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1 / 2)

「嗯……那趕不趕地及回來?」

梁田拿著鉛筆不列清單,光在紙上胡亂劃拉。

「趕回來?有事?」

「嗯。阿左和阿右八月底要到大學報道,我想送阿右到學校。這樣,也可以和阿左見一面……你知道,他一高考完就下花洲做暑期工了,志願都是阿左幫填的……」

果然是關心則亂哪。

「小笨蛋!讓你弟弟也去看比賽不久不用送了!他也好盡早熟悉環境,奧運會完了我們還可以多玩幾天,玩到你們學校開學——對了,我們要趕在小學開學之前回來才行!」

「小學開學?」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梁田不解。

「小學新校落成——剪彩——我們——一起!」

那個……可以說不嘛?

梁田低頭研究賽程,專心致志的。

「山城大學那次本少爺一個人孤零零站台上,這回你逃不掉了。乖乖的,站我左手邊。」

梁田繼續潛心研究。暗自思琢。

雖然說梁寨的人應該沒有誰不知道自己和男人的關系,也不見什么異樣的眼光和風言風語。可是,要在一起出席那種「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庄重場面……

沉吟良久,梁田終於找到了新話題。

「啊!我們都去看奧運的,爺爺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很寂寞?」

「管他的!——嗯?最近經常聽到你提到那老頭呢,你不是很怕他的嗎?」

「嗯……其實他也沒有看起來哪么凶的……也不容易,年紀老了,又沒什么伴……」唯一的孫子又「絕情」得很,甚至為了自己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男人幾乎和他斷絕關系。

「雖然臉上總是威嚴冷酷,但是也許也會覺得寂寞的吧?」

梁田想起了什么,一臉歡喜對司源說道:

「那天早餐的時候,我叫他爺爺,他應了誒!」

「爺爺?哼!本少爺可從沒叫過這個稱呼,你以後也不准叫,白讓人沾了便宜去!再說了,那老頭只是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而已。」

「哦……原來不是『嗯』啊……」

見梁田一臉失望和失落,司源頓時後悔不已。

「得了!別替他白擔心,過段時間,說不定有多少『小人』纏著他了,有他忙的!」

「對呢,這些田都見他很少呆在南園,好像很忙的樣子。」

「喂——我說,你關心錯對象了哦!怎沒見你這么關注過本少爺!」

「哪,哪有……」

梁田自覺冤枉得很。一放假,男人就不好好上班了,成天泡在南園,膩著自己,霸占了自己所有時間和心神。自己本打算回家幫阿爸收谷子c秧的呢,誰知道,全陪男人「運動」了。

梁田紅著臉瞄了眼司源,就見他眼角一挑,梁田心里就是一跳!

要說男人像種馬還真是冤枉馬兒了,男人總是——

「嗯,別……」

。。。。。。。

「我愛北京天安門,天安門上太陽升……」

平民如梁田,到了從小就心向往之的首都,自然少不了那三大件:天安門前看升旗,故宮園里聽故事,萬里長城稱好漢!

對了對了,還有在那首歌里唱過的湖里盪了回雙槳,浪漫二人游呀!

司源在一旁,化身梁田的私人保鏢。私人導游,私人攝影師,抓拍了無數梁田歡笑的,神采飛揚的瞬間。

司源從來都是貪心的,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猶覺不夠,影像也要保存下去,留於他年話舊夢啦!

晚上,司源帶梁田駕臨大宇集團麾下的夜總會「皇座」。京都三大夜總會之一。

梁田生性就不愛這些絢爛的聲色場所,由司源牽著一圈巡視下來,只有一個感覺:美女如雲,帥哥如潮,好似——鬼魅魍魎呀!

司源呢,雖然經營的多是服務性娛樂性的產業,卻不是個熱衷於此的人,意思意思露了回臉之後,又做回了隱神。

於是梁田晚上就有了點時間些日記。

如今的梁田不同往日啦,些日記不再書寫而是輸寫,直接在qq空間里發表,有時候還配了照片,圖文並茂,梁田很是認真,還很有些自得。因為呀,用的都是英語!

「為什么不用本子寫了?你的字每一個都是寫得認認真真整整齊齊的,秀氣中帶了點圓潤的可愛,很好看!」果然是字如其人啊,不過司源更愛看的是梁田寫字時微側的認真臉龐。

「嗯……雅各布說,用英語謝謝日記,對學習英語有很大幫助的。」

哼,容忍你們繼續聯系,已經是本少爺最大的寬容了。小家伙你倒好,如此厚此薄彼,直接忽視本少爺的願望!

等梁田敲完「致革命先烈——人民英雄紀念碑觀後感」,回頭一看司源,發現可憐的遙控器已經被司大少爺按得反應遲鈍了。

小心翼翼靠過去,作乖巧狀:「你……怎么了?」

司源冷著臉不說話,倒是不再折磨遙控器,電視提在一個音樂台,歌倒是相當應景的:

你不知道,我愛計較因為你重要,太重要!你對誰都好,就是對我不夠好!

梁田聽了茫然無所悟,司源倒是受不了了,按掉電視,將難得主動靠近的來那個田抓倒懷里。

「以後不准和那個黃毛過多聯系!電話能不接就不接,短信最好不回!還有那個店長也一樣,還有還有……其他人都要這樣!」

哪有這樣的?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都對我很好的……好朋友哪有不聯系的……」

朋友?哼!也只有傻傻的你看不懂那個死黃毛的眼神。

不過司源可不打算告訴梁田實情。若讓他知道了,不管對黃毛是避是尷尬,都是分了更多心思出去。才不要!

見司源態度強硬得霸道又任性,梁田難免有點生氣:

「明明知道。人家只對,只對你……」

說不出口,梁田咬著嘴唇扭頭向一邊,不理司源。

司源卻是福至心靈,深刻體會到了梁田省略的告白。當下臉上多雨轉晴,瞬間萬里艷陽。

唉,有句俗話要改改了。

六月的天,司大少爺的臉哪!

。。。。。。。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月八時八分。奧運會開幕啦!

開幕式的震撼,鳥巢,水立方等奧運建築的壯觀,世界級選手尖峰對決的精彩,自不必多說,地球人都知道!(好吧,水姑承認是自己詞匯匱乏,文思枯竭,生掰不來……)

見到哪么多傳說中的人物,梁田的激動興奮自不在話下,有因為某大少爺的關系,座位都是靠前視線絕佳的位置,如此近距離見證那些歷史性時刻,梁田每一天都是如置夢中一般,快活得不知所以然。

沒一個星期下來,嗓子都喊啞了。若不是有充氣手錘代替,手也要拍腫的。

而司源,從頭至尾都表現得很淡定,對賽況並不太關注,反而相當愛看梁田異於平日的活潑表現,眼神老是往左邊的位置飄,惹得梁田不得不時常分心轉頭笑臉以對。

其實吧,相對幾乎全心全意觀看比賽的梁田而言,司源就每那么好享受的命了。因為時常有黑衣人進入觀眾席,對他恭敬一鞠躬後,就上前用只有兩人聽得到了音量低聲稟告些什么事情。

司源煩不勝煩,卻因為某種原因忍耐著。

就像現在,馬術比賽正精彩,一黑衣壯漢無聲無息到了跟前。司源耐心聽他低語完便揮手趕人,誰知一人前腳剛走又有一人後跟就到,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聽得司源直皺眉頭。

幾天來,梁田已習慣見到黑衣人來向司源稟告事情,但是今天這樣頻繁的情況就不同了。

梁田也顧不上欣賞騎手們精湛的表演,頻頻看向司源。

「怎么了,比賽沒意思么?」

「不是……不過是有些失望,唯一的華人,一開始就墜馬了……」

「改天本少爺獨家表演給你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騎士!」

知道大少爺你的騎技過人啦,怎么不來參賽?浪費啊!

「平時,也沒見你經常騎馬呀……」

「笨蛋。」司源揉亂梁田後腦的發,絲毫不在意周圍群眾們異樣雪亮的眼睛。

「沒聽說過『天才』這個詞么?再說,馬騎多了多少都會有一點羅圈腿的。不要說你喜歡本少爺那樣!」

呃……話題好像扯遠了。梁田縮縮腦袋躲開邪惡的手掌,趕緊繞回來。

「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我見他們都來好幾趟了。」

「沒事!有什么事情重要過陪你——看比賽?」

「那個……」梁田不是遲鈍的人,周圍人們約來月關注的眼神讓他聲如蚊蠅。

「忙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吧。反正這樣……我也看得不安心……」

就知道那樣老出現的黑烏鴉會影響小家伙的情緒!

司源憤憤想著要怎么削了那一削撮直接受控於司老太爺的「親兵」。突然有覺得趁機跟梁田講明其實也可以,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遲早的事。

「他們只是來傳山城那邊的消息——你的兒子出生了。」

「啊?」

「還傳來死老頭的話。說我再不回去就要把你兒子送到孤兒院去。」

「什么?」

「哼,他如果敢送,本少爺回去就把他的曾孫掐死!」

「什么!」

「我說——你的兒子——出世了!」

司源話一說完就連忙伸出手去,堪堪抱住幾乎滑落座位的梁田。

周圍突然響起一片掌聲,眾多恭喜交織在一起。

「恭喜恭喜!」

「奧運寶寶呢!真有福氣!」

「真是太羨慕了……」

……

霸道總裁與鄉巴佬_三點水_第110章丟丟和……_小說_連城讀書

no。110丟丟和……

「什么叫——我的兒子?!」

梁田難得失控一次,揪著司源的衣領質問。

司源頭痛撫額,邊彎腰配合梁田的動作邊慶幸機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然接下來他好言相勸,苦苦哀求的表現若讓外人看了去,他大少爺一貫高大的形象好不得破壞光!

「是你的兒子沒錯。親生的。」

就算很不爽梁田和某個不知名不知樣的女人有了個結晶,可是司源也只能牙落自己吞了,反正果子是他自己種下的。

「怎么可能!我從來就沒有跟……過,怎么可能……」

「那當然,本少爺擁有你的第一次,和每一次……」見梁田的臉紅到極點竟開始發白,司源可舍不得逗了。

「咳咳,你還記不記得,那天,那個……安全套?死老頭要用我的種,我一時沖動就連你的也!」

「呃?安,安全……」

一回想,事情就連貫起來,前因後果都明了了,那天男人奇怪的行為和奇怪的話都有了解釋。

安全套……果然是世上再邪惡不過的發明了!

「田!不要生我氣……你答應過的,給我一次無條件被原諒的機會!原諒我,好不好……本少爺也後悔得很呢,哼,都是死老頭子的錯!」

見男人又是哀求又是震驚,梁田一時說不出話來。想到和自己那個「運動」……的時候,男人都愛直接進來,寧願事後細心清理也不要隔著什么的,突然用安全套是因為要「存種」,是不是也有不想和自己以外的人做的原因在里面呢?這樣想著,心底不由一甜。

又想到「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生子,誰知道男人竟搞出這出烏龍……

其實,不管男人做了什么,自己都是不可能不原諒的吧,不是自己不在乎看得開,而直覺篤定男人不會做讓自己難過傷心地事情吧。

手松開了,卻被男人抓回手里緊緊握著。男人臉上是笑,「就知道你會懂我」的得意笑容。

「那,你要掐死……誰?」

「死老頭的曾孫,未來司家的繼承人。死老頭拿你的威脅我,我就拿他的曾孫要挾他!」

「曾孫……是你的?」

「那個……」司源難得答不上話來。

「勉強算是我的兒子啦——不對,應該說是我們的兒子,本來就是你和本少爺一起做出來的么!那兩小子!哼,命真是好!記住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什么我的兒子,你的兒子,我們的兒子……

梁田徹底被繞暈了。

。。。。。。。

南園的嬰兒房里,配置齊全,氣氛溫馨,很明顯是有人計劃多時,精心布置的。

梁田站在一張嬰兒床前面,看著里面出生不到兩天的小小嬰兒,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就是,我的兒子?……小小的,皺巴巴,還有些發紅,好丑……果然是遺傳了自己的不良基因么?

梁田的父親角色進入得很快,竟開始因為自己平凡的長相而愧疚了。

如果是男人的……梁田轉頭看向俊美非凡的男人。男人竟似看透了他的心思,邪魅一笑,輕聲安慰道:

「新生兒都是這樣的,過些日子長開了就好了。我的田那么好看,和本少爺生的自然是漂亮娃娃!」

也不知道是和誰生的呢,這娃娃的生身母親,自己怕是永遠都沒機會知道更別說見一見的吧。梁田雖然單純卻也是懂得那是禁忌,不能說,不能問,最好是忘了,就當是自己和男人生的……雖然總覺得臉紅,但那也是自己的希望不是么。

雖然知道男人是情人眼里那什么的言過其實,梁田還是被安慰道了,俯身哄半眯著眼睛不知道是睡還是醒的「丑娃娃」。

「奧運寶寶,你是趕著出來看奧運會的嗎?」

「丑娃娃」扭扭身體,哼哼兩聲,梁田就把那當做回答了。正想向司源展示一下自己超凡的溝通能力,一抬眼就看見不遠處還有一張嬰兒床。

「那……是……你的?」

「不是!是——我們的!

司源立即糾正梁田的概念錯誤。開玩笑,正確觀念要從娃娃抓起!

假裝聽不懂,梁田跑去看……他們的兒子。

果然是男人的種……小小的帥哥雛形,五官都是好看得很,眼睛尤為漂亮,完全可以預料將來一定會長成又一個千人迷,萬人狂的超級美男!

「真可愛……」男人小時候是不是也長得想得這樣好?

梁田忍不住伸手出去,點了點漂亮寶寶紅潤潤細嫩嫩的小臉蛋。

誰想,那漂亮寶寶不知是餓了還是怎樣,微微扭頭,一口含住了梁田的手指頭!

「呀……」

「喂!臭小子!」

司源奪回梁田的手指頭藏在懷里,氣急敗壞的教訓尚不懂人語的兒子來:

「臭小子!r臭未干就懂輕薄人!目無尊長!小心老子把你丟出去!」

於是,司家小小少爺,司家未來的繼承人就有了一個讓人聽了都要掬一把同情之淚的小名:丟丟。

(當然,「丑娃娃」也有小名哦,請官官門在字里行間找找~猜猜~記得留言給水姑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