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盜愛魔女 未知 4854 字 2021-02-07

「這是什么話?」他不悅的皺起眉頭,「你以為我想占你便宜,所以故意演不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其它人對戲時,至少三次就能ok,但一和你對戲,總會ng個二、三十回,你認為問題出在誰身上?」

其實她已被他吻得全身無力、滿臉通紅了,但只要一想到他在她之後還會愛上別的女人,她的欲火就迅速熄滅了。

他不悅的頻點頭,「好,我就吻得熱切些,反正現在的戲碼都以你?主,拍完了,拍拍p股就能走人,而我們這些小人物就得配合你。」

「說話不必帶刺,我只想早點結束我們之間的交集。」她隱忍著怒火道。

「早點結束?!」陳毅傑睇視著她,突地笑了笑,執起她的下顎,溫柔的貼近她,「好啊,就來個讓你永遠無法忘懷的熱吻,讓你的心永遠結束不了對我的愛意。」

「你這自大的……」

她沒有機會將話說完,因為未待沉芝下令開拍,陳毅傑便趁著她張口時,他的舌頭毫無預警的侵入她紅?的唇,?勢的與她的舌展開糾纏,雙手緊擁著她,讓她感受到他緊?的身體所傳遞的?烈欲火。

在?人的注目下,有數百雙眼睛瞧著他們,陳毅傑忍住想碰觸她柔軟胸部的沖動,只以靈活的舌不斷的挑逗她略顯青澀的丁香,汲汲的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見到這個火辣辣的熱吻,沉芝便示意攝影師開拍,一些在旁的演員都能感受到那股熱力,但鍾季倫?

鐵青著臉,恨不得前去拆開兩人。

沈芝滿意的看著這一幕,掌鏡的攝影師不解的看她一眼,「這一次是好還是不好為他們吻了有十多分鍾了!」

她聳聳肩,「就讓他們吻下去,你繼續拍!」

「哦,好。」

周心蕎雖然先前一直提醒自己陳毅傑對愛情不專,但在這個熱吻之下,她還是迷失了,笨拙的唇舌與他的交纏,全身欲流高漲……陳毅傑一直到吻到自己也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深吸了幾口氣,他將欲火壓低後,才轉向沈芝,冷峻的道:「過關了吧?」

「嗯,可以,那就接拍下一場,你們相愛的事被你父母發現,心蕎被痛打的那一幕。」對他冷冰冰的俊?,沈芝可是完全視而不見。

而周心蕎聽到沉芝這一席話後,才真正清醒過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熱吻就能令人如此銷魂?

飾演陳毅傑父母的演員上場了,見他們兩人相擁,狠狠的甩了周心蕎一個耳光,大為她「賤人,不知?!」然後是一陣拳打?踢。

周心蕎頭一回演戲,可沒想到大家都玩真的,她臉頰漲痛,身體也被踢得都是傷!

「你們是利用她在泄恨嗎?手力?勁會不會太用力了?」陳毅傑看不過去,沒說該說的台詞,?是一把拉起跌倒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憐的周心蕎。

沉芝挑起了眉毛,「毅傑,這是在演戲,你只要說好你的台詞,好嗎?」

「可是他們打得太用力了!」他真的很舍不得。

「是嗎?」她一臉冷霜,「但是因為你擅改了台詞,現在她必須再受一次皮r之苦了。」

聞言,周心蕎的臉都綠了,雖然知道他是好心,可是一想到自己還要被打,她不由得橫他一眼,「多謝你的?婆!」

「我怎么知道……」他住了口,無奈的攤攤手。

沉芝大喊,「開麥拉!」

周心蕎再次被那些演員打得哀叫不已,然後再跳拍到曾雅蕾上場,沉魚落雁的她飾演千金大小姐,知道她和大少爺的愛戀後,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再鄙夷的道:「也不照照鏡子,你是什么身份?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

這一巴掌可是甩得周心蕎眼冒金星,也讓她暗自發誓今生再也不演戲了!

「你的手力不會太大了嗎?這只是演戲而已!」陳毅傑自己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是舍不得她被人打,而且見她眼泛?光,更令他管不住自個兒的嘴。

「對我而言,我就該出這手勁,而且我早和心蕎說過了,我這惟一的一個耳光絕對要摑出她的演戲細胞,否則她就和我換角色!」曾雅蕾當場和他對沖起來。

「那就換啊!」他一臉不悅。

「換角不是你在?定的,毅傑!」沉芝淡漠的聲音傳來,「再者,雅蕾的戲已經完成了一半了,就差和你們男女主角的串場戲而已。」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是你們拖累了整個拍攝進度,而在下星期,戲就要上演,電視台已經頻打廣告了,現在你們漸入佳境,你們的戲更是要快馬加鞭的完成,否則串不了場,戲也連不起來了!」她拍拍手,示意再重來一次。

周心蕎一想到自己還得再挨一次耳光,輕撫了撫發腫的臉頰,再瞥了站在一旁?自己喊冤的陳毅傑一眼,「被打耳光的人是我,痛的也不是你,請你別再介入,要不,我只有痛得更徹底而已。」

聞言,陳毅傑楞了楞,看著化妝師再次上前將她臉上被摑的耳光痕?畫得更深些。是啊,她說的沒錯,痛的人又不是他,他干?那般不舍?

他為迫自己忽略被責打的周心蕎,只將自己的角色演好。

這場戲完成了,沉芝指示大家休息半小時。

鍾季倫體貼的以冰袋冰敷周心蕎微腫的臉頰,擔憂的問:「還好嗎?要不要請人去買個傷葯回來?」

「不──不必了!」一想到自己再過幾天就要先拍她和他成親擁吻的那一幕,她就有些不自在!

「你的嘴唇也腫了,那家伙簡直是乘機揩油!」他忿忿不平的道,根本不理會站在一旁休息的陳□

傑。

她看了陳毅傑一眼,原以為他會抗辯,沒想到他竟意外的安靜。

鍾季倫深情的凝望著周心蕎,「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我們在真實生活中就如同這出戲的ending一樣幸福美滿。」

「季倫──」

「我等你十年了,不在乎再等三年!」他忍不住的握住她的手。

她慌亂的抽回手,面有難色,「不要將戲和現實生活混淆了,我們面對的終究是真實人生。」

「但沉芝說的對,『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在劇中最後可以和你結?連理,那在真實人生中,我也有可能贏得你的心。」

凝望著他的眸光,她沒來由得一陣心悸,因為他的眸中除了堅定之外,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顫視感。

一旁的陳毅傑對鍾季倫這番話感到惡心極了,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因為只要一想到她將和鍾季倫擁吻,他的思緒就全亂了!

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結束了,所有的該出場的演員都移到仆役院較?朴素簡單的木造房間里,劇中周心蕎在這一幕里被下了蒙汗葯,必須和一個飾演小?的臨時演員躺在木床上。此時的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紅色小肚兜,將她的玲瓏身材完全展露在?人面前,讓她不由得有些靦腆。

而陳毅傑一身白色長衣,應劇情被父母通知過來看她和男仆暗通款曲的一幕,必須在她從昏迷狀態蘇醒過來時,重重的打她一耳光,可是她已躺了好一會兒,也做出剛醒來困惑的神情,但他雖破門而入,?

只是瞪著她,而沒揚起手打她耳光!

「毅傑,換你了,還要我幫你提詞嗎?」沉芝不悅的聲音再度響起。

陳毅傑冷冷的睨周心蕎一眼,揚高了手,?遲遲揮不下去……他深吸口氣,幾乎是閉著眼睛打下去的!

可那一下簡直跟撫摸差不多,被輕拍了一下臉頰的周心蕎怔愕的看著他。

「毅傑,你認真點好不好?這出戲下星期就要上檔了!」沉芝的怒火已經上漲了。

陳毅傑撇撇嘴,做了個深呼吸,再試了一次,力道是有加重,但還不?,就這樣一試再試……到最後,周心蕎終於受不了的坐起身,火冒三丈的道:「我今天已經被打為了,你只能甩我一個耳光,但從剛剛到現在已經十多下跑不掉了!」

「我──」他看著自己也打痛了的手,「我從不打女人的。」

「現在是演戲,我可不可以麻煩你入戲些,我不想讓人一打再打!」

見她怒火猛熾,他也不開心了,他是心疼她才下不了重手的,既然這樣,他也不管了。

他撇撇嘴角,看了一下沉芝,「好,這次一定ok!」

戲重新開拍了!「啪!」一聲,陳毅傑使勁打下去,痛得讓周心蕎像個悶葫蘆,連哭訴的權力都沒有!

後面接說著一連串的台詞後,來到他踹她的那一幕。

周心蕎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提醒他,「你戲演得象樣就行了,你是男人,力道得控制些!」

他微微一笑,黑眸?帶著冷意,「你放心,我不會害你再被踹第二次的!」

聞言,她的心為了半截,他的語意很清楚,他絕對會用力的踹她一?!

「喂!你們兩個,戲還在拍呢!你們嫌我被你們浪費掉的底片還不?多啊?」沉芝怒氣騰騰的聲音又起。

周心蕎瞟了她一眼,她還真是會安排,將她被打、被踹的劇情全集中在一天搞定,讓她想抽身的機會都沒有!

劇中,哭得個?人兒的周心蕎緊緊拉住陳毅傑的衣擺,「求求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衣衫不整的躺在這兒,求求你……別這樣狠心對我!」

「你這骯臟的女人,滾開!」他怒氣沖沖的睨視著她,抬起?,重重的朝她的腰側踹去!

她痛哭一聲,摔倒在地上。天啊!她的腰一定被他踢得烏青了,這個爛人,也不懂得控制力道,踹得這樣重,她這下痛得眼?直流。

沉芝對這一幕顯然滿意極了,只見她拍拍手,「好,待會兒是雅蕾和心蕎的對手戲,休息五分鍾後再開拍。」

鍾季倫連忙走過來扶起仍趴在地上哭得涕?縱橫的周心蕎,「痛死了,是不為我看那家伙真的狠狠的踹了你一?!」

「他人呢!」周心蕎一手揉著腰側,目視著陳毅傑剛剛甩袖而出的門外。

「休息了吧。」

「我出去看看!」她恨得牙癢癢的,不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她要如何演下以為「心蕎──」

「別跟著我,季倫。」她回身凝睇著他,按捺著心中的怒火道,「因為我極有可能破口大罵,而我不想讓你看到那個畫面,謝謝!」

鍾季倫一臉憂心,雖想跟上去,但還是留下來了!

第十章

一臉鐵青的周心蕎在四合院後花園的大樹底下找到正靠躺在樹干上,閉眼休息的陳毅傑,她怒不可遏的走近他,恨恨的道:「你說你不會打人,原來你都是用踹的!」

他慵懶的張開眼,望著在?陽下更顯瑰麗的粉嫩小臉,「怎么說?」

「還怎么說?」她難以置信的瞠視著他,「你甩了我好幾個耳光,讓我白痛不說,真要你踹時,你倒踹得很有經驗,一次就ok了?!」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難不成是來怪我只踹了你一次?」

「我又不自虐!」她恨恨不平的道。

「那是怎樣?」他挑高眉凝視著她。

她彎下腰,和他的目光平視,咬牙切齒的道:「你應該知道我很想打你,可是你又很清楚我會思忖再三才會下手──因為基於以往的經驗,我總是處於下風。」

「嗯,聰明。」他相當贊同的點點頭,一派自得。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尤其我的腰痛得簡直快直不起來了!」語畢,她用力的甩了他一耳光。

被摑個正著的陳毅傑臉上瞬間冷凝,因為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人打過。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倏地起身,粗魯的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她以為他要打她,沒想到他為是將溫熱的舌侵入她的口中,懲罰似的以靈活的舌不斷的和她的舌扭轉交纏,一手隔著衣服搓揉著她柔軟的茹房,一步步的燃起她體內的熊熊欲火。

她覺得全身無力,僅存的一絲理智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推開他,但在他猛地抱起她,撩起她的長裙,大手探入她的絲質內k時,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最後的一絲理智終於飛離,全身的情欲細胞在他揉撫那片柔軟地時全部蘇醒過來,她嬌喘吁吁,忍不住踮起?尖,環住他的脖子,沉浸在情欲之火中,不能自己。

「心蕎!」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深陷欲海的兩人先是茫然的玻鷓郟飩弧〔緩笸鋇牡鉤榭諂ハ嗤瓶碩苑健?br /

「心蕎,你怎么可以讓他這樣對你?」怒不可遏的鍾季倫沖了過來,雙手握拳的怒視著雙頰通紅仍氣喘不休的周心蕎。

周心蕎咬緊下唇,而胸部仍上下起伏著,她深吸口氣,「我該上戲了!」

說完,她羞慚的拉起裙擺快步離開,留下他們兩人。

「你沒有照著劇本走,陳毅傑!」鍾季倫那張俊逸的外貌滿是怒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