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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陸早秋低頭看著鍾關白,等待他繼續。

「等我。」即便鍾關白已經確認了他們之間的默契,他還是去書房拿了筆記本過來,搜了一下自己的凄慘經歷,同時打開文字和錄音,然後把屏幕朝陸早秋那邊轉了轉,「……嗯,就是這個。」

不知道爆料人是從哪里拿到的資料,錄音將那檔廣播節目的全程全部記錄了下來,一點沒漏掉。

陸早秋非常好涵養地聽完了全部錄音,看完了全部文字,才總結道:「我有三個地方不明白:鍾賀大法、賀鍾,完全不理解語義;邪教,不理解它在這個語境中的含義。」

「呃……」鍾關白不知該從何解釋。

陸早秋說:「難以解釋的話,可以造句舉例。」

鍾關白絞盡腦汁,艱難道:「咳,比如說……我們,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陸鍾,你要是和別人在一起,就是邪教,我和別人在一起,也是邪教。邪教是不被允許的。」

陸早秋點點頭表示同意:「大法和鍾陸?」

鍾關白盡九牛二虎之力:「……大法可能就是很好的意思大概……我也不太懂……鍾陸就是……呃,我們之間只能是陸鍾,陸在上,鍾在下,反過來就,不行。」

陸早秋想了想,嘗試運用新詞匯:「所以,正確的說法是,陸鍾大法好,鍾陸是邪教,其他非陸鍾的,也都是邪教。」

鍾關白聽著陸早秋說出這么一段話,面紅耳赤地捂住了臉,他覺得自己簡直不可饒恕,竟然讓神仙般的陸早秋做了這種凡夫俗子才會做的事。

陸早秋把鍾關白的手拿開,看著他問:「阿白,為什么你說自己闖禍了?」

鍾關白紅著臉,還沒反應過來:「嗯?」

陸早秋又看了一遍屏幕上的文字:「你看,陸鍾大法是正確的,有人支持邪教,而你反對了邪教,所以你做了正確的事,為什么是闖禍?」

鍾關白看著陸早秋一臉認真的表情,嘴角一點一點翹起來,最後變成一個無比燦爛的笑臉:「那,既然我做了正確的事……陸早秋,你要怎么獎勵我?」

陸早秋笑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鍾關白一時還真的想不出來,因為但凡他想要的,可能還沒有說出口,有時候甚至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陸早秋就已經給予他了。

「嗯,讓我好好想想……」鍾關白作思索狀。

陸早秋把手臂放到鍾關白身後,溫柔地將人帶到懷里,人畜無害地、不經意般道:「阿白,在你想出來要什么獎勵之前,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鍾關白還沉浸在可以得到額外獎勵的喜悅以及陸早秋溫柔的懷抱里:「嗯嗯,你說你說。」

淡淡的語氣,低沉的聲音,從鍾關白的耳朵上方傳來:「阿白,你來告訴我,為什么會有鍾賀與賀鍾這樣的說法?」

那一刻,幸福得像飄在溫暖的雲端而導致格外遲鈍的鍾關白仿佛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但是陸早秋身上那種於他家一般的安全感反而讓他本能地往陸早秋懷里靠了靠。

兩人貼得更緊了,一絲縫隙也沒有。

突然,鍾關白一個激靈,猛然醒悟過來:「什么為、為什么……」

陸早秋說:「你來告訴我,為什么。」

「我不知道為什么,完全不知道。」鍾關白辯解道,「可能是他們自己覺得吧……跟我完全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