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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的就在銀時等人面前打開。

最開始是鐵匠來信,說是前線物資吃緊,戰爭年代食物最值錢,是淺倉麻澤帶著銀時三人拿著一大捆的金子去敲開了各家糧商的大門。

接著是幕府有意主和,而從松下私塾走出的學生們,在攘夷戰爭進行了這么多年後,成為了主戰派的中堅力量。

在戰爭中如同世外桃源般寧靜的松下私塾,在吉田松陽到來自城主的一封信後,沉寂了。

第二天少了一半的孩子,讓高杉紅了眼,反倒是吉田松陽,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依舊安安靜靜的備課,教導著他的學生。

一直被認為看不慣松陽老師的麻澤卻是第一個炸了。

牛脾氣上來後的小仙魚就算是吉田松陽也沒能攔住,因為好像是攘夷戰爭爆發那年的冬天,吉田松陽就病了。

起先銀時以為松陽老師只是吹了一夜風,身體扛不住了,這次生病,但是接下來的時間里,小感冒一直反反復復,到最後甚至卧床不起了。

反倒是瓷娃娃一樣,稍不注意就可能磕著碰著的麻澤在那個冬天,忙前忙後的整理資料,照顧生病的老師。

各種各樣的補葯層出不窮,不管是他們聽過的還是沒聽過的,都能被麻澤找來,守著小葯罐,熬成一碗碗葯汁,態度強硬的逼著松陽老師喝下。

就好像,柔柔弱弱的一陣風都能吹跑的淺倉麻澤,從一開始就知道會有這種時刻。

「你走了這么多年。」銀時抬起頭,仰望明月,近乎感慨的回憶著以往的種種,「我一直在想,你當初將那份寶藏的鑰匙交給了我還有矮杉,假發,是不是知道不久後發生的事情。」

銀毛死魚眼的語氣還是懶懶散散的,就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心情的緊張。

在松陽老師被天道眾擄走之前就跌落懸崖生死未的淺倉麻澤,之前許多反常的舉動,在後來無數個夜晚,坂田銀時都在思考著,想要從一團亂麻的回憶中理出一條思路,可惜都以失敗告終。

而現在,困擾他多年的疑慮,終於有了知曉答案的機會。

入冬之後一日賽過一日的冷,冷到了青壯年在這夜風中都只能佝僂著身子,哆哆嗦嗦的抖腳取暖,靠著一身正氣取暖御寒。

但坂田銀時的心卻是滾燙的,他的血在沸騰著,就像是第一次提著刀沖在了戰場最前線,一刀刺進了長著一張馬臉的天人胸膛時熱血沸騰。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死而復生的同伴。

淺倉麻澤無知無覺,他根本沒有這段記憶,坂田銀時的話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個符號,只是區別於他記錄在日記本上的字符,這段回憶是活在銀時腦海中的。

但有一點他需要糾正,「我不記得了銀時。」

「哈?」

麻澤點了點頭,表示他沒有聽錯,「畢竟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鍾啊。」

「你清醒一點好嗎?」銀時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著急的團團轉,又實在氣不過,只能將尖尖的爪子藏進貓墊子里,輕輕一撓,「只有金魚的記憶才是七秒啊,你是只翻車魚!」

「嘖。」一直延用至今的最大謊言被人就這么拆穿,小仙魚癟癟嘴,怒從心來,一手伸出,在銀時那驚恐的像是遭受貞操危機的小表情下,直接捏住了他的唇,「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

下意識的這么做了之後,淺倉麻澤的手就像是觸電了一樣的縮回,看上去十分和氣的小仙魚,骨子里高傲慢熱的很呢。

這種親昵的姿勢,他卻做得如此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