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軍官們都不約而同裝作是路過,無視自家長官殺蟲的眼神各自打著招呼。如果不是他們全體出現得太巧合和眼睛看得地方不對,不然還真像來那么回事。
眼睛隨著習夭一路走,直到雄蟲消失在視線內,軍官們才略作遺憾的回目光,相熟的湊在一起討論著。
「成功經歷了四次生理覺醒,議長閣下怕是不止a級了吧。」
「我也覺得,這信息素的味道更讓我熱血沸騰了。」
「議長閣下是什么時候和元帥私定終身的?早知道我也得去湊一個。」某雌蟲軍官開始膩想。
一旁的雌蟲瞥了他一眼,說:「會被元帥打死的。」
「那時候的元帥還是個小崽子呢,老子一只手就能提起他。」
「那么習夭閣下也差不多大,來找你的應該是雄子保護協會。」
「得了,那些家伙又沒個實權,真弄起來誰怕誰還不一定呢。小時候的習夭閣下啊,肯定萌爆了。怎么長大了就是不喜歡親近雌蟲呢,幾十年了,也就元帥一個爬床成功。」
「別說了,走吧。祈禱最近沒什么棘手的任務,不然定被元帥往死里整了。」
「元帥虐我千百遍,我也對習夭閣下如初戀。」
「夠膽子!」
※
進了主屋,習夭把自己丟進沙發就不動了。
朝岐順勢走過去在習夭身旁蹲下,問:「雄主可是不喜歡他們?我讓他們都無法出現在您面前可好?」
「不是他們的問題,我在想,這段時間雄子協會肯定會找我再進行一次等級測試。如果依舊是a級還好,要是真突破了我就得去看看針對s級雄蟲的律法了。」
朝岐靠過去,和雄蟲腦袋相抵,他不太理解雄蟲的苦惱。
習夭就跟雌蟲解釋:「a級雄蟲要在結婚三年內擁有一只雄性蟲崽,s級會不會更過分呢?」
朝岐明白了,這種雄蟲義務是為了促進高等蟲族的繁殖,沒有達到標准無疑就是要繼續娶雌蟲。朝岐第一次覺得雄蟲義務是一種根本不該存在於世的糟粕,雄蟲就該好好享受,何須去履行強加的義務。
翻過身,朝岐捧住習夭的臉。
習夭眨巴了下眼,不明白雌蟲是想玩哪出,就聽雌蟲堅定的說:「我一定會為雄主懷上雄蟲幼崽的。」
「耶?」好有志氣哦,自己想的還是怎么蒙混過關來著。不對,這種話不是應該他來說嗎?怎么又被雌蟲壓制了。
習夭正想起身,卻慢了一步沒起得來,而雌蟲已經跨坐在他身上了。
朝岐雙手撐住沙發,把雄蟲護在自己的身下,再重復了一遍:「我一定會懷上雄性蟲崽。」
習夭退了幾分,肩膀碰上沙發的扶手,只好與不對勁的雌蟲打個商量:「會懷上的,只是我們先回卧室行嗎?」
雌蟲打量了會習夭,這才略作為難的點了點頭。雄蟲臉皮薄,不能嚇著了。
推了好幾下沒推動,習夭泄氣了,抬頭對著雌蟲的眼睛說:「那你起開啊。」
朝岐握住雄蟲還抵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