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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你嘲笑我的刀工不行,我刺你一句擺盤不對。

因為是難得的節日,所以不論是新吧唧還是神樂,都被銀時灌了滿滿一肚的清酒,直接就將兩個小家伙放倒在地。

淺倉麻澤揮了揮手,加州清光領命,一手扛起一個的就將小家伙們抱進了隔壁拾妥當的小屋小睡。

「所以,我不在的這么多年到底發生了什么?」在少了兩個鬧騰的後輩之後,整個屋子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熱鬧的上半場已經結束,接下來是暗黑向的現實主義,大人世界的無奈。

淺倉麻澤嘆了口氣,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不論是銀時還是高杉,在之前的爭吵中,三句話都離不開那個時候,松陽老師。

高杉的話,他還能夠理解,畢竟這家伙在小仙魚的日記本里就是個戀父癖。

對松陽老師崇拜的不得了,但銀時的話……

為什么被追問之下,活像個失貞了的小媳婦?

「……淺倉神明大人啊,您是太就沒有下凡了嗎?為什么阿銀我覺得你的用詞越發出神入化了喂?」

「噗,失貞的封建社會小媳婦?」笑點極低的桂直接笑得趴下,卻又突然一震,神情驚訝,「原來如此,我邀請銀時你這么多次加入攘夷大軍,你拒絕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嫁人了嗎?」

一臉被傷害到的桂痛心疾首,「為什么不告訴我呢銀時?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么不讓我見證你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呢?」

「……」

「嗤。」高杉坐在靠窗戶那一邊,吐出一圈繚繚的煙圈,挑了挑眉,笑了。

這個笑就仿佛是凌冽的冬風,吹走了屋內的暖氣,陰冷頹廢又帶著絕對的存在感宣布凜冬以至,「怎么阿澤,銀時他沒和你說嗎?」

鋪天蓋地的惡意宛如業火一樣,要將這個世界都給焚燒殆盡,高杉晉助就像地獄歸來的惡鬼,充滿敵意的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

「高杉!」銀時發出一聲低呵,又連忙從火鍋湯里拈了幾片嫩牛肉,打著哈哈,「再不吃的話,牛肉就要老了。」

高杉晉助卻渾然不在意,眼眸冷冷的望過去,從煉獄歸來的惡鬼身上夾雜著三途川的陰冷,他趟過了腐臭冰冷的三途川,回到地面,不顧倫理,只想著大鬧一場,因此才會覺得銀時此時的所作所為像是跳梁的小丑,只是這份怨恨,在漫長的時間過去,不曾吹散。

他卻恨不起來了,因為坂田銀時自那一刀後,就已經受到了最大的懲罰。

「你要阻止我嗎銀時?」高杉是這樣說著,「可是你又是站在什么樣的角度來阻止我呢?阿澤也是松陽老師的弟子啊。」

「我……」於是銀時沉默了,宛如被山崖上滾落的巨石壓斷了脊背,他將自己的頭埋進了飯桌,煩悶的拎起桌上的酒,就著酒瓶一飲而下。

這宛如打啞謎一樣的對話,讓小仙魚感到胃疼,他覺得他有點暈,加州清光眼疾手快的將一顆捏壓球塞進小仙魚手心,讓他用這個放松心情。

淺倉麻澤接過捏壓小紙板,泡沫紙板被小仙魚捏的噼里啪啦直響,莫名的解壓又莫名的讓人感到牙酸的厲害,在靜謐的環境成為唯一的一道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所以,說吧,松陽到底怎么了。」

「松陽老師……死了。」剛才還在瘋鬧著的桂坐回自己的墊子上,啞著嗓子,宛如將自己的靈魂扯出,剝成碎片,再黏上。

「哦。」麻澤點了點頭,無悲無喜,平靜的接受了這個噩耗。

他抬起手,制止了想要說些什么的銀時,「好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你們就回去吧。」

冷酷無情的開始將人掃地出門,從客廳拎出三份新年禮物,一人扔了一個,「回去之後記得把寶船壓在枕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