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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為我是大夫,有事兒的時候,能給看一下。

出門辦事兒,自然是不能帶著孩子的,爭取他們的意見之後,我把他們打包送去了吳老那里,家里有王潤生他們,我並不擔心,所以拾了一下東西,就跟王勝利拿著介紹信去買了到h省m市的火車票。

因為白向紅人是昏迷著的,所以買了兩張卧鋪,幫著將人送去卧鋪上之後,白母就在那照顧著,我和王勝利在硬座需要捱上四天三宿,我有些哀怨的看著王勝利,你咋想的,這么遠的路,竟然買硬座!

對此,王勝利的解釋是,我們來回的路是大隊報銷,不能管白父工會要,白向紅娘倆的可以,所以買的卧鋪。但是,當我親眼看到貨架上的老母雞,直接將雞糞拉在餐桌上,而對面的人,只是毫不在意的扯了一塊兒報紙一抹,就繼續扒雞蛋的時候,再也受不了了,趕緊找列車長補了卧鋪,這個差價我自成不?

第60章

坐在卧鋪床上的王勝利,一臉新奇的上下顛顛,好像在確認床鋪是否結實一般。坐去m市的火車一般都是倒短的,也就是在中間的某站就下車了,真正到終點的卻沒幾個人,就是他們當地,也是有名的地廣人稀的地方。不過,據說當地挺富裕的,尤其是那里盛產黃豆、小麥和小米,是國家的糧油基地,當地人基本都是可以吃飽的。

但是,這里實在是太冷了,相比於y市反倒顯得溫暖的多,尤其是每年的一月末至三月初這一個多月,簡直能活活凍死兩個人,人若是在這個季節出屋就要不停歇的走動,若是站著不動,一個小時之後,用木棍兒輕輕一敲,就可以將人的四肢打斷。所以,除非是過不下去了,外地人一般人輕易是不會到這里定居的。

我們是在白家母女的旁邊卧鋪間兒,因為基本沒人坐卧鋪,列車長干脆就讓我們單獨住了一個間兒,對比下,顯得空氣尤為新鮮的卧鋪間兒,讓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氣兒,新奇勁兒過了的王勝利,嘲笑的對我說:「你說你這身公子哥兒的毛病,啥時候能改過來?」

我白了他一眼道:「這輩子算是沒指望了,下輩子要是失憶了,我估計有可能。」王勝利樂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誰投胎之後不失憶,還能記得上輩子的事兒不成?」我笑著沒回答,你眼前不就有一個帶著上輩子記憶的人嗎?

這一路上,除了忍受王勝利的呼嚕和臭腳,讓我難受之外,很是順利的到了地方,期間白向紅沒有睜開過一次眼睛,除了每天下午固定時間發燒之外,就好像植物人那樣睡著。我給白母送熱水的時候,看到那個女鬼已經入了她的七竅,估計就是麻婆婆在這兒,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

女鬼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只是,猩紅的眸子告訴我,她已經算是凶殺厲鬼了,這個時候,無論是什么人,都不能再去阻攔她了,否則,不管你是否是人錢財與人消災,他們都會將你列為敵人,只有安靜的看著他們報酬之後,去該去的地方。

我們下了火車之後,我跟王勝利輪班背著白向紅向她家走去,最後一段路是我背的,遠道無輕在(路遠,越走越重)做為普通人的王勝利,走了四個小時路,中途還背了白向紅不近的路,早就累的氣喘吁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