梅朝屋里走去。

「噓,你妹妹睡著了,別吵醒她。」

李映梅答應著,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卧室。等關上門,李映梅的臉上顯出疑惑,「冰冰怎么會到我家來呢」

李映梅仔細觀察著床上的苗冰冰,沒看出一絲的異樣。她瞅瞅門口,慢慢的掀起了被子,苗冰冰的那雪白纖細的大腿露了出來。李映梅看到表妹沒啥反應,慢慢的將肚臍下的粉紅內褲拉開,側頭看著。

「奇怪啊,難道華哥沒動她嗎」

胡思亂想著,李映梅折騰了好久才睡著;另一個房間里,陳玉娟也是想著自己母女和陳明華的關系,現在又加了個冰冰,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天晚上睡不著的當然還有一個人,苗衛東。他被幾個人推搡著轟了出來,那幫人促狹的扔給了他自己的那套西裝。錢包倒是在,但大冷天,穿著一身單西裝在街上攔出租,差點將他凍了個半死。

苗衛東沒有敢回家,他找了個賓館,仔細思忖著如何能擺脫今天的麻煩,煙頭堆滿了茶幾,最終,他眼里閃出凶光,終於拿定了主意,「冰冰,爸爸今只好算是對不住你們娘倆了」

「重生之母女調教」第三十九章

醫院里,張天來和劉穎一時安靜下來,一對同床異夢的夫妻各自想著心事。

「你覺得開個網吧怎么樣」張天來挑起了話頭。

「嗯」

「就是弄幾台機器,供人上網的網吧。好像很賺錢啊。我想過了,咱們以後別和那幫家伙打交道了,做個小生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聽著倒不錯。不過那個要好多錢啊,你有嗎」

「嗯。我盤算過,大概需要五十多萬吧,這點錢我手里還有的。」

聽到這里,劉穎眼前一亮,心中暗喜,臉上卻冷了下來,「怎么,你還存著私房錢呢那前兩天還讓我找人借錢,不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

「我當時不是忘了嗎」張天來一臉尷尬,當時那種情況他怎么會把最後一點積蓄和希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呢但根據他這幾天的感覺,老婆對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他終於放下了戒備,「老婆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告訴你還不行嗎……」

隔壁的房間,陳玉娟和陳明華兩個也在低頭嘀咕著什么。今天陳玉娟上身淡黃色的毛衣,下身穿著一件西褲,看起來十分精神,但她的臉上卻有點憔悴。

陳玉娟看著身邊男孩的側臉,心潮起伏不定。就是這個家伙,喚起自己女人的本能,更讓自己重新燃起了給丈夫報仇的希望。現在,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多年的仇恨終於有了個宣泄的機會。事到臨頭,陳玉娟反而患得患失起來。

「姐,我啥都准備好了,今天他死定了。」

「小華,你真的准備要整死他嗎這可是犯法的。」報仇的渴望和對法律的恐懼,攪得陳玉娟連著兩天沒睡好覺,「他現在都這么慘了,我看算了吧……」

「姐姐,為了給叔叔報仇,我啥不敢干怎么,你心軟了」陳明華偏頭看看老師,發現女人的眉頭微皺,露出小女孩般的膽怯表情,不禁心中升起一股保護欲,拉起來女人的小手,順勢將陳玉娟攬入懷中。

「別亂來,有人在門口呢。」陳玉娟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男人的懷抱還真是溫暖啊。她確實有點羞怯,但卻不肯承認,「我是想著阿穎和靜靜以後會不會記恨我。」

「哼,哪能呢。」陳明華冷笑一聲,「你那個干妹妹現在可是急著要她老公死呢。我再不動手,估計她要急瘋了。你看看她的肚子,馬上就要顯形了。

姓張的一咽氣,還有一筆巨款能入袋,我估計最高興的應該是她吧。」

「姐,你別怕。當初叔叔死的時候遭了多大的罪,之後你們母女兩個又承受了多少的痛苦,還不都是這個混蛋害的別的不說,梅梅這個歲數的孩子,還不都在家里享受著家人的關懷和呵護,而你的女兒,你的心肝寶貝,卻早早的承擔起來家庭的重任。還有你,這幾年為了保護女兒,不也受了很多的委屈嗎這些債,今天都要一一償還了。」

張天來給李家帶來的災難,陳玉娟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報復。聽了男孩的話,陳玉娟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當初自己男人病發的時候,下體的慘狀讓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更為糟糕的是,自己剛剛強迫丈夫露出下體,被眼前那種皮膚與肌肉的腫泡和潰爛所震驚的時候,女兒不知何時也到了房間,更被眼前的慘狀嚇的昏了過去。

那一刻,陳玉娟以為家里的天塌了,但沒想到那僅僅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雖然女兒蘇醒後忘了當時目睹的情形,但性格卻變得郁郁而自閉起來;丈夫因為諱醫耽誤了病情,撒手人寰;寡婦門前是非多,再加上有人推波助瀾,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能把人淹死;婆家都是農村人,為了撫恤金而糾纏不清;工作上,張天來的惡意刁難更是層出不窮……

要不是為了女兒,那幾年陳玉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

事後,陳玉娟也曾捫心自問,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不該和劉穎家別苗頭,逼迫老公上進,老李那老實樣,只能干些實實在在的工作,哪里是當官的料

結果導致他陷入了張天來的陷阱,和一個患了性病的小姐亂搞,出了事又礙於知識分子的臉面,不肯就醫。

但,這些錯並不能抵消掉張天來對自己家犯下的罪行。為了一個官位,居然害死了自己的同事和鄰居,事後又試圖染指自己,可以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這個仇怎么能不報

人的感情,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陳玉娟印象最深的不是老公的死,而是自己得知真相後去找張天來理論的時候,張天來那副無賴的嘴臉:「你能證明是我干的嗎大姐,你老公的事,我也很難受啊,但你不能張嘴亂咬人啊」

那張滿不在乎、掛滿著無恥的笑臉不停的在她夢中出現,每次都氣的她渾身顫抖。要不是女兒,陳玉娟和張天來同歸於盡的心思都有。

「拋棄那些無用的法律和虛無飄渺的神,他們給不了正義,我們自己伸張」

說這段話的時候,陳明華想起了前世里,自己得知事情真相後的意淫,而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今天晚上,隔壁的這個病房就是一個舞台,里面將上演一出復仇的戲劇。

而導演就是我想到這里,陳明華不禁熱血沸騰,他的臉因極度興奮而扭曲著。

此刻的陳明華或許是和正義公理站在一起的,但他並未發覺,他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狂妄自大開始蠢動,而這將給他帶來一場災難。

「謝謝」陳玉娟將臉龐靠近男孩的耳邊,暖暖的。她產生了一種錯覺,此刻摟住自己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大自己許多的哥哥,一個可以完全依賴和信任的男人。自己在丈夫過世後的日子里,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那,還有啊,這件事這么多人知道,你不怕泄露出去」陳玉娟又開始擔心起小情人的安危來。

「姐,你放心,這件事的錄像只有我掌握著,如果真有人想動歪腦筋,哼哼,反正倒霉的肯定不是我。」陳明華瞟了一眼在門口吸煙的狼哥,小聲說,「他們三個中,狼哥是個直腸子,張文靜更是被調教好的小狗,就是你那干妹妹有點心計,不過他們的身家性命攥都在我手里,哪能讓他們反了天呢。」

至於張天來的死亡原因如何掩蓋,對於一個在醫院干了多年並且現在又是實權的副院長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這也算是對劉穎的一個考驗,如果她連這個都處理不了,以後也沒啥大用了。

狼哥推門走了進來,後面是張文靜。小姑娘今天穿著白色藍邊的校服套裝,看起來乖巧了許多。看到有人進來,陳玉娟掙扎著離開了陳明華的懷抱。

「靜靜,都准備好了」陳明華放開了陳玉娟,笑眯眯的讓張文靜站到自己面前,撩起了女孩的短裙。少女的大腿雪白,順著裙子的上提,大腿根部露出了幾根纖細的黃毛,接著是兩瓣粉紅色的嫩肉。

陳玉娟在一旁看的清楚,女孩的裙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張文靜那稚嫩的臉正好對著自己,四目相對之下,張文靜還沒怎么著呢,中年美婦的臉反而先紅了起來,急忙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她臉上的媚態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眼前都為之一亮。

狼哥第一次看到陳玉娟的照片時,還暗暗好笑。小老板這個眼光也太低了吧這么平庸的一個中年婦女居然要費這么大勁去折騰,值得嗎在他看來,這個女的除了胸部有點看頭,其他是一無是處。後來,他才稍稍的改變了一些看法,但此刻這個中年婦女臉上露出的嬌羞和嫵媚卻讓他感覺到了氣質熟女的魅力,不禁佩服起老板的眼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