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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被樓下眾人聽在了耳中。

芩蕪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在賓客面面相覷中,隨著芩家宴會的主辦者走上樓。

有裴鋒跟著,芩家人自然不敢阻攔。

這里是芩家,是芩蕪的家。作為親人,他們有什么理由阻止對方?

門口人不多,除了兩個今日到場的客人,其余幾人均是芩家的族系。

那兩位客人臉上有些尷尬。親眼目睹對方的家丑現場,又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實在是窘迫。

不過也就是一瞬。

好歹是軍政界游走的人物,兩人也就是在看到的一瞬間驚愕了下,之後便臉色平靜地離開下樓去了。離開前,兩人話語間,提到不會講今日的事說出去。

來者是客,對方背後的勢力不簡單,芩家人想攔也攔不住,只能放對方下樓。

樓下,芩父芩母正在跟賓客解釋,「沒什么大事,就是小輩大驚小怪了。」

賓客們紛紛露出理解的笑。

至於心中究竟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

芩蕪到場的時候,兩人還未從情=欲中出來。確切的說,芩非始終都是清醒的,只不過一直被對方制住無法動彈。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芩非給那個獸人喂的可是烈性葯,不解了葯性,是不能恢復神智的。

芩家人也發現了不對,見那獸人置所有人於不顧,自顧自在芩非身上聳動,一個手刀,就將對方劈暈了。

一看,竟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芩非慘白著一張臉,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他渾渾噩噩地抓著被子往自己身上披,視線觸及芩蕪挑釁的笑,瞬間張牙舞爪起來。

「芩蕪,是你對不對?!是你陷害我?!」

一眾人驚愕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

芩蕪奇怪地看她一眼,「我為什么要陷害你?」

「因為……因為……」芩非眼神閃爍,繼而堅定道,「因為你嫉妒我,嫉妒我在學校成績比你好,追求者比你多。」

芩蕪嗤笑一聲,「我為什么要嫉妒你。我的成績怎么樣,難道你不知道嗎?而且,我現在已經是裴鋒的未婚夫了,為什么要在意別的追求者。」

芩非死死咬住唇瓣。

今天的事別人都不知情,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可是,難道就要這么吃下這個啞巴虧?

這時,芩非的父母趕了過來。芩蕪的大伯一個巴掌甩在了芩非的臉上,「你這個丟人的玩意!」

「父親,不關我的事,都是他,」芩非看向昏迷赤=裸著的獸人,用手指向對方,「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芩非大眼中滿含淚水,「我只是想上樓休息會,誰知進了房間,就發現里面有人在。我想出去,卻被對方拉住了。他是獸人,我根本掙脫不開他。」

事情已成定局,芩非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將自己摘出去。他只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芩家大伯也猶豫了。

自己的兒子他是知道的,從小就驕傲的緊,有分寸。就算真的喜歡上了某個人,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亂來。更何況,這還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

怒氣過後,芩家大伯眼中一閃道,「這件事究竟如何,還是要等這個人醒了才知道。你們先把他壓下去關起來,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絕對不能出錯。」

那個獸人並不在邀請賓客的名單中,芩家大伯做這個決定毫無壓力。

聽到命令的護衛行動起來,拖著那獸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