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按照楊和胥傷重的情況就算要搬走應該會連同病床一起搬走。眼前這輛商務車根本裝不下。
楊父笑笑,再次上車。頭剛伸進去,他又回頭對秦邱說:「你很勇敢,追著我跑了很久。但是,我以為你會更聰明。」
秦邱臉色慘白,他沒有想到那么多。
楊父離開了。秦邱孤零零的站著,背影看上去很可憐。蔣方在他身後安慰他:「別在意,你只是關心則亂。」
秦邱抿著唇,當他再回到醫院時,楊和胥待著的那間重症病房早就空了。
蔣方想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膀。
「我想,也許你可以繼續我們接下來的拍攝我只是在關心你!沒別的意思,人一旦傷心忙碌起來就好了。好吧,但是我們真的耽誤太多時間了。我真的只是在關心你!」
秦邱在背後送他一個中指。
蔣方訕訕的摸著鼻子,嘀咕著:「我真的只是在關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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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片場的人都在瑟瑟發抖,其中尤其是盧照月和夏苗最害怕。
夏苗眼淚汪汪,抖著手指。在助理的催促下試圖抵抗。
助理:「到你的戲了,快點上。」
夏苗搖頭,梨花帶雨:「不要。我不要。」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盧照月身上,助理小心翼翼的說:「哥,開始了。」
盧照月出神的盯著眼前的花,充耳不聞。
兩位助理苦著臉向導演報告兩人的冥頑不靈,蔣方氣得提著四十米大刀就趕過來了。
「我說兩位祖宗,還拍不拍了?都最後一幕,就別耍脾氣。趕緊的,夏苗?」
夏苗怯生生的看他一眼,捂著嘴忍不住哭。
轉頭:「盧照月?」
盧照月掀起眼皮,淡淡的倆字。
「不去。」
蔣方抽著嘴角,轉頭就想噴死罪魁禍首。罪魁禍首陰測測的一眼,他就調轉槍頭,指著夏苗:「趕緊趕緊,擦擦眼淚繼續。忍忍就過去了,想想忍過去之後的輕松。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這要是不趕緊拍,還得在這里瞅他。你瞅他,瞅他那張怨婦臉,難受的是你。」
夏苗沒什么背景,哭也只是給嚇的。她就想緩緩,沒真想罷工。
於是她就站起來鼓著勇氣,捏著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
是的,沒什么可怕的。
夏苗向前走,正好和秦邱對上眼。秦邱微微一笑,夏苗差點又被嚇哭。
蔣方說服了一個,回頭就想故技重施。剛一轉臉,盧照月一掌就豎在他面前:「不必說。難道你真以為我怕他?」
蔣方: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只是看他不開心給他面子,配合一下而已。」
蔣方慢吞吞的『哦』了一聲,但願你等一下不要被虐得太慘。
盧照月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氣向前走去。頂著秦邱頗為愉悅的目光,腿肚子稍微打顫。
其實盧照月和夏苗之所以如此害怕秦邱是因為他們被虐了整整一天。一天!簡直是慘無人道。
秦邱前幾天在養傷,身體上,以及心靈上的。
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