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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 似川 1249 字 2021-02-09

熾熱的目光,而且盛崧一直盯著他看,白澗澤如坐針氈。

待到白澗澤全部寫完那會兒,也還有半個小時才要交卷,白澗澤以為盛崧一直盯著他看是想看看他的答案,但又不好意思明說。

所以他自覺地把試卷和答題卡折在一起,用手肘碰碰盛崧的,然後把這一套東西推了出去。

盛崧先是一愣,而後就明白是白澗澤誤會了。

他心道認識白澗澤的人都說他高冷難相處,但借答案這種一般學霸都不樂意做的事,自己只不過是多看了他兩眼,甚至都沒開口,他就把他自己的卷子遞過來了。

這哪里是高冷,只是不善於與人相處吧。

想歸想,心疼歸心疼,盛崧毫無負罪感地接過白澗澤的卷子,當著白澗澤的面翻看著。

白澗澤的字和他的人一樣,不潦草,不連筆,真要說寫的怎么樣,盛崧覺得,像是小學生似的。不是說它難看、不規整,而是他的字太過端正了。

大眼掃過去,盛崧覺得白澗澤做得挺不錯的,跟自己的答案差不多。

看到填空題的第四題,盛崧淡淡地皺起眉頭。

遞給盛崧卷子之後,白澗澤也不敢看盛崧。

反正也不是正規考試,他們這邊的規矩是,寫完這一科,覺得沒問題了,可以把卷子放在一邊復習下一科。於是白澗澤就摸摸地掏出下一科要考的語文書,拍拍自己因為被盛崧盯著而略微發燙的臉,開始復習文言文。

盛崧又把那道題演算了一遍,發現白澗澤這道題寫錯了,少分析了一種情況於是少了一個答案。

盛崧本來想直接告訴白澗澤的,但轉念一想,白澗澤似乎覺得自己是個學渣,這也挺好玩兒的,他暫時不想戳破真相。

這時,盛崧看到了白澗澤的演草紙,白澗澤是直接把一套全部的東西都給他了。

盛崧便按著順序找到了第16題,這才發現,白澗澤其實是分析了這種情況的,只是因為想錯了,把這種方式排除了。

又確認了一遍這道題確實應該有這種情況,盛崧大筆一揮,幫白澗澤把這個答案加了上去。

這時下課鈴響了,盛崧從容地整理好兩人的卷子,還幫白澗澤把答題卡交了。

白澗澤看到了,軟軟地道了聲謝謝。

真軟還是假軟不知道,但聽在盛崧耳朵里,就是真真地軟了,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快了點兒,把本來想跟白澗澤說的那道題忘得一干二凈。

開學考試只考一天,時間緊任務重,所以每門之間也就休息那幾分鍾的時間。

還好他們已經高二,分過科以後就不用再考政史地了。

等最後一科的生物考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學校干脆直接放人,沒再強留學生們上晚自習。

一群人勾肩搭背去食堂吃飯,然後回寢室鬧騰。

盛崧本來也想走,發現白澗澤還坐在原座位上不動,正盯著什么東西出神。

「呦,」盛崧伸手在白澗澤的面前晃一晃,道,「怎么不走呢?」

白澗澤正在發呆想事情,猛不丁地被盛崧嚇了一跳,倏然抬眼看著盛崧,一臉不解。

「怎么了?」

盛崧又重復了一遍道:「怎么不走?大家都走完了。」

「我家里也沒人,再學一會兒就回去。」白澗澤答道。

這人,怎么又是一個人。每天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地,真的不會憋出病來嗎?

盛崧忽地綻開了笑容,道:「那好啊,咱們一起去外面吃飯吧,上次吃的那家店,我又想去了。」

白澗澤想了想,推辭道:「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