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好心的撈了回來,暫時借助在島上唯一一家小酒館里。
酒館的老板娘卡特是一名溫柔能干的女性,一頭橘色的長發挽成一個小揪,用別針固定好,一根洗得發白的圍裙圍在腰上,明能干,將酒館打理的井井有條。
只是今天,老板娘有些憂心。
她視若親子的孩子,要出海了。
「卡特桑是在說傑那孩子?」用完早餐,家教良好的小仙魚一眼就能看出卡特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啊,是我吵到您了嗎淺倉桑?」
「這倒沒有,只是昨天聽那孩子很高興地說起了要出海的事。」
卡特了然的點頭,用圍裙擦了擦手,放下手里的酒杯,在小仙魚眼神的示意下,坐在了他對面,「對,一年一度的獵人考試又要開始了。」
卡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盡管自己從金的手里將傑的撫養權奪了回來,但那個孩子骨子里面流淌著的就是金的那種冒險的血啊。
該說不愧是父子嗎?
在這方面真的是執拗的冥頑不顧了。
雖然答應了傑,同意他出島了,但作為一名母親,她依舊忍不住擔憂。
「沒關系的,要是傑那孩子的話。」淺倉麻澤虛虛的笑笑,突然開口。
「但願吧。」卡特對於借宿在她家的客人說的話,只當是安慰。
麻澤並不願過多解釋,在他的眼里,傑富力士身上的光就像是一顆小太陽。
這是被命運眷顧著的人。
當第二天,傑背著自己的小包,別上魚竿,歡呼雀躍的站在小仙魚身旁,興高采烈的和卡特阿姨還有阿婆揮手告別,游船終於起航。
「對了麻澤。」
「什么事,傑?」
「吶吶,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說服船長大叔讓你上船了的吧?」十二歲的傑是歡脫,蹦的,對於一切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勃勃好奇。
就在昨天,船長都還一臉拒絕,但在小仙魚將船長拉到小屋,不知道說了什么,船長一改之前堅決的態度,甚至十分恭敬的就讓麻澤上船了。
傑心里那團旺盛的好奇心簡直是貓抓一樣,可惜淺倉麻澤神神秘秘的表示要保密,並表示等離開鯨魚島就告訴傑。
小仙魚笑了笑,「傑你猜猜為什么呢?」
「唉。」傑十分苦惱的在原地盤腿坐下,苦思冥想,然後直接爆炸,這種問題對他來說,超負荷啦!
「噗嗤。」一道輕笑從二樓的甲板傳來,然後一道白色的聲音直接跳下,穩穩的落在了麻澤和傑的面前,一只通體雪白的貓,舔舔爪子,壞心眼兒的擺尾,十分沒有誠意的道歉,「不好意思,你們的對話實在是太好笑了。」
「唉,你是?」傑抬起頭。
「我家奇。」
「你好奇,我是傑。」
「我叫淺倉。」小仙魚眯起眼,「奇要不要猜猜看?」
相較於桀驁不馴的鳳梨頭,果然還是奇這種貓系更得絨毛控的心啊。
「這艘船是直接效力於獵人協會的,所以錢財是根本不會打動的了船長的。」
「但是聽你和傑的對話,你是因為意外漂流到小島的。」
「嗯嗯。」小仙魚神情不變,十分愉悅的撐起腦袋,「然後呢?」
得到肯定發奇妙驕矜的甩尾,輕咳一聲,「你是獵人對吧。」
「唉!麻澤你是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