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尼斯心有顧忌,遲遲不敢動手。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間正中央那個白袍牧師朝著一側的牆壁輕輕點了一下。這面牆壁和掛「荊棘冠」的牆壁正好面對面,尼斯原本沒有注意它,現在才看清牆上也掛著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看上去頗為老舊的羊皮紙,上面畫著一個非常怪異的圖案,這個圖案像是三只眼睛,它們按照正三角形的模樣排列著,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

還沒等尼斯弄明白這是什么,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他的意識被吸進那張羊皮紙里,緊接著他看到一幅慘烈的景象。

腳下是一片廢墟,從殘垣斷壁隱約可以認出這就是他們剛剛離開的教皇宮。十米外有十幾團模糊的人影不停晃動著,這些人的實力全都超乎常人,所過之處地面全都翻卷起來,建築物紛紛坍塌。

尼斯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果然什么都沒有看到。

對於經常出入萬神殿的尼斯來說,這種情況並不陌生。這是意識分離,此刻的他正透過那張羊皮紙,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突然,一張丑得讓人發休的臉出現在眼前,那縱橫交錯的刀疤實在觸目驚心,緊接著又有一張慘絕人寰的臉出現在眼前,那被酸y腐蝕過的面孔比鬼怪還恐怖幾分。這兩張丑臉稍微晃了一下,就掛在視野的左上方。

一張又一張人臉出現在眼前,然後一個接著一個排在視野左側。負責進攻教皇宮的聖殿騎士,一個不少全都被認了出來。

轉眼間,影像切換到城門附近,那里已經被聖殿騎士控制住了,後續人馬正沖入城里。

老騎士多倫的那張方臉出現在眼前,然後是約翰長老……

不停地有人臉跳出來,然後被掛到視野的左側,排列在那里的人臉越來越多。

影像不停地切換著,越來越多的聖殿騎士被找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尼斯已經明白,牆上那張羊皮紙肯定也是一件神器,它至少有兩種功能,一種是能夠看到任何一個地方的影像,另外一種是預言類的能力。

賽門老人犧牲自己的生命,又借助《聖諭書》的力量蒙蔽天機,讓所有的預言術都失去效果,但是此刻,聖殿騎士團對阿維尼翁展開進玫,那層屏蔽自然就失效了。

不過這件神器能夠顯示出鬼面和刀疤臉,它的能力實在太恐怖了,那兩個人都是大騎士中的頂級人物,距離聖級僅僅半步之遙,照理說,預言術對他們應該沒用。

尼斯的眼睛一亮,他猛然間想到兩件神器一一「啟示錄」和「預言書」就在尼斯滿心狂喜的時候,突然影像再一次切換,眼前出現一間白色的房間。

尼斯感覺心臟停止了跳動,他已經沒有什么可猶豫的了,等到他的臉也出現在視野左側,那就太晚了。

幾乎在一瞬間,尼斯從意識離體的狀態中強行掙脫出來。

早已經放在腰際的手猛地一拉,一顆圓球滾了出來,當圓球完全暴露在外的剎那間,所有的防護屏障都消失了。

尼斯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不錯,只要有一個防護屏障仍然存在,他就得完蛋。

更幸運的是,房間里的人全都來不及做出反應,站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個白袍牧師還沒回過神來,他的意識仍舊在那件神器里。

尼斯動了,他為這一刻准備了很久。

六個針芙同時無聲無息地炸開,二十四根猩紅毒針朝著六個目標電s而去。

三個站在門口的白袍牧師全都背對著他,兩個靠牆站著的白袍牧師沒有注意他,房間中間的白袍牧師還沒回過神來,所以他們都沒有躲開。

飛針出手,尼斯滑如游魚一般在人群中穿c著,他的目標是那三個小樞機主教。

那三個少年已經明白尼斯也是聖殿騎士,那個和尼斯差不多年紀的小樞機主教大聲叫嚷著:「這里也有刺客,擋住他。」

聽到這聲叫嚷,那些還呆愣著的少年牧師全都猛醒過來,他們拼命想要抓住或者抱住尼斯。

「本來我還在猶豫是否要饒你們一命。」

尼斯輕嘆了一聲。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破除一絲心障,此刻對於他來說,殺戮是為了保命,無關乎善惡。他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他,還會牽連到很多他在意的人。

尼斯的手輕輕抖動著,一根纖細的銀絲盤旋飛舞,他的劍法輕盈飄逸,但是與之對應的是完全不相襯的血腥場面,銀絲所過之處,一顆顆頭顱飛了起來,那一張張年輕面孔上帶著恐懼和絕望。

在阿維尼翁城外,一座小土丘的背面,一叢灌木突然移開了,露出底下的大d。

尼斯從d里爬了出來,他轉頭看著阿維尼翁的方向,手指在半空中劃了幾下。

指尖劃過的地方,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光的印記。

這是一個啟動的法陣。

過了片刻,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轟響,緊接著,他剛才爬出來的那個d口沖出一股氣流尼斯呼了口氣,那個密室已經被炸塌了,任何痕跡都不會留下。

飛身竄入夜色之中,當初制定計劃的時候他一刻都不想停留。

最初的約定也是讓他自行脫離,聖殿騎士團並不會為他斷後。

尼斯一邊跑,一邊把身上的白色長袍脫下來,塞進魔法袋里,這件長袍也要徹底銷毀任何東西只要沾染過他的氣息就不能留下,其中也包括那匹戰馬,聖殿騎士團的人會把那匹馬騎走。

突然,尼斯看到右前方的天空中有一片微亮的光芒,他連忙取出一塊鏡片夾在右眼上隨著遠處影像的拉近,他看到十幾個飛行翼正朝著這邊而來。

這一幕讓尼斯想起當初和賽門老人相遇時的場面。

那天聖殿騎士們騎著馬從他家的窗前通過,在他們的後面,國王和教會的人緊追不舍地面上是大隊的騎兵,天空中是用「風翼術」飛翔的魔法師。

尼斯連忙調轉方向,朝著另外一側轉身就逃,他知道聖殿騎士們也要撤了。

此刻再去找什么懸崖顯然不太實際,尼斯瞬間啟動了鞋子上的法陣,腳下立刻升起一片力場平台,這是為了能夠運用「電閃」尼斯的腳猛地一瞪,腳底甚至發出一聲爆鳴,整個身體疾s而出,瞬間飛出數十米遠,又是一腳蹬出,他的速度越發快了。

尼斯埋頭狂奔,他感覺速度沒平常快,好在他並不需要跑得太快,只要比聖殿騎士們快就足夠了。這就是逃跑的訣竅。

再說他有朦朧斗篷,這件魔法裝備在白天的時候效果並不明顯,但是現在是夜晚,絕對可以把他的身影和四周的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而且他不走正路,專門在山嶺間穿行,善於運用地形比精通隱形魔法更能夠躲開追兵。

尼斯的眼睛一直注意著後方,讓他高興的是,那些追兵並沒朝著他追來,而是找聖殿騎士的麻煩去了。

尼斯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不認為這樣就安全了,但是腳跟處傳來的劇痛,讓他不得不放慢速度。

「電閃」果然不能持續使用,腳受不了。

他不想今後變成一個殘廢,必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治療一下受傷的腳。

想要藏身,最好的地方肯定不是那些荒山野嶺,而是某個人潮密集的小鎮,就像他以前的故鄉。尼斯憑著記憶找到一條大道,往前走了七、八公里就看到一座小鎮。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鎮上的人正在沉沉的夢鄉中。

尼斯給自己施了一個消除氣息的魔法,這是為了躲開狗。

找了一戶看上去不錯的人家,他翻過院牆偷偷溜了進去。

走到窗台前的時候,尼斯的心神一陣恍惚,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戶里,不知道那後面會不會也有一個孤寂的、期待幫助的小孩一絲苦澀從他的心頭涌了出來。

或許賽門老人那天會出現在他家的馬棚里,真的是上帝的安排。

那天他救了老人,同樣老人也救了他,並且教導他,給予他智慧,讓他擁有在這個殘酷世界生存下去的能力,而他則讓老人領悟了救贖的真諦。

尼斯有些茫然起來,他第一次正視起上帝的存在。

收斂心神,尼斯進了房子,他看了樓梯一眼,果然樓梯底下有一扇小門,那是地窖的入口。他以前的家也是這樣,法蘭克王國的房子大多是這樣的構造。

想要躲藏的話,兩個地方最合適,一個是閣樓,另外一個就是地窖,而閣樓的入口一般都在主人的卧室里,顯然不太合適。

地窖的門上了鎖,不過這對尼斯來說算不得什么,他施放一個「解鎖術」就讓鎖自動打開了。

這是一戶比較殷實的人家,地窖里堆滿了成桶的酒、整袋的大米和面粉,還有一串串用油紙包著的臘r和香腸,掛在房梁上。角落里還有一個腌缸,里面是整整齊齊鋪著的咸魚,上面灑滿鹽。

尼斯把原本豎著的米袋橫倒在地,整齊地排在一起,這就是一張簡易的床。

換成兩年前的他,絕對睡不慣這樣的地方,但是現在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過他沒急著睡覺,而是給自己施了一個「治療術」然後掏出背後的口袋往地上一倒這一次行動可謂是收獲頗豐,當初從賽門老人的口中得知聖殿騎士團家底的時候,他覺得聖殿騎士團已經是一等一的富有,但是和教廷一比,那就小巫見大巫了。

尼斯異常小心地將荊棘冠和那張羊皮紙拿在手里,這兩件東西是此行最大的收獲,不過荊棘冠讓他感覺很棘手,這玩意散發出的聖力波動就像是黑暗中的燈塔,他本人就擁有荊棘冠的仿制品,自然清楚這件神器的底細。

荊棘冠在教會擁有的神器中算不上最強,但是意義卻非常重大,因為它和神子有關,是教會最初、也是最根本的五件神器之一。

這五件神器分別是,最後晚餐上用過的聖杯、神子被處刑時所帶的荊棘冠、神子被釘的真·十字架、用來殺死神子的朗基努斯槍和包裹神子的都靈裹屍布。

聖杯代表的是「認可」據說聖杯里盛放著神子的鮮血,而聖杯本身篆刻著上帝的印記誰掌握了聖杯,他就是神血的傳承者,是神子的法定繼承人,是上帝在人間的代言。

真·十字架代表的是「救贖以進入天堂。

都靈裹屍布代表的是「復活」在真·十字架下懺悔,就可以洗滌心靈的污垢,讓人得,這比「復活術」更加強大「復活術就能夠復活」只能讓剛死的人復活,都靈裹屍布就不同了,只要屍體保存完好,沒有腐爛,朗基努斯槍代表的是「毀滅」這是教會憤怒的象征。

荊棘冠則代表著「意志」上面凝聚著神子無可動搖的信念。

當然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說法,按照賽門老人的猜測,荊棘冠、真·十字架、聖杯可能是一套神器。

荊棘冠的用途是收集信仰力,就是因為有它,那個白色房間里的聖光才會濃郁得化不開;真·十字架的用途是幫人凝結聖性,可以把一位主教強行提升為聖徒,歷任教皇都擁有聖階的實力,恐怕就是真·十字架的功勞;聖杯的力量則更加強大,它的用途恐怕是把聖徒改造為神子那樣的存在。

可惜,聖杯早已經遺失了,也有人猜測聖杯是被藏了起來。

尼斯小心翼翼地觸摸著荊棘冠,有了這東西,他恐怕只要一年的時間就可以達到主教級的實力,不過這對他意義不大,就算沒這玩意,按照現在的修煉速度,十年之後他有很大的把握提升到主教級,那樣還不會引起別人懷疑。

輕嘆了一聲,尼斯把荊棘冠塞進放禁魔球的口袋里,只有這樣才能鎮壓住荊棘冠上洶涌的聖力波動。

尼斯已經決定馬上聯絡約翰長老,既然他不敢把這玩意留在手里,干脆把它賣個好價錢。當然,換錢是不可能的,這件神器是無價之寶,必須用相應的東西來換。

收起荊棘冠,尼斯檢查起其他收獲,他沒碰那張羊皮紙,而是先查看他從那三個小樞機主教手里搶來的東西。

那三個家伙確實富有,身上的好東西有一大堆,從頭冠到法袍,甚至連內衣內k都是寶貝,不過能夠讓尼斯看上眼的只有三件,分別是一條紗巾、一枚戒指和一只十字架。

十字架毫無疑問是聖器,教會的聖器十件里有六件是十字架,有三件是聖經,因為它們都是聖職者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最容易成為聖器。

尼斯感興趣的是紗巾和戒指。

突然,尼斯的眼睛一亮,他覺得這枚戒指有些眼熟,他好象在一本典籍里看過。

他不敢肯定自己的運氣會這么好,回憶著當初看過的內容,他咬破食指,擠出一滴鮮血,在戒指的表面塗抹了一下。

下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吸進一個四四方方的房間里,房里沒有門,沒有窗,卻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在房間的一角還放著六只箱子。

尼斯一陣狂喜,他揮舞著拳頭,嘴巴大張著,要不是怕驚動房子里的人,他絕對會大喊大叫,發泄心中的喜悅。

這東西不是神器,卻比大部分神器都更有價值,它的名稱有很多,有人叫它「虛空之戒」也有人直接叫它「儲物戒」沒人知道這東西是誰制造的,只知道在遠古的典籍里就已經有了對它的描述。

尼斯連忙把戒指戴在手上,不過他馬上又把戒指拿下來,這玩意必須改頭換面一番才行把戒指貼身藏好,尼斯開始研究起另外一件東西。

說實話,他始終沒有看出紗巾上有任何法陣,這一點倒是很像神器。

他用手扯了扯,這東西給他的感覺很脆弱,看上去又不像是神器。

他的懷里就藏著《聖諭書》的殘片,自然知道神器長什么樣子,當初在那樣恐怖的雷電轟擊之下,《聖諭書》都能夠挺得下來,其堅固程度可想而知。那張羊皮紙也一樣,別看它又破又爛的,他撕了兩下根本就撕不動。

尼斯再一次感覺自己的知識太少,明知道是好東西,卻不知道是什么,實在沒比這更氣悶的了。

好在,今天的收獲不只這些,他從其他人身上也找到很多好東西,有兩件看上去也是聖這並沒什么好奇怪的,教會傳承千年,不知道出過多少聖級人物,有些聖級人物聲名顯比如那些名字前面被冠以聖字的人物,他們留下的聖器全都被供奉起來。

不過也有一些人名聲不顯,他們要不是真正的隱士,對於名聲和權勢毫不在意,要不就是像賽門老人一樣不為教會所容。他們留下的聖器,有些不知所蹤,不過更多的是被某些人隱匿起來,變成了自家傳承的收藏品。

尼斯露出一絲苦笑,之前他為了保命想要弄一件聖器卻不可得,現在他已經用不著這些東西,反倒大把的聖器主動跑到他的手里來。

聖器不同於法器、魔法物品和魔導器,很多聖器是沒有功能的,不像法器、魔法物品和魔導器都有特定的用途,所以聖器帶一件在身上就足夠了,任何預言術都將對他無效。多帶就是浪費,更何況他的手里有《聖諭書》的殘頁、那張羊皮紙還有虛空之戒,這三樣東西任何一件都比聖器強。

尼斯看著這些j肋,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第五章分道揚鑣

「應該恢復以前的制度,戰利品必須全都拿出來,按照各人對騎士團的貢獻進行分配。

「騎士團之所以會漸漸墮落,就是因為舍棄最初的傳統,要恢復往日的輝煌,首先要恢復最初的制度。」

「我也同意這樣,不過在這么做之前,大家先把騎士團留下的財產都拿出來,還有以前的經營所得也拿出來,這些更有必要重新分配。」

「你不要〃為一談。」

「我怎么混為一談了?一個世紀以來,多少家族因為騎士團而獲利?現在不是它們為此做出貢獻的時候嗎?既然要公平,就必須徹底公平。」

「這涉及很多以前的舊帳,如果要翻的話,根本就理不清,有些家族根本已經離開騎士團,這怎么算?」

「也就是說,以前撈到好處的人可以躲在一邊偷笑,好處已經是屬於他們的,現在他們可以重新排隊拿東西,而我們這些人拼死拼活得到的東西卻要拿出來,這就是所謂的公平。」

此刻,在聖殿騎士團臨時藏身的地方,一場爭論正在進行著。

這次行動原本是為了復仇,但是攻破阿維尼翁之後,參與行動的人收獲都不小,這樣一來,因為戰利品的分配,騎士團內部立刻出現裂痕。

爭得面紅耳赤的人里並沒有約翰長老和方臉老騎士多倫,他們倆很無奈地站在門口。

在騎士團的三巨頭里,這兩個人只是意見相左才決定分道揚鑣,本身沒有交惡。

老騎士多倫認為聖殿騎土團應該走精英路線,而約翰長老則認為聖殿騎士團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所以重在傳承和延續,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分歧,所以兩個人走不到一起。

這一次參與行動的大多是他們兩派的人馬,而此刻提出異議的則是三巨頭中斯科特一系的成員。

「本來以為干完這件事之後,可以平平靜靜地分手,沒想到最後還是變成這樣。」

方臉老騎士多倫很傷心。

「你又不是不清楚斯特科這個人,再說,他這樣做,很可能是為了分家的時候能夠多撈一些。」

約翰早就看破那個家伙的意圖,斯特科生意做多了,連思維方式也變得像是生意人「他看中的肯定是那些產業,我又沒打算和他爭。」

老騎士搖了搖頭,他為那個胖子的不智感到遺憾。

「你說錯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斯特科恐怕對聖器也很在意。你打算前往蘇克雷,蘇克雷國王公開庇護騎士團,教廷拿你們沒辦法。我的人要不分散在沿海一帶,要不前往波希米亞,這些都是教會控制力薄弱的地方,教廷也拿我們沒轍。唯獨斯特科的人全都散布在各國的國都,他們守著龐大的產業,根本割舍不得,所以他和他的人必須掩飾自己的身份。而且將來他的人都會以家族的方式傳承下去,不可能給每一個小孩都配上一件對付預言術的魔導器,再說,孩子如果淘氣拿掉魔導器,那一切都完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聖器鎮壓住家族的根底,並且對孩子隱瞞真相,只讓每一代繼承人知道秘密。」

約翰長老能夠和賽門老人同列為十二主座牧師,腦子自然不會太差,他很明白那一派人的想法。

老騎士絕對不會懷疑約翰的分析,所以他直接問道「我對聖器的需求不大,不過要防備斯特科得寸進尺。」

「你怎么打算?」

「所以我手里的聖器可以給他,但是他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約翰長老早就想好了。

突然,他住了嘴,因為他看到麥克馬倫朝著這邊走來。

「尼斯那邊有消息了?」

約翰長老不等麥克馬倫開口,搶先問道。

「你怎么知道?」

麥克馬倫頗有些驚訝。

「賽門對這個學生非常在意,小家伙肯定得到特別的指點,所以他在這次行動中的收獲恐怕比我們加起來還多,而他對我有著深深的抗拒,所以絕對不會主動找我,只會選擇你作為他的傳話者,我沒說錯吧?」

這位長老故意顯示了一下他的分析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