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方旗爵士(1 / 2)

穿入中世紀 二兩白糖 1568 字 2021-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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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後世那些有權勢的人一樣,貴族們也喜歡特立獨行的色彩,這種嗜好表現在了他們的穿著和旗幟上,藍色、紫色、黃色等比較亮麗的顏色布滿整個營地,三角形的拖著長長燕尾的是准騎士們的旗幟,而當他們獲得爵位後,便會將燕尾剪去,成為方旗爵士。

在場地中央,對戰的法蘭西騎士和日耳曼的埃布爾騎士,他們的身後侍從打著的都是小方旗幟,這說明他們都是有爵位的騎士,要成為一名有爵位的騎士除了身經百戰外,還必須要有大貴族的認可,以及出色的表現,真正的有爵位的騎士要么有實力要么有很深的背景,這讓此時騎在馬上的法蘭西騎士有些猶豫,雖說是勞齊茨伯爵的邀請,但事實上他和佣兵沒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的爵位和高貴血統,可是要與一位當地日耳曼騎士對決,萬一發生什么意外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有可能會被尋仇,這可不是他遠道而來的目的。

「加油,干掉他~~~。」

「埃布爾爵士不要認輸。」就在法蘭西騎士千頭萬緒的時候,場地兩側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其中不乏身有綬帶的貴族,法蘭西騎士的眉頭皺了皺,忽然下定決心似得抬起手放下自己的面罩,用力將馬槍豎起。

沒錯,如果此時退卻法蘭西騎士將會付出不戰而退的污名,這會讓他的名譽受損,作為一名以勇敢而著稱的法蘭西騎士而言,這還不如殺了他,更何況如果自己表現的好的話,說不定會有日耳曼貴族賞識自己而延攬和庇護自己的,大不了就成為一名私黨而已。

對面的埃布爾爵士面色沉穩,倒是沒有那許多想法,他調整自己的步伐雙手握著大劍,雙眼凝視著前方的法蘭西騎士,在兩人的對峙之中,法蘭西騎士雙腳輕磕了一下胯下的戰馬,戰馬條件反射的昂了昂頭,抬蹄向前小跑起來,這匹戰馬經過特殊的訓練,自己懂得如何在合適的距離進行加速,而騎士在與戰馬日常不間斷的訓練中,會條件反射般配合的將豎起的馬槍放下對准目標。

法蘭西騎士的戰馬在距離埃布爾爵士三馬槍的距離時候,突然奮力抬蹄低頭沖鋒,法蘭西騎士急忙將馬槍放下對准埃布爾爵士的肩膀,他沒有對准埃布爾的頭部或者胸口,因為這都是要害部位,若是擊中難免出現死傷,所以法蘭西騎士選擇了肩部,哪里不是要害部位,並且有整塊肩甲的保護。

但是,法蘭西騎士的這一猶豫,反而失去了最好的時機,只見埃布爾爵士舉起大劍,做了一個回轉交擊的動作,將法蘭西騎士的馬槍避過,這漂亮的交擊使得周圍的人們都鼓掌叫好,勞齊茨伯爵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的面容變得凝重起來。法蘭西騎士沖刺百步後,勒緊馬的韁繩緩慢的停了下來,他撥轉馬頭轉過身,手中的馬槍毫發無損,人們沖著他哄鬧起來,沒有折斷的馬槍對騎士來說真是一種羞辱。

「法蘭西騎士,你的馬槍在瞄准哪里,難道是旁邊的木樁嗎,哈哈。」周圍的人們指著法蘭西騎士大聲嘲笑著,這里仿佛不是比武場地而是歡樂的游樂場所似得。

「該死的。」法蘭西騎士在面罩中咒罵了一句,但是很快淹沒在人們的喧鬧聲中。阿若德躲在人群中沒有向其他的日耳曼人那樣樂觀,作為靈魂來自21世紀的他,通過大量的影視和游戲資料深知騎馬的騎士的優勢,一旦被騎士的馬槍戳中,即使是渾身披甲的步行騎士也無法不受傷,沖鋒的慣性和高度使得重裝騎士在沒有地形限制的情況下不可阻擋。

果然,法蘭西騎士重新發起了沖鋒,這次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決,將身體前傾,兩腿筆直的蹬在馬鐙上,馬槍好似一支出鞘的利劍,瞬間擊中了埃爾布爵士的前胸板甲,只聽見一聲巨響,馬槍的槍頭斷裂的四分五裂,埃布爾爵士的身體重重的被撞擊在里地上。爵士後仰著躺在地上,身體在地上掀起一道泥槽,這是撞擊的慣性引起的,埃布爾爵士躺在地上手中的大劍飛出幾米遠,他的侍從臉色蒼白急忙跑上前去,吃力的將他的身體拖到一旁,然後揭開面罩露出一張精致蒼白的臉龐。

「他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嗎?」阿若德也跑上前去,他佩服這位爵士敢於面對法蘭西騎士的膽量,雖然直接面對騎馬的騎士是有些魯莽的決定,但是那種不肯認輸的倔強感動了阿若德,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幫忙,也許自己超越歷史的知識能夠幫助他。

「我的小,小主人他不呼吸了。」侍從同樣是長著一張清秀年輕的面龐,臉上顯出焦急萬分的摸樣,他的聲音非常的尖細,應該是太年輕還沒有變聲的緣故吧,阿若德這樣想著。

阿若德俯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埃布爾爵士的口鼻處,還好並沒有小侍從說的那樣嚴重,還有微弱的呼吸,他又翻開埃布爾爵士的眼睛,眼睛的瞳孔並沒有擴散,爵士應該是在猛烈的撞擊下出於休克狀態。

「你在做什么?你是醫生嗎?」小侍從跪在埃布爾爵士身旁,眼中含著淚水,他不明白阿若德在做什么?但是心中有保留著一絲期望。

「快把他的盔甲解開。」阿若德也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但是超越歷史的知識使他明白,這是埃布爾爵士一口氣憋在胸口,只要讓他呼出來就沒問題了,不過他可不會解開這種胸甲,只好求助的向小侍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