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富n代。
他一臉肉疼的看著那一小瓶的珍珠粉,這不是珍珠粉,這是一套房啊。
擔心淺倉麻澤再有什么天秀操作的島田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解說速度,為了自己的心臟,他求求這位神壕嬸嬸做個人吧。
「您應該知道凡是由時之政府鍛造室打造而成的刀劍,不論暗墮與否,最後都會回歸本體的。」
「對,所以?」盡管不知道,但麻澤輸人不輸陣靜靜的站在一旁繼續引導。
島田咽了口口水,「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一開始我們並沒有察覺到問題所在,畢竟作為天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宗近可是稀有的……」
說道這兒島田都忍不住發笑,這些為了保護歷史自願來到時之政府的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刀劍們,大概自己都沒有想到過他們有朝一日會被人類根據一些莫須有的數值,強行分出三六九等。
這就是一切悲劇的起源。
淺倉麻澤沒有忍住,打斷了小憤青的憤世嫉俗,「我聽說在那件事件後,暗墮程度較低的刀劍可以憑借自己的功勛重新自主選擇審神者?」
「……對。」島田點頭。
「所以那振三日月是用了這個方法?」
「真要是這樣就好了。」島田撓了撓頭,這位即將升級為父親的男人嘆了口氣,所以說這件事很復雜啊。
因為三日月是天下五劍之一又是稀有的五花太刀,所以通常情況下審神者並不會無故舍棄一振三日月宗近。
畢竟就算不讓爺爺上戰場,只是放在庭院當個吉祥物也是好的啊,這么賞心悅目的美男子誰不喜歡呢。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在這座刀內碎刀的三日月其實寥寥無幾,所以工作者們也忽視在一開始的小小的異狀。
直到一名新人被分配到這里閑來無事想要做個數據統計……
他們這才發現了近三十年來三日月宗近竟然從未返回過本體。
「所以□□室的那把刀就是?」
「是的,您猜的沒錯。」
淺倉麻澤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真誠的發問,「這種事情不是只需要悄悄的將源頭抹去就行了嗎?」
孔雀藍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輕蔑,就好像再說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要我教嗎?
島田一陣苦笑,要真這么簡單就好了,「我們嘗試過了,要是貿然行事的話,三日月殿供奉於神廟的本體可能會被污染。」
這是時之政府絕對不願意看見的事情。
時之政府在與時之溯行軍斗智斗勇這么多年,已經發現了,即便強悍如淺倉麻澤,在對抗那些來歷不明的溯行軍時也必須依靠刀劍付喪神才能將其消滅。
盡管不知原理,但在掌握了這一關鍵信息之後,已經實裝了的每一振刀子都是保護歷史的中堅力量。
在戰斗逐漸衍變到了白熱化階段,就算是量產化的刀劍付喪神們,在本源力量逐漸衰弱的當前都是不可或缺的財富,要是再不解決本源力量的衰竭,都不用時之溯行軍打上們了,時之政府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兒死。
察覺到了淺倉麻澤渾身的抗拒,島田心里發苦,在將人帶離刀之後,終於說出了最大的原因,「那位三日月殿手里有您的信物。」
「哦?」淺倉麻澤終於有了興趣,「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時之政府這邊一開始是並不打斷透露這個消息的,因為啊……
他們想要私吞那振三日月手里的寶物,傳說中憑借這件寶物就能要求那位大人無條件的幫助其完成任何心願的寶物。
「是您的家徽。」
以最堅硬的他山石雕刻而成的半人半魚的家徽,造型十分古朴,就像只是被人隨手雕刻上去的,但卻沒有人能夠忽視這枚造型奇特的徽章。
傳說時之政府之所以能將這位大佬請動擔任審神者就是因為創始人正好有一枚這樣的家徽。
而從古至今,能夠被主公賦予家徽的臣下在主君心中所代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