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進價提高四成的話,對他們來說,損失絕對不小。

撒拉森人可不講寬容大度,如果真有人和襲擊事件有關,肯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而撒拉森人和這邊原本就是仇敵,在襲擊事件上只不過互相利用罷了,一旦其中一方吃了虧,肯定會把另外一方咬出來。

到時候就可以知道這邊是誰在幕後搞鬼了。

他並不指望能夠馬上還以顏色,畢竟他們和教會已經聯手抓了一群替罪羊出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不過,報復的時候總會有的。

「但願我們能夠繼續合作下去。」

尼斯扔出這樣一句話,這話不是說給阿卜杜勒聽的。

他和阿卜杜勒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用神術隔絕四周,此刻不知道有多少只耳朵豎著,在聽他們的談話。

「以後,我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我們會每個月來幾艘船,到了秋天再換算成相應的白糖,這應該可以吧?」

阿卜杜勒顯露出十二分的誠意,這是他背後那些大人物讓他說的話。

這也正是尼斯想要的。

做生意講究的不是一時的暴利,細水長流才是最合適的做法。

只要每個月都有一批高級貨色到達這里,用不了幾年,阿薩克斯就會成為一座中型港口。

如果他帶動這里的制造業,再多幾種特產,阿薩克斯完全有可能變成大型港口,甚至聯合附近的城鎮,組建起一個小型的城邦聯盟。

「那絕對歡迎。」

尼斯連忙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下具體的合作方式吧!」

對於尼斯的邀請,阿卜杜勒當然不會拒絕,他也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談話,不再是演戲給別人看。

最合適談話的地方,自然是交易廣場的休息區,因為是自己建造的,尼斯絕對可以保證他找的地方沒有人能夠偷窺,也沒有人能夠偷聽。

「上等綢緞的價格漲到什么程度了?」

剛一坐下來,四周的結界一被啟動,阿卜杜勒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既然聯手布了這個局,他們自然要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這些特定顏色的上等絲綢數量不多,很容易造成短時間的緊缺。

果然,尼斯的回答證實這一點。

「已經漲了三成,紅衣主教和侯爵都在大量吃貨,一邊抬升價格,一邊制造供貨緊張的恐慌。」

阿卜杜勒在心里默算,他很快就得出結論,這些絲綢最後能夠上漲一倍左右。

上等絲綢的價格原本就高,上漲一倍的話,絕對不得了。

而且這個時間點也非常合適。

秋季是各種慶典和婚禮最集中的時候。因為氣溫合適,不冷也不熱,又因為是收獲季節,舉辦宴會也比較輕松。

這也意味著貴族們需要新衣服。

因此,這也是絲綢交易最活躍的時候,從九月開心到十月中旬,一個半月的交易量往往占全年交易量的四成左右。

「做完這筆生意,我差不多也該收手了。」

阿卜杜勒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異常幽怨。

他的年紀不算大,正是人脈和精力最鼎盛的時候,可惜,他已經受到太多人的矚目,不可能再有太大的舉動。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一點一點把財產隱密地轉移出去。

就拿這一次來說,他表面上准備的貨全都是香料,這東西利潤高,本錢少,但是占地方,真正的大商行沒興趣做。

私底下,他讓幾個兒子秘密地組建一些商行,用比較高的價錢,把那幾種特定顏色的上等絲綢全都買了下來。

這些掌控在他的兒子們手里的商行,肯定會賺得盤滿砵滿,這次的交易結束之後,這些商行就算還不足以進入中型商行之列,在小型商行之中肯定名列前茅。

這些商行又分散在各國,托庇於不同的勢力,絕對安全得多。

阿卜杜勒的這番感嘆影響到了尼斯。

對於這個家伙,尼斯談不上好感,一開始的時候雙方還是敵對關系,是利益把兩者連接在一起。

不過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倒也有點感情了。

只要把阿卜杜勒和馬文對比一下,就可以看出這個老狐狸的可貴之處。

阿卜杜勒沒有背叛過他們,還明里暗里幫了他們很多忙,特別是年初那場大戰之前,他送來那幾件頂級的兵刃,絕對是雪中送炭。

「你接下來打算做些什么?」

尼斯問道。

「明年或者後年,我打算全家遷往瑪吉,再在家鄉捐建一座清真寺,把幾個年紀小的兒子全都送到里面去學習。」

阿卜杜勒說著他的規劃。

尼斯靜靜地聽著,他對撒拉森人的國家有些了解。

撒拉森人同樣也是神權至上,他們的世俗君王和宗教領袖是一體的,其下是貴族,再往下是平民。不過他們的貴族階層和這邊有些不同,沒有那么高不可攀的門檻。

在他們那里,有錢人可以憑藉智慧成為貴族,甚至連奴隸也可以憑藉英勇和強悍成為貴族。

從權力結構上來說,撒拉森人的這種體系更加高明,權力集中在君王之手,也讓各種人才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前往北方,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重新可能會轉移到哥倫安特。」

尼斯投桃報李也說出他們下一步方向。

「看來我們還有機會合作。」

阿卜杜勒笑著說道。

「你在術赤兀魯思也有門路?」

尼斯倒是有些意外術赤兀魯思是比哥倫安特還要北面的一個國家,和哥倫安特沒有接觸,但是一個龐然大物,一個超級帝國。

一個世紀以前,這個帝國曾經讓整個西方都感到戰栗,連教會都嗅到毀滅的氣息,好在這個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帝國在驟然間爆發之後,迅速平靜下來,不再顯露出恐怖的攻擊性。

尼斯之所以提到術赤兀魯思,是因為哥倫安特在術赤兀魯思和伊比利斯之間,而菲利普王子那狹長的領地,正是由西向東延伸,就像是一條天然的通道。

「他們的君王同樣信仰真主,我的商隊經常出入他們那里。」

阿卜杜勒顯得頗為得意。

術赤兀魯思人以殘暴和嗜殺聞名於世,半個多世紀以前,撒拉森人曾經擁有著當今世界最為龐大的領土,有著最為眾多的人口,但是在術赤兀魯思任的鐵蹄下,短短十年間,土地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人口也少了百分之八十。時至今日,一說到術赤兀魯思,大部分撒拉森人仍舊會腿軟,敢去哪里的商隊簡直鳳毛麟角。

阿卜杜勒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當初他是為了財富,才冒險前往那個危險的地方,現在他是為了轉移財富,也為了一條退路,不得不往那邊發展。

強勁的海風吹走了最後一絲暑氣,進入九月,天氣一下子變得涼爽。

阿薩克斯貿易的熱度並沒有隨著氣溫消退,反而變得越來越熱鬧。

在外海,總是能夠看到一大片等待著進港的船只。

為了應付碼頭不夠用的問題,其他幾個碼頭現在正加緊建造棧橋。

不就之前變得冷清的碼頭區,現在也顯得異常忙碌,到處都是在破土動工,倉庫和店鋪都在進行改造,店鋪連成一片,倉庫則被改造成兩層樓甚至三層樓,以後他們將是餐館、酒館和旅店。

不過繁榮同樣也帶來問題,在居民區外面,可以看到工人們正在修築柵欄,這些柵欄把整個街區圍攏起來,出入口還有門房。

這樣做是因為最近的治安越來越差,天天有闖空門的事情發生,所以本地的居民不得不用柵欄將街區封鎖起來,不讓閑雜人等進入。

在港口的一角同樣豎著一圈柵欄,柵攔里是一排排高聳的木桶,木桶頂端的管子不停地往外噴著白色的水氣。

從八月中旬開始,陸續有滿載砂糖的船只到來,從那天開始,這些木桶就晝夜不停地噴吐著白色的霧氣,霧氣中帶著濃郁的甜膩味道。

熬制好的細白砂糖大部分直接裝船,也有一小部分用小車拉著往百米之外的另外一座作坊而去。那個作坊造得就沒這邊嚴密,連牆壁都沒有,只有一個巨大的頂棚。作坊里同樣也只有一些木桶,不過這些木桶直徑很長,高卻只有一米多,里面全都是牛奶,一枝巨大的刮板在里面攪動著。

在作坊的一角,一群人正聚攏在那里,他們用手指從木桶里沾一些r白色的奶油,放進嘴里舔著,然後露出滿意的神情。

「確實是好東西。」

「不錯,很不錯。」

「味道濃郁,而且回味無窮。」

那些人不停地說著贊嘆之詞。

「我們這里不但有最好的奶油,還有其它一些東西,比如奶酪。」

尼斯讓人拿來一大盤切好的奶酪。

和奶油比起來,這玩意並不是太吸引人,因為這些奶酪並不比其它地方的奶酪強多少,不過在場的這些人同樣不吝嗇幾句好話,他們也會買點回去,雖然賺的錢不多,但這是必須的,要不然的話『他們也別想買到奶油。

這就是擁有獨一無二的特產的好處。

「聽說最近各個港口全都加強盤査的力度?」

尼斯問道。

「這是坡給別人看的,眞正的用處其實不大。」

一個客商笑著答道。

正如當初莫妮卡所言,商人為了利潤可以冒任何風險,南方的各個城邦聯盟全都封禁得很嚴,但是這些商人或是用走私的辦法,或是透過黑市,仍舊可以把阿薩克斯的奶油賣到任何地方。

「這也多虧您賣給我們的船。」

另外一個客商恭敬地說道。

他所說的船,是卡奧尼那邊剛剛研制出來的船,載重量一百五十噸,在中型船只里算是一般,長度卻只有十米,絕對是袖珍型,這么小的船卻裝了兩個桅桿、八只船槳。

這種船用在正常的貿易上並沒有太大的優勢,不如那種長船,但是用在走私上實在太合適了。它比現有的任何船都靈活,速度也快,最重要的是裝貨卸貨的時間極短,手腳利落的話,半個小時就可以全部搞定。

「我們打算再買一批船。」

那個客商順口說道。

「沒問題。」

尼斯並不擔心這些船被用在別的地方。

這種船載重量不算太小,但是船本身屬於袖珍型,沒有太多空間,人載得多了,就沒地方放貨,這也意味著對海盜沒用,海盜船須夠裝下夠多的人。

當做稽查船同樣也不合適,這種船很短,形狀又如同一個三角形,本身結構非常堅固,所以建造時候用的船板很薄,只是在船底的地方進行加固。

稽查船經常要遭遇沖撞,用這種船的話,肯定一撞就碎。只耍不是用於這兩種用途,對阿薩克斯就沒有任何威脅。

尼斯已經在計算這種新船能夠替他帶來多少好處了。

因為木板很薄,所以這種船的制造時間很短,造價也非常便宜,更妙的是,一座船塢可以同時開造四艘這樣的船,而買家因為都是做走私的,利潤豐厚,所以買船的時候只看性能,對價錢根本不在乎,所以這種出售的價格只比長船低一點點。

再說,這也讓阿薩克斯無形之中控制很大一部分走私交易。走私商和與之相對應的那些人,絕對屬於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而且沒有控制在任何人手里,這正是他希望能夠拉攏的對象。

非常愉快談妥一大筆生息,尼斯螅噝誦說乩肟櫓破紛鞣弧?br /

他非常喜歡走私販子,因為和這些人打交道非常容易,走私的利潤很螅哉廡┤舜蠖嗖換崽旨芻辜邸?br /

當然走私販子也有討厭的地方,阿薩克斯治安變得這樣差,和他們的關系不小,他們雇佣的人手腳都不怎么干凈。

和以前一樣,尼斯沒有走大路,現在阿薩克斯因為有太多人涌入,那幾條主要馬路全都堵得厲害,和埃爾納城門附近的狀況差不多。

想要改變現狀,就必須對阿薩克斯進行改造,在最近五、六年里,這樣做的可能性不大。

好在這里有四通八達的小巷。

小巷里也很擁擠,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不過車子進不來,這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用不著擔心堵塞。

走著走著,他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

那是女人的聲音。

尼斯停下腳步,他沒有急著過去,而是迅速卜算一下凶吉,他可不想一頭撞進陷阱里。

占卜的結果很快出來了,不好也不壞。

他頓時放下心來,不管是大凶還是大吉,都會讓他猶豫,前者自然用不著說,後者會讓他懷疑是否有假?會不會有人扭轉天機,故意引他入局?

呼救聲來自於一座小院,門口站著很多看熱鬧的人,讓尼斯感到氣憤的是,居然還有兩個治安官在那里看熱鬧。

貝爾蘭多斯倒台之後,原來的治安隊被清洗一遍,九成的人被罰作苦役,現在的治安隊是重新組建的。

招募治安官時,挑選的全都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沒想到也成了這樣。

尼斯的心里充滿失望,他走上前去怒視著那兩個治安官,喝道:「怎么回事?

為什么不阻止?「不過他沒打算聽這兩個人的解釋,也沒打算等這兩個人動手,直接推開房門。

「條例上禁止擅鬮民宅,我們有什么辦法?」

一個治安官輕聲嘀咕著尼斯就當做沒聽見,他本來就不打算處理這兩個人,因為條例上確實是這樣寫,當初通過條例的時候,他在上面簽過名。

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完美無缺的制度,他情願這些治安官膽小些,也不希望他們有機會胡作非為。

「院子里總共有五個人,四個是男的,全都是水手打扮,不像是本堆人,一面女人被圍攏在正中央,她的裙子被撕成碎片,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膚。此情此景就算沒有人解釋,也可以猜到發生些什么。誰讓你進來的?

一個水手怒喝道。

私闖民宅,殺了活該。

另外一個水手拔出一把短刀。但是下一瞬間,一把飛刀出現在他的喉嚨上,這一刀的力量不小,刀身完全c了進去,只有後面的紅綢露在外邊。

這條法律只對本地人有效,外來者並不能在這里購買房產,只能租房子。

尼斯隨口解釋道。他完全是信口開河,因為根本沒這條,不過也不能說他撒謊,身為這座城市的管理者,他剛剛想到要增加這樣一條法律。

他做事喜歡站在道義的立場上,不過,他不會被道義束縛住手腳,就像剛才他就毫不猶豫地殺掉一個水手把一這幾個家伙抓起來。

他轉頭對那兩個治安官命令道。治安官早就沖了進來,如果再不知道有所表現的話,他們就實在太傻了。

你們可以反抗,結果就和他一樣。

尼斯雙手環抱胸前,看著那三個水季。

在港口城市,qg算不得什么重罪,一般都是賠償被qg的女人一筆錢,還要看是否為處女?如果是處女的話,會是一大筆錢,如果不是處女的話,罰金絕對不會太高。qg犯還會被抽上一頓鞭子,或者在牢里關上幾個月。

和丟掉性命比起來,這樣的處罰顯然輕得多,所以那三個水手全都知道應該怎樣選擇。

犯人被押走了,尼斯走到那個女人面前,他脫下外套丟到那個女人腳下。謝謝你。

那個女人帶著哭音說道。尼斯微微一愣,他認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一家外來商行的管事,那家商行是最早和玫瑰十字商行建立關系的商行之一,所以當其它外來商行被趕出阿薩克斯的今天,那家商行卻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妳沒帶保鏢嗎?

尼斯疑惑地問道。

這個女人在阿薩克斯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港口很亂,稍微有點身家的

++++++++++++++++++中間缺一頁++++++++++++++++++++++++++此刻她穿的是一件長裙,看上去很保守,連脖頸和手臂都嚴嚴實實地遮掩一起來,胸口更是沒有一點露出來。

尼斯卻感覺到口干舌燥。

因為這身衣服將女人最美妙的堆方盡數顯露出來,卻又不是赤ll的r欲釋放。

這身衣服非常順滑,是用頂級的軟綢做的,緊貼著身體,讓女人優美的線條顯露無遺,而旦它的腰收得很低,可以突出那纖細的腰身和沒有一絲贅r的小腹,裙子上蓬松的褶皺給人特別的美感,和上半身平滑的線條形成對立。

尼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懂得打扮,也很懂得勾引男人。此刻她的手里捧著一瓶酒,完全沒有開封過,瓶口還封著火漆。

她剛才扔下他一個人離開,除了去換衣服,還是為了去地下室拿這瓶酒。這幢房子里並不是沒有佣人,她卻親自去拿,除了表示她的感激之情和恭敬之心,還是一種暗示——此刻只有他們兩個,做什么事都可以。

從角櫃里取了―只杯子,小心翼翼地將酒倒了進去,一股純幔姆曳計凳背瀆齜考洹?br /

米諾爾五年前產的葡萄酒?

尼斯頗有些陶醉地說道,他本來對酒就有研究,之前一段時間為了替奢侈品打分,他更是遍嘗能夠找到的各種美酒。

米諾爾的葡萄酒在他的評分里排名前列,而五年前幔斕哪橋羌貳!嘎廾桌恪?br /

尼斯接過酒杯正打算找個話題。

叫我莫麗。

莫妮卡飄了個媚眼過來:今天要不是您,我肯定會受到傷害……雖然這種事我其實並不太在乎,但是被人強迫,總是讓人痛恨。

莫妮卡並不想表現得像一個淑女,她做不到,也不認為尼斯會相信,所以她干脆用這種方式暗示,她是一個對性a不太在乎的女人。你……有……

尼斯不知道怎么說。他在女人方面,多少有那么一絲在意。

他並不是一定要對方是處女,他只是不太喜歡那種人人都可以上的女人。身為一個女人,輕營一家商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總是要有些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