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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說是活得相當粗糙。

身體因為過敏帶來的一點點癢意對麻澤來說不是不能忍受的,和大半夜的起床去找船長再要一床新的被子相比,他更願意忍受著小小的不適,躺在硬邦邦的船上神游天外。

從他將小孩兒拉進被窩,長手長腳的纏了上去之後,淺倉麻澤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雖然沒有睜開眼,但氣味不一樣了。

他家的長腿正太們在一期尼的監督下,美每人每天一杯鮮牛奶,雖然在外面都是爸爸級的大佬,但大佬自帶一股奶香不說,不論是靦腆害羞的退還是活潑的每天都想和審神者亂舞一同的亂醬,都絕對不會這么僵硬。

於是他終於睜開了眼。

howareyou?(怎么是你?)

howoldareyou?(怎么又是你?)

現在的小貓咪都是這么辣的嗎?

奇整張臉漲的通紅,這是他第一次感到無力感,就在那雙手襲來的那一瞬,他甚至沒有任何察覺。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即便淺倉麻澤的速度再快,也會帶動空氣中氣流的流動才對,但這個被他定義為心懷不軌,有點秘密的普通人在無意間露出的一手,就好像是劃破了空間,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一樣。

這不科學。

在淺倉麻澤松開手的那一刻,奇迅速的往後一退,整個人保持高度警惕,「你到底是誰?」

「只是個離家出走,目前正在流浪的普通人?」

這句話說得三歲小孩兒都不會信,於是少年更加生氣了,只是心里的那份焦慮,在移到麻澤那張臉時,又默默的散了。

都說燈下賞美人,在昏黃的油燈下,淺倉麻澤原本蒼白的臉色也被打上了一團暖色,濃墨重色差極大的油畫被中和了,在夜里展示出別樣的美。

揍敵客家出美人,奇不是沒有看見過長得好看的人,比如他母親裘基,又比如繼承了母親美貌的大哥伊路米。

但他們的美是無機質的,冰冷的宛如被供奉在神廟的唐刀,空白,鋒利,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合格的殺手是干凈的。

身上絕對不會出現任何一絲味道,就像是一捧空氣,一杯水一樣,淡然無味,絕對不會讓人察覺,無聲無息之間了結任務目標。

奇就是被這樣教育著長大的,不論走到何處,揍敵客家的相貌絕對不能暴露在電視報紙,即便初入風月之所,有必須保證自己不被任何氣味沾染。

奇會注意到淺倉麻澤,只是來自一個殺手世家的本能,他的本能告訴他,他遇到同行了,雖然這個同行看上去弱到風都能把他吹跑。

然後是咋咋呼呼的,小傑。

奇怪的組合。奇心想。

離家出走之後難得放縱自己的奇,好奇的打量著一層甲板上奇怪的組合,在看見那個叫小傑的家伙,大腦冒煙,明顯超負荷之後,他笑了,決定順應本心,於是跳了下去。

「你到底是誰!」五指聚攏,致漂亮的波斯貓露出鋒利的爪子,露出了獠牙。

哦,原來不是小貓,是一頭小豹子啊。淺倉麻澤後知後覺的想到,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將還沒斷奶的小豹子按到了地上摩擦。

從未受到這樣侮辱的奇紅了眼,但在一擊不成之後,他放棄了掙扎,露出了孩童在十二歲時應該具有的微笑,「好了,好了我認輸。」

無奈的聳聳肩,攤開雙手表現出他的溫和無害。

於是淺倉麻澤松開了手,發自內心的再次解釋道,「我真的只是被迫離家出走罷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