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明明是你！」

兩人吵著吵著，還真就打起來了。

周凜玄好奇道，「康康哥，他們在干什么？」

「不知道，也許是皮癢，想要對方舒舒筋骨。」

「哦。」周凜玄似懂非懂，「這樣不會痛嗎？大力摔到地上就會覺得很痛。」

「他們不怕痛。」莫凡繞過兩人，「走，我們回去了。」

「好。」男人亦步亦趨地跟著莫凡離開。

兩人也許本就互有火氣，不一會就鼻青臉腫的。

莫凡轉而消失在屋後，兩人不約而同停手，「我們還打嗎？」

「嘶，痛死了，人都走了，打屁。」

另一人擦擦臉上的塵土，「哎，你說康哥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那人沒好氣地說道，「你下手真重。」

另一人指指身上的傷，「你也一樣。」

莫凡看不見兩人，系統卻關注著，將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敘述一遍，莫凡笑道，「這兩小孩還挺有趣。」

系統認可道，「很符合『狗腿子』這個稱號。」

莫凡想著，要不要干脆給那兩人也來個改頭換面？他不是好人，但這么想想，似乎還挺有趣的。

見莫凡將教人向善的博大比作游戲，系統也是無語。

這么惡趣味的，除了他家宿主還能有誰？

等周凜玄綉出一個像樣的荷包，終於被准許學習縫制衣物。

因為要教對方針線，姜花手上的活做的不多。一天下來，還要忙活家里各類雜事，能用的時間也少。

夜晚在昏暗的燭火里做針線，對眼睛傷害太大，姜花是不提倡的，也不自己去實行的。

這么短的時間，即便天賦異稟，也不可能一步登天。周凜玄基本的步驟是會了，但做出的東西卻很粗糙。

莫凡倒是不嫌棄，只要男人將衣服做出來，他就願意穿。

姜花想不通，莫凡這么好動的人，盯著他們做針線哪來的耐心。

莫凡對看人做針線自然沒有興趣，他看的是男人。周凜玄認真的樣子，一點也不傻氣，嗯，很帥。

如果手上做的不是針線活的話。

不過，這不是問題。情人眼里出西施，系統覺著，即便男主做出不雅的動作，凡凡會覺得對方可愛也說不准。

莫凡沒見過男人尷尬的樣子，但只要這么一想，似乎挺有反差萌？

那是你的眼睛自帶濾鏡。系統將這句實話藏在心底。

衣服不是三兩天就能完成的。這天，想著周凜玄很久沒挪動的莫凡，將對方指使去幫莫父莫母搬東西。莫凡自力更生，從井里提水，念叨一句，「如果打水能不勁就好了。」

姜花正巧經過，聽到莫凡的呢喃，心中一哂，她這每天打水的女孩子都沒喊累，怎么莫凡一個男孩子就喊累了？

轉而想到莫母的寵溺，姜花理解地笑笑。都說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這溺愛長大的孩子同樣如此。

姜花腳步不停，正要經過，忽的腦中靈光一閃，腳下使力，看向莫凡，「康康哥，我突然想到一個可以方便提水的法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