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的原主人去哪沒有興趣。嗯，只要他「老攻」是真的就好。

而系統此刻的表情是這樣的：……

所以說，上個世界你們搞的生離死別的，這次見面這么平淡就過去了？你們就不好奇？不傷心？不感動？不喜極而泣嗎？

莫凡如果聽到系統內心的咆哮，只會意味深長地說，這都是虛的。

系統：那么什么是真的？

莫凡：這個人是真的。

系統：沒毛病。

*******

「你這身？」

「嗯？」

亓凌疑惑地打量身上穿著的衣物，在他看來，這些奇怪的衣物沒有任何區別。

「沒什么，挺好的。」嘻哈可愛少年風，挺好的。

亓凌：？？？？

為什么小凡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憋笑？

打了個哈欠，莫凡抬眼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六點了。

來到這具身體時，對方正在通宵游戲，神正好，於是莫凡便順勢整理劇情以及原主的記憶，不想出現一個「驚喜」。

六點，正是吃早飯的時候。雖然剛從修真世界回來，但莫凡仿佛是一直生活在這里般，很快融入這個世界。

「吃早餐嗎？」

「不……」剛要拒絕，亓凌卻突然想到，這個世界的人都是要吃飯的，一日三餐。雖說他的身體沒有需求，但也許，他可以配合下小凡？

「嗯。」

莫凡穿著一身輕薄的睡衣，伸了個懶腰。衣服有些短，一截細白的腰肢出現在亓凌眼前。

「你住這里，我可以不你房租，但是水電什么的，最好分擔下。」莫凡似無所覺地說道。

「嗯。」亓凌不懂水電的具體含義，但只要小凡說的，他都會聽。

「還有，家里的衛生你要幫忙打掃。」

莫凡放下手，亓凌眼中的遺憾一閃而過。

「好。」

跟著莫凡走到廚房，亓凌停在莫凡身後。莫凡轉身，就是某個高……呃，對方是個跟自己一般高的少年。

沒有明顯的身高差，這樣的感覺，略新奇。

莫凡挑眉，即使對方跟自己一般身高，緊貼在自己身後，也很妨礙他的動作。

「你去哪里。」莫凡隨手一指門口的位置。

亓凌微微抬起的手放下，應聲而去。

這具身體，似乎有些，矮？

莫凡轉身的剎那，亓凌反射性地想要抱住對方的肩膀，然後發現，嗯，如果按照以前的身高，他的手將會放在一個尷尬的位置。雖然，他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尷尬的事。

只是，小凡似乎在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對剛認識的人來說，那樣的舉止確實太親密了些，或許，明天可以？

亓凌長身玉立，站在廚房門口，腦中轉著怎樣親近某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