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跟你搶人的！不要拿你可怕的眼神盯著我！

幾人有說有笑，吃的高興，一群小孩朝莫凡跑過來。

「莫哥哥，我們可以吃一點肉嗎？」

小孩一臉饞意地盯住莫凡的飯菜，要不是季深就在邊上，他都要懷疑對方會直接上手拿。

「當然可以。」莫凡說著，就要將碗里的肉塊給一群滿臉貪婪的小孩分掉。

明明是天真的孩童，卻做著奪人食物的事，還一臉純真無辜的表情。季深可不是莫凡，會被這群表面乖巧的孩子欺騙。

側邊一雙筷子伸過來，壓在莫凡的筷子，莫凡抬頭疑惑地朝對方望去。

「這是我給你的。」言下之意就是，這是我們隊的食物，只是給你的，不是拿來做人情的。

「這……」莫凡歉意地看向小孩，又轉頭帶點祈求地望一眼季深。

對方堅定的搖搖頭。

領頭的小孩看向季深，「大哥哥，我們就是嘗一嘗，不會跟莫哥哥搶飯吃的。」

季深只一眼，那小孩便嚇得不敢說話，後面一些年紀小的更是直接哭出來，卻又攝於對方的威勢，只敢小聲抽噎。

季深朝莫凡隊伍看去，幾個大人眼神閃爍的回目光。

是饞還是有人挑唆？季深明白得很。

「他們已經很久沒吃肉了，我就給他們一點嘗嘗就好。」莫凡小聲道。

「經常這樣？」

「啊？」莫凡疑惑。

季深看一眼小孩，再看一眼他手中的飯菜，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也不是經常啦……」莫凡在季深幽深的眼眸中聲音低下去，「就是偶爾。」

季深沉吟，「偶爾？有肉的時候？」

一針見血。

「這沒什么，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吃肉。」莫凡為小孩解釋道。

「是嗎？」

季深轉而看向那群小孩，已經有人偷偷溜了回去。領頭的那個一臉驚懼地看著他。

「你說。」

領頭的小孩見這個可怕的人問自己，嚇得一個哆嗦。

「就、就跟莫哥哥說的、說的一樣。」

季深面色冷凝，語氣嘲諷道，「呵，這可不是以前，你們當自己還是大少爺大小姐嗎？想要什么，就要付出。我見過比你們小的小孩，都已經會打喪屍了，你們居然還要別人庇護，簡直是廢物。」

小孩們自從進隊，從來沒有受過委屈，這下，全都綳不住地跑回自己父母身邊。

莫凡拉拉男人衣袖，「你別這么說他們，他們還小。」

「小？」季深面色不變，「小就能成為逃避責任的借口？現在就會拖人後腿，長大也不會有出息。」

這時，揚封瑞走過來，「怎么回事？那幾個小孩怎么哭了？」

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眼神卻盯著季深。

「沒事，都怪我。」莫凡站起身道。

揚封瑞卻是不信。莫凡對隊伍里的小孩一直很好，怎么可能欺負他們？而且，以莫凡的性子，別人不欺負他就很好了。

揚封瑞眼睛盯著季深不放。

季深沒有跟人解釋的習慣，只是見莫凡站起來，也同時起身站在他身邊，無形之中將這人納入自己的保護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