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會議開了整整一天,安德魯希亞子爵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到家就悶在自己的房間里。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慘敗,比起當初獨立戰初期那場慘敗更加可怕,那一次他雖然輸掉整場戰役,卻贏得人心和騎士們的尊重,但是這一次他徹底輸了,還沾了一身的腥臊。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瑪格麗特的改變,現在的瑪格麗特完全不是八年前那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在那綿軟柔和的外表下隱藏著銳利的鋒芒,這一次他就不小心被扎到了。

不過最令安德魯希亞子爵斯忌憚的是尼斯。他第一次與尼斯接觸的畤候,也把尼斯當做世家子弟里比較傑出的人物,是靠家里的支持再加上一點點運氣,才有了現在的一切,但是來了這里之後,從旁人(特別是菲利普王子身邊近侍)的嘴里知道尼斯的一切,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才有些慌了。

一個被親戚掃地出門、不得不遠走他鄉的少年,能夠在短短兩年里白手起家,這已經不是天才所能夠形容,等到他再透過朋友打聽到尼斯的發跡史,他更感覺到了威脅。

這是一個足智多謀而又心狠手辣的人物。

特別讓安德魯希亞子爵在意的是,阿薩克斯港原來的五巨頭被一個個干掉,尼斯以一個外來者的身份奪取港口的控制權,這其中所用的y謀詭計和不惜代價的狠辣,讓安德亞子爵出了一身冷汗。

安德魯希亞子爵不得不把自己和那五位巨頭相比較,因為情況實在太像了。他的地位就和當初的五巨頭差不多,而且和尼斯的關系也很微妙,雖然是合作闋系卻互相防范。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安德魯希亞子爵的思緒;安德魯希亞子爵知道,站在門口的肯定不是家里的人,因為他在這個家有著絕對的威望,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請進。」

老頭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門開了,走進來五個人,大部分都上了年紀,只有一個稍微年輕一些,不過也有近四十歲的樣子。

這個時候跑過來的人肯定是子爵的鐵桿支持者,也是表決時那幾個扔了黑色石子的人。

安德魯希亞子爵也沒客套,他朝著來客點了點頭,然後請他們坐下。

「看來瑪格麗特鐵了心要將一切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來客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人嘆息了一聲。

「當年我們做得確實有些過分。」

安德魯希亞子爵很有些後悔地說道。這件事讓他里外不是人,捧起的伊麗莎白根本就沒能力,最後他和伊麗莎白的這對組合輸給了哈洛克和塞巴斯蒂安那對組合,反倒是徹底得罪了瑪格麗特。

「或許……情況還不是很糟,瑪格麗特雖然變得強勢許多,但是她非常念舊。」

那個中年來客只能盡可能安慰。

「如果只有瑪格麗特一個人我倒是不怎么擔心,但是……」

老頭說不下去了,他現在對上的是尼斯,所以心里一點都沒把握。

「您是說那個外來者?」

中年來客隱晦地問道。

另外幾個來客也都皺起了眉頭,安德魯希亞子爵能夠打聽到尼斯的情況,他們當然也能夠做到,所以此刻這些領主全都已經知道尼斯不是他們最初想象中的二世祖,而是一個很棘手的人物。

「我們可以多給他一些好處。」

最年長的來客低聲建議道。

他說這話時有些缺乏自信,這已經有些冒犯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味道了,因為給尼斯好處,最可能的就是犧牲安德魯希亞子爵的利益,至少子爵現在占據的二號人物位置肯定要讓出來。

「沒用!」

安德魯希亞子爵連連搖著腦袋,他倒不是眷戀這個位置,而是他比任何人都白尼斯想要什么:「那個少年不在乎什么好處,他的目光比我們遠得多。」

「您有什么發現?」

那幾個來客全都唑直了身子,他們原本是來安慰子爵的,沒想到有了意外的收獲。

此刻,這些夏馬恩領主最頭痛的就是摸不准尼斯的底,不知道尼斯想要什么。

安德魯希亞子爵沉默半晌,身體往座椅上一靠,神情突然變得悠遠。

「你們沒有注意到他幫那位菲利普王子訂的那些策略嗎?那套東西的核心就是『君王集權』。」

安德魯希亞子爵一臉苦澀:「這個世界一直在分權和集權兩種制度來回轉變,前帝國時代就是高度集權,而後各族南侵,前帝國因此崩潰,分權制度成為主流,一開始還是以部落的形式分權,七世紀之後領主制盛行,部落的影響消失,中心變成了家庭,在這段時期分權制度達到巔峰。不過盛極而衰,分權制度也快走到盡頭了。」

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樣說是有原因的。因為各個家族開枝散葉,又因為家族之間的聯姻,很多家族的分支遍布各國,國家的概念變得非常模糊,家族的影響力超過國家的凝聚力,家族的利益凌駕於國家利益之上。

顯然沒有一個君王願意看到這樣繼續。

「我不明白,他自己就是一個領主,為什么要擁護君王集權?難道是為了瑪格麗特?」

中年來客感到難以理解。

「這恐怕只是一個榥子,就像哈洛克一樣,哈洛克不也是極力擁護塞巴斯蒂安嗎?實際上目標還不是為了控制軍隊,雖然不是國王卻勝似國王。他甚至還把權力移交給他的兒子,要不是那刺殺事件,特尼茲肯定能夠坐穩統帥的位置。」

另一個來客很不屑地說道。

控制軍隊進而成為世襲軍事貴族,有些人甚至奪取國家政權,這在歷史之中數不勝數。

安德魯希亞子爵張了張嘴,但是他最終也沒有開口,直覺告訴他,那個人的說法並不正確。

安德魯希亞子爵也像另外一些人一樣,發現尼斯並沒有脫離教會的意思,更沒有組建家族的想法。這樣的人不是沒有,數量還不少,他們的想法是常人所難以理解的。更麻煩的是,這種人會在次要的方面做出妥協,可一旦涉及根本,他們絕對不會退讓。

在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間房子里,尼斯和瑪格麗特也談論著類似的話題。

會議一結束,瑪格麗特就回到專門為她建造的那幢別墅里。

別墅的正中央有長寬各六米的天井,這個天井被布置成一座花園。

這也是尼斯和瑪格麗特最喜歡待的地方。

這座花園里只種玫瑰,各種品種的玫瑰,什么顏色的都有,花園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榻椅,瑪格麗特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躺在榻椅上,尼斯正趴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在兩個人的身後,伊蓮娜不停地舔舐著,她舌尖不停地在尼斯的g門上打轉,時不時地還會把尼斯的兩顆蛋蛋含在嘴里。星娜則跪坐在一旁,不停用r尖和舌頭掃過尼斯的身體,她的兩只手像是在愛撫,又像是在按摩。

這絕對是極致的享受,從心靈到身體全都沉浸於美妙之中。

尼斯根本就用不著動,他的嘴和瑪格麗特緊緊相合,舌頭和瑪格麗特的香舌交纏著,他的手被瑪格麗特和星娜抓著,在她們的身上緩慢游移,他那又粗又長的東西正在瑪格廁特溫暖柔軟的yd里享受著美妙的蠕動和扭轉。就連他的兩只腳也沒閑著,被星娜和伊蓮娜夾在那迷人的所在。

這絕對是無上的享受,是帝王一般的生活。

和性刺激相比,更令他沉醉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同樣,對於那三個女人來說,這種玩法也不錯,理由其實很簡單,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敢單獨面對尼斯,如果那樣的話,結果就是她們被弄「死」她們也知道,就算三個人一起上也擋不住尼斯的y威,他的那些手段專門克制女人,女人落在他的手里,是死是活,是哭是笑,全都隨他心意,只不過她們三個人在一起,而且這樣盡心盡意地伺候著,尼斯會稍微留點情,不把她們弄得太慘。

這樣一來,大家都能夠享受到性a的美妙。

包括瑪格麗特在內,她們三個已經迷上這種做a方式,早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嬌羞和抗拒,而且除了做a,她們也沒耽誤其他事,和尼斯做a,對星娜和伊蓮娜來說也是一種修煉方式,而瑪格麗特則會在做a的時候和尼斯談一些正事。

此刻瑪格麗特略帶抱怨地問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君王集權那么感興趣?」

她抱怨是因為她不想和安德魯希亞交惡,她很了解安德魯希亞子爵,她知道老人雖然有私心,卻是少有的一心為夏馬恩打算的人。這樣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尼斯的一只手搭在瑪格麗特那沒有絲毫贅r的小腹上輕輕揉搓著,享受著那緊窄rd的吸吮和蠕動,好半天才悠然說道:「我和你肯定會有孩子,他將繼承這個國家,我不希望他坐在王位上的時候仍舊只是一個被人擺弄的傀儡。」

說這話的時候,尼斯的那根東西一下子變粗了許多,並且一抽一抽地跳動起來。

瑪格麗特的呼吸立刻變得有些粗重,她感覺一股酥癢從yd的底部升起,慢慢爬到尾椎骨的位置,然後沿著脊柱直踺腦門,身體一下子綳緊了。

這就是尼斯的手段,現在的他想讓女人高c女人就會立刻高c,他本人也是想s精就能夠立刻s精。

當然,有超凡之處必然也會有巨大的缺陷。一直到現在為止,他都沒能讓任何女人懷上孩子,或許是他擁有這種能力的懲罰,要不然,以他做a的頻繁程度,早已經有一大堆私生子、私生女了。

一股白濁的jy噴泄而出,s入了瑪格麗特的身體里。

瑪格麗特就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渾身蜷縮起來,臉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痛苦中卻又帶著無盡的癲狂,她的身體就像鍾擺一樣抖動著,整整持績了半分鏤。

等到高c過去,瑪格麗特整個人都癱軟了,她懶洋洋地編在榻椅上,兩條腿無力地垂著。高c的余韻仍舊殘留在身體里,腦子里仍舊一陣陣暈眩,但是她並沒忘前正談論些什么。

只聽瑪格麗特輕嘆了一聲,道:「這又有什么用?你能保證我們的孩子是一個真正的國王,能夠大權獨攬,但是你能保證世世代代都是這樣嗎?」

她並不看好尼斯的想法,過往的歷史早已經證明沒有哪個王朝能夠長盛久遠。

瑪格麗特知道的事,尼斯自然也知道,他可不會想那么遠。

「既然你看透了世事無常,為什么不讓我任性一次?」

尼斯在瑪格麗特耳邊輕聲細語著。為了加重說服力,尼斯剛剛軟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來,並且慢慢滑動起來。

瑪格麗特的身體頓時軟了,她的心也軟了。換成八年前,她肯定不會放棄自己的信念,那個時候她的心目中國家是神聖的,屬於萬千國民,國王只是民眾的代表,但是經過了一連串起伏,她再也不是那個理想主義者。

她發現,即便像安德魯希亞子爵這樣的人物,也都會為了自己的私心做出明知是錯誤的選擇,至於伊麗莎白和塞巴斯蒂安更是把國家看作是私產。

在修道院的時候,她特意閱讀很多史書,最終發現那些被世人傳頌的賢明之主、不朽的大帝,大多是任性的人物,他們很少為民眾著想。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恰好為國家、為後代帶來了利益,所以人們為他們歌功頌德。

「你想怎么做?」

瑪格麗特嘆道,她不打算堅持了。

「夏馬恩和哥倫安特不一樣,這里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尼斯先給瑪格麗特一顆定心丸。

哥倫安特的最大問題是國土都被分封光了,再加上領主們的權力太大,使得國王的影響力變得很小……

夏馬恩沒有這個問題,它從斯塔爾王國分裂出來,為了不重蹈覆轍,夏馬恩歷代君王對領主的控制很嚴。

「那么需要改變的是什么?」

瑪格麗特神智雖然有些昏沉,整個人都被快感淹沒了,但是她仍舊還有那么一絲理智。

「宮相。」

尼斯說道。

宮相的存在由來已久,最初是各族南侵的時候,為了更方便統治南方的土地,所以設立這樣一個職位。當時的宮相大多由前帝國投降的官員擔任。

因為這個職位權力很大,所以漸漸的,就成了大貴族們爭奪的目標。那些大貴族一旦得到這個職位,就能夠以國王的名義做很多事,甚至最終篡奪國王的王位。

胖子丕平就是最好的榜樣,他的後代就奪取了法蘭克王權。

或許因為自己就是這么干的,所以法蘭克王國對宮相的權力限制最大:也最先嘗試收回王權。可惜,最根本的一點始終沒變,擔任宮相的人一直都是貴族。

「我曾經想過兩個對策,一是用教會的人擔任宮相,不過這個人選很講究,最好和領主們沒什么瓜葛,要不然選一個外國人也可以。另一個對策是取消宮相,把權力拆開交給一群人,然後在他們中間進行權力平衡。」

尼斯雖然說了兩個對策,但楚誰都聽得出他真正的選擇肯定是前者,因為那根本就是為他本人量身訂作的。

「為什么不把權力分拆?」

瑪格麗特問道。

「分權的時代已經到頭了,看看法蘭克,再看看神聖帝國,不管是法蘭克王室還是哈斯家族都在收回手里的權力,另外幾個大家族也是一樣,比如路易公爵也在收回權力。」

尼斯沒有說原因,因為瑪格麗特肯定知道原因。

他還有一個原因沒說,就算把權力分拆,貴族畢竟是貴族,一旦王權和貴族權力發生沖突,他們肯定會聯合起來。更何況,將權力分拆之後肯定會出現爭權奪利的狀況,也會因此出?率低下的問題。

「你難道沒有想過會讓教會最終掌控權力?」

瑪格麗特打量著尼斯問道:「我不認為你是一個忠於教會的虔誠信徒。」

「教會從來就不是一個整體,它代表的是各方勢力的利益。」

尼斯說道,這原本是賽門老人告訴他的,現在看得多,聽得多了,他已經深有體會。

尼斯越來越覺得教會很有意思,它一方面非常強勢,充滿了控制欲,一方面又很好說話。

「這個理由不錯。」

瑪格麗特承認自己被說服了:「不過,我相信你肯定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是還在擔心教廷?」

尼斯苦笑了起來,他知道瞞不過瑪格麗特。雖然克萊門多五世已經死了,整個派系都灰飛煙滅,卻不意味著他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他的安全建立在他的地位之上,如果他的地位很高,高到讓教廷無法忽視的情況下,就算將來他的身份曝露,也不會有人敢找他麻煩。

此刻,尼斯就是想讓教廷看到,有可能透過這種辦法讓教會的人控制世俗權力,而且他很適合成為第一個嘗試者。

一旦這個想法得到教廷新高層的認可,且獲得教廷的支持,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掌控這里的教會,接下來,尼斯要做的就是以哈斯家族為榜樣,用大力支持教會換取大主教的位置,再把這里的教區經營成一個獨立王國,尊重教廷,卻不聽命於教廷;屬於教會,卻自成一派。

將來,他還可以把這一切傳下去,就像哈斯家族一樣,從瑪格麗特生下的男孩里,一個繼承大主教的職位,把這里的教會永遠控制在王室的手里。

第二章第一戰

一條長龍在山間緩緩爬行著。

士兵們兩個人一排並肩而行,前後間的距離差不多是一米,整支軍隊有十多公里長,後面還有一大堆輜重車輛。

和當初尼斯他們前往夏馬恩一樣,這一次仍舊是往北從蠻族的領地上繞了過來。

在軍隊的最前面,一輛馬車在重重護衛下緩緩而行,尼斯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

車里面坐著的自然是瑪格麗特,這是女人獨有的特權。

在道路的兩邊,一隊女神戰士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她們不放過任何一處可疑的地方。行軍途中最怕的就是遭遇伏擊。

為了安全,尼斯還派了三隊斥候在前面探路。

這不只是為了防備塞巴斯蒂安的人馬,也是防備蠻族,雖然蠻族的王承諾會站在他們這邊,但難保底下的某個部落收了塞巴斯蒂安的錢,為那位國王效勞。

軍隊前進的速度很慢,一天能夠行進四十公里,已經讓尼斯偷笑了。他的人馬還都是精銳,如果換成雜湊的部隊,隨度還會更慢。當初腓特烈公爵和路易公爵開戰,僅僅集結就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走了十天,夏馬恩王國的邊境已近在眼前。

馬上就要開戰了,尼斯的心里並沒有太緊張,卻有著一分難言的感慨。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去年我們還在為脒特烈公爵作戰,在為那位公爵對我們的不公正而忿恨不已,現在我們卻已經領兵帶隊,指揮一場由我們挑起的戰爭。」

尼斯轉頭對旁邊的路克說著。

不只是他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路克和帕爾姆也一樣。

負責護衛瑪格麗特的安全,自然要用可以信任的人,而他最能夠信任的只有兩批人,一批是女神戰士,另外一批就是玫瑰十字團的成員,所以此刻路克和帕爾姆都和他在一起。

「可惜伊斯特和梅特洛他們兩個不在這里。」

路克多少有些郁悶。

「梅特洛這個廢人就用不著考慮了。」

帕爾姆搖了搖頭,他對這個一頭鑽進錢眼的家伙很是看不起。

「人各有志,他對做生意感興趣也是一件好事。」

尼斯挺看得開。反正那個家伙建立的情報網有路克能夠接手,雖然路克不擅長這方面的工作,維持現狀還是能夠做到的。

「我可惜的是他手里的那把朗基努斯槍。」

帕爾姆終於說出了心里話,如果把這件仿制品給另外一個人用,玫瑰十字團就可以多一個拿得出手的戰力。

「依我看沒什么差別,現在我們的對手已經不是一把朗基努斯槍的仿制品能夠抗衡的了。」

尼斯的心態很平常,他們的實力確實增長得很快,但是他們面對的敵人也越來越厲害,個人武力的重要性確實減弱許多。

不過旁邊路克和帕爾姆絕對不是這樣想的,他們只感覺到羞愧。

兩年前,他們剛剛認識尼斯的時候,尼斯連走山路都感覺累得受不了,連幾頭野狼也讓他差一點喪命,但是現在已經有好幾個超階強者死在他的手里。

路克和帕爾姆也不是沒有提升,恰恰相反,因為地位的提升,而且手里有錢,他們的實力提升速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

現在指點他們武技全都是超階強者,修煉累了,就請牧師用神術幫他們恢復,選擇的功法也是最好的,各種補品也都當飯吃,可惜還是不能和尼斯相比。

相對而言,路克的心態還好一些,他本來就不以實力見長,但帕爾姆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本來在同伴之中是最強的人物,每一場戰斗都是以他為核心,現在他變成老二,他有些難以接受。

兩個人正在感慨的時候,幾個騎兵朝著這邊飛馳而來,他們看了尼斯一眼,最終還是停在路克的面前,負責情報的是路克,所以他們必須向路克報告。

「我們在德莫麗的探子剛剛傳回消息,塞巴斯蒂安雖然自己龜縮不出,卻命令地方領主派出軍隊在邊境集結待命。」

一個騎士報告道,他的聲音不小,顧然是為了尼斯能夠聽兒。

「有多少人?」

路克問道。

「不清楚,恐怕塞巴斯蒂安也不知道能夠有多少領主趕到邊境。」

那個帶來消息的騎兵很為難地答道。他來這里之前曾經在邊境晃過一圈,結果發現那里的兵營零零散散,而且每天都有隊伍到達,根本就算不清楚有多少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