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1 / 2)

四大名捕大對決 未知 5959 字 2021-02-10

無情道:「d里的寶藏,不僅是吳鐵翼和那些佞臣賊子的,也有一小部分該屬於庄懷飛的。」

王飛聽了,不知怎的,心里頭一酸,幾乎掉下淚來,可是她馬上裝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

「我比較在乎石頭。我先前並不知道d里有寶藏這回事。」

無情提醒他:「可是,現在看來,d里的晶石,價值可不比財富少,得之可以天下莫敵──這石頭也不好拿,更不可多得。」

王飛噘了噘唇,道:「我初只以為是美麗的石頭,現在卻成為鑄造兵器的硬家伙,那就不好玩了──對我而言,也不是勢在必得之物。」

無情暗里舒了一口氣:「那就好了。如果不是勢所必得,那就犯不著拚上性命去搶個你死我活了。」

他希望王飛聽懂他的意思。

王飛卻聽得來了興致:「搶個你死我活,好哇!這才好玩!別人都爭的東西,沒我怎行!你搶他劫,我再來黑吃黑,這種事我王飛月一向俺優而為之。」

無情心中暗嘆,只好轉向林傲一:「招大娘告訴你疑神峰的秘密,她是想引你上八寶客棧,這對她有什么好處?」

林傲一說:「我想招大娘突然對我倚重錯愛,但她也有私心,別有所求。」

無情左眉一剔:「她是想誘你有足夠的理由,一併上疑神峰,好照顧她女兒。」

林傲一道:「她的確是不放心綺夢。她曾抓住我的手,流著淚,看著我說:『你是個可以寄百里之命的青年。綺夢要是對你好,她若從了你我也很放心。要是你們合不來,你暗中明里照顧了她,山上的寶藏也足夠你揮霍五代了。』我想,這番話,既有打動我之意,也有利誘我之心。」

無情道:「但你還是感動於她的盛情?」

林傲一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堅毅之色:「她托我做的,我本來就要去做,當然更加要做,最多,做好了之後,不傷害綺夢,給她一些兒教訓,也就是了。我們見面之後,不久,招大娘自殺的消息傳來,我明白這是她臨終的托囑,更不想違逆她的美意。」

無情暗嘆了一聲:看來,青月公子對綺夢是始終未能忘情,更重要的是,他對綺夢的拒婚,一直都認為是奇恥大辱。

林傲一續道:「招大娘也不只空口說說算了,她還指派了兩個人助我。」

無情覺得聽到正題了。

「誰?」

「這兩個人,一個一早已喪命在這兒,他就是鐵布衫;」林傲一道:「一個剛剛才躺下了,他是金鍾罩。」

「便是這兩個人,應該還有一個橫行太保平諫成,這應就是我們最想知道,但又最不清楚的情節,」無情吁了一口氣,這坑道里的空氣已愈漸混濁:

「願聞其詳。」

「好,反正我們現在暫也出不去,敵人也攻不進來,」林傲一干脆俐落的說:「我就選重要部分,簡單的說。」

稿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生死存亡關鍵「張子房」房產證終於到手,足可起死回生,三劍客重燃希望。

校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六日:戀戰一年半的「捉奇」苦戰,終於告一段落,慘敗結束/九至十日:earthking大戰,阿一、牛佬劣勢下據「蟻語傳音」指示策略終能扭轉局面,反敗為勝。

金鍾罩第二章我的頭-她的下t……

這人瘋了。

一時間,在「綺夢客棧」里里外外的人,全有這種想法。

──原來,吳鐵翼已經瘋了。

他除了一身傷爛、千瘡百孔之外,原來連腦子都傷得很重,恐怕亦已腐爛了吧,以至語無倫次說出這無聊話來。

這個人已經瘋了。

陡地一聲大叫。

尖嘯。

一人飛了出來。

人,是從客棧里直「飛」出來的。

──與其說他是「飛」出來,不如說在尖銳吃痛之下,極度驚恐之中作出了舍死忘生的反應,負創一掠而出。

躍出的聲勢極速,而且猛烈;一掠出客棧門口,他就如蒙閻王特赦,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一掠到客棧前的曠地,他步伐已蹌踉;一旦遠離了客棧,他就全身搖晃震顫不已;一挨近五裂神君,他就失去了支柱似的,整個人垮了下來。

「五裂神君」陳覓歡及時一把扶住了他,偌大的一條漢子全身像已「散」了開來似的。

五裂神君臉色大變急叫了一聲:

「獨孤,你──!」

倒在他懷抱中的是獨孤怕夜。

據五裂神君所知的獨孤一味,與他相斗數十載,這是一個死纏、爛打、凶悍、不怕死、也幾乎不知畏懼為何物的好漢,而且武功極為高強,但韌力更強,打不過他的,給他一輪搶攻接得下來的也會給他攻得不敢戀戰,就算武功比他高的打到後來就算占了上風也會給他累死──要不是遇上這種勁敵,五裂神君早在十幾年前就可以「獨占」綺夢客棧當他唯一的「老板」了。

他跟「白蝙蝠」交手了幾十年,也等於是交往了幾十年,要他用兩個字去形容這個宿敵,他也惟有豎起大拇指說一聲:

好漢!

然而這個好漢如今卻軟倒在他懷里,滿眼都是驚懼之色,而且額角已正在腐爛!

「我……我的頭。」獨孤怕夜渾身顫哆著,他的眼角正在裂開,下頦也有了裂紋,他用抖動的手指指著店里,千辛萬苦才能在咬下一截溢著鮮血的舌間擠出了下一句:

「她……她的下身……」

大家都隨著獨孤一味的望去。

綺夢客棧──

大門口──

門內──

牆前──

石榻──

榻上的人!

榻上的人已掀開了厚重重、沉甸甸的被衾,霍然站了起來!

她把雙手舉在半空,還發出了極其慘厲的尖嘯:

向天。

「咇剝」而響,屋瓦震破了兩個大d,當空的月華,像牛r一般注入了屋里:

而且傾注在她身上。

這使他們(在客棧外面的人)清晰無比的看見了一個:

本來嬌小、雪白、無依、瘦弱的清麗女子,忽然之間,裂開了血盆大口,伸出了醮血的長舌,雙目幾乎完全反白,散發激揚,而她那長得不合乎上身比例的下t竟是:

像一棵枯樹,纏著許多妖艷的花!

她是誰?!

她就是那個嬌弱無依、清秀可培、一向飽受欺凌的杜小月?!

──如果不是,那么,她是誰呢?!

不相信。

打從一聽吳鐵翼那番話的葉告與何梵,壓根兒就不相信他的話,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句,連同他那句挑釁似的「嗯?」

決不可置信。

什么話!

──杜小月會是唐化?!

在整個「綺夢客棧」里,何梵和葉告心目中認為最純良、乖訓、聽話、不傷人的杜小月,竟會是傳言中最可怕、最毒辣凶狠、殺傷力也最大的「破爛王」唐化?!

這算什么話?!

──殺了他們也不相信。

除非是他們親眼看著……就算目睹也不見得相信,因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但他們就是親眼目睹了。

目睹杜小月對獨孤怕夜出手。

而且是下了毒手!

當吳鐵翼說到杜小月是「破爛王」唐化的時候,葉告和何梵正扭頭望向客棧里的杜小月。

因為這句話實在太荒謬了。

──鐵布衫居然會是吳鐵翼,已夠匪夷所思了,而今這來路不明的吳鐵翼,居然指出杜小月就是唐化,那更是荒誕絕倫的事。

葉告馬上望向杜小月,是因為為她抱屈。何梵也心同此理。

正好,這時候,守在床邊,意圖保護杜小月,主要是隔開吳鐵翼的獨孤怕夜,也轉首看向杜小月。

他回頭是因為不可置信。

他大概還想向杜小月說一些抱不平,安慰的話,所以才回首的。

要是他不回頭,就看不見真正的杜小月──至少沒親眼目睹她的下身。

要是他不回首,只怕他已死定了──馬上就命喪當堂。

他一回身,就瞥見杜小月剎地掀開了棉被,長身而起,也沒有見她揚手,但她顯然已出了手,三蓬銀針,一蓬打在獨孤的左右胛骨、一蓬打在獨孤的左腰肋間、一蓬打在獨孤的左肩臂上,那時,正好是獨孤怕夜轉身要看她、跟她說話的時候。

要是獨孤沒在這時候擰轉身子,那么,這三蓬銀針,就會盡數s入他背門的要x上,白蝙蝠就非即死不可了。

也就在這剎間,獨孤一味看到了眼前的杜小月:

她的顏面依然是楚楚盈盈、惹人憐惜的小女孩。

但她一站起來,很高,也很長,下身簇擁著一朵又一朵就算在月夜的微芒下看去也顯得相當妖艷的花,下身還糾結著許多長藤條子,整個看出去就像一棵樹妖,多於似一個人。

──也不知道獨孤怕夜是驟然看到她,大驚失神之際才看到了三蓬銀針,還是先著了三蓬銀針,吃痛之下,一看杜小月竟變成了如此猙獰,整個人才倒「飛」了出去,一直「飛」出了客棧,「飛」到了他的戰友五裂神君的懷里,他才倒了下來,他才敢垮了下去。

葉告目定。

何梵口呆。

這時候,杜小月才雙掌擊天,向天長嘯,然後靜了下來,披發向外,咧咀笑了一笑。

這真的是「裂咀而笑」。

在月色下,她裂開了血口,伸出了長舌,舌尖還在自己秀氣的鼻尖上舐了一舐,才「嗖」地收回口腔里去。

這時,她的面容又回復了:原來的杜小月──嬌小。

柔弱。

無依。

且惹人憐。

這時候,大家都聽到吳鐵翼詭笑聲和啞聲說出來的話:

「你們看到了吧!這樣的杜小月,我怎么qg她?我拿什么來j污她?我能qg她嗎?我吳鐵翼只愛好漁色,可我是個jy婦女的人嗎?!」

詭笑和嘶問,在大家此際聽起來,就跟哀號與悲鳴,差不了多少。

吳鐵翼悲聲疊問。

眾皆無語。

惟峰上有回聲。

因音如山魈發出共鳴。

啁啾不已。

這時候的杜小月,既已掀開了被衾,好像也沒打算再在榻上躺下去了,於是,用一種緩慢的步姿,一步一步,一步一停,一頓一行,一動一凝的走下床來。

所謂一步一頓、一步一凝的意思是:她的身形極高(不,長),而上身的柔弱與下身的粗壯極不方便也不平衡,乃至她跨步走來之際,走一步,得停上一停,而且,她全身上下的骨骼都似散垮了似的,走的時候,一聳一聳的,有時候,膝不彎足不點地的,有時候,肩骨竟垂到腰際,連頭骨都似給扭斷了似的,往前走的時候顏臉居然可以不扭頭就往回望,好像是一個拆散了的傀儡木偶在走動,又似兩個不同的人給縫合在一起,甚至是一人一樹給一種神奇詭秘的力量強融合為一,才會產生那么詭怪的形象,那么恐怖的步姿。

稿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終於取得「佳寧娜」b1519證件,情勢逆轉,苦盡甘來,猶如死過翻生,但雖重生仍得負隅再拚,「拚著活命,退是沒命,命運令我憂忿是以後前程,我那可屈膝恭恭也敬敬,天生我志氣傲定有一天會達成,生,原是一筆賭注,要勇氣來做決定,賭,正顯我真本性,你聽那熱血歡呼聲──」(「浴血太平山」歌詞)

校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agvicultuval之重大關鍵,貴人相幫、賢內助得力、助理有功、順利運作。

金鍾罩第三章青月公子的告白(內附鬼王的內心獨白)

第一回三通

第二回要殺,就殺個血流成河

第三回要鬧,就鬧個鬼哭神嚎

第四回認輸比輸更可悲

第五回敢愛不敢做

第六回敢做敢愛

一三通

(我是聶青。「鬼王」聶青。我知道我的身份已泄露了,你們都已知道我是「東北一刻館」少館主「青月公子」林傲一。可是你們錯了。我願意當「鬼王」聶青,不願做林少館主。林傲一只是「東北王」的兒子,我爹爹的附庸,我在他麾下只以其威名震懾他人,卻從未干出自己的事業。聶青不同。聶青是我一手創造的人物。只有聶青才屬於我,才是我的。他才是我。我不要在「東北王」的陰影下當狐假虎威的林公子。我要當在江湖上倏忽莫定的「鬼王」聶青。我今天就算受傷了,就算失敗了,但我已做了我要做的事,我是「鬼王」聶青。)

你們問招大娘派了兩個人與我同行的用意何在?我想,她是想協助我。或許,她主要目的並不是幫我,而是加強我的人手,通過我去協助綺夢,讓綺夢取得吳鐵翼的寶藏,還有「沙漠薔薇」這蓋世神兵。招大娘幫我,就是幫了她女兒,這點道理是講得通的。

想必你們都知道「片片雪花片片刀」招大娘「夜明珠」的組織,雖大都已給孫三點和「一貫堂」吸納瓦解,但仍有「三大硬門高手」和一位輕功提縱術的好手,依然效命於招月歡,死盡忠心。

這四個人,俗稱「一輕三重,三重不如一輕」。一個便是金鍾照,一個叫做鐵拔,一個名叫平諫誠。他們原練的都是硬門武功。一個專練打不死的「金鍾罩」。一個練的是「刀槍不入」鐵布衫。一個苦習無懈可襲、罩門移位的「十三太保橫練」。聽說,他們也因此得名,也因此而命名:金鍾罩、鐵布衫和十三太保平橫練。另外一個輕功高手,本來就是「太平門」高手,他只是相知於招大娘,不能完全算是夜明珠的舊部,只能算是半個。

不過,招大娘生恐孫三點狼子野心,容不下人,這四人若全留在身邊,難免將遭孫三點排除異己,一一趕盡殺絕。所以,她示意這三個半忠心耿耿的手下大將,化整為零,一個一早已撥入綺夢身邊,充作仆人,暗里保護綺夢。另一個則一早已離開東北,遁走江湖,只要招大娘一聲號召,隨時可在武林作出聲援。一個則一直化身為閑人,常常侍奉招大娘身側,待機行事。另外「半個」,則依然留在他出身的門派,待有需要時才作後援。

前三個是誰?不用說,當然就是鐵布衫、金鍾罩和十三太保橫練。

聽說,如果沒有「十三太保橫練」這個人,以及由這人找來的用毒高手、辨毒高手,在招大娘身伴隱藏培植,招月歡早就不知給白孤晶下毒殺害幾次了。

同樣,如果沒有鐵布衫,綺夢也不知有多少次喪身在「感情用事幫」的手里。

同理,如果沒有金鍾罩在江湖上布置呼應,也許,孫三點一早已親自下手殺了一直對他圖謀野心多方阻撓的元配夫人招月歡了。

在這方面,這三個人,雖各化身不同名目和身份,但所負的責任、所持的態度、為謀的事都是互通的。

招大娘派了誰跟我互為奧援?她要我與潛伏在江湖上的金鍾罩聯系,又要一向伴在綺夢身邊的鐵布衫和我呼應。

可是,不久之後,招大娘自殺的消息傳了開來,事情便有了很大的轉變。

我本來跟鐵布衫相處得好好的,後來他跟綺夢到了野金鎮,也一直與我保持暗通消息。

我跟金鍾罩也聯絡上了。

這幾個人中,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他:

金鍾罩。

他其實是一個關鍵。

這該怎么說呢?

招大娘就是太易相信人了,要不,她就不會把身家性命,全交了給孫三點。當然,她若不信人,也不會把一切秘密向我訴說,我也不會立意要幫她完成遺志。

信人的人也有福氣。就是因為信人,所以容易有人為他賣命,就像劉邦、劉備,江山就這樣打出來的,但信人的人也有弊病,萬一被所信的人背叛出賣,就得要付出可怕而沉重的代價,就似符堅、芉槐,大好河山就此垮掉,還累垮了支持他們的人。

招大娘信重人的效果如何?這很難說。至少,在她生前,有許多能人肯為一個婦人效命,已算十分難得了。

不過,她把金鍾罩派到武林中潛伏呼應,就肯定是個不智的決定。

金鍾罩練的雖是硬門武功,卻工於心計,當然,他若不是善於謀略,招大娘也不見得會安排他在外接應。

招大娘畢竟是有眼光的女人。

金鍾罩人在江湖,什么事他沒見過?什么人他沒結納過?當時,「夜明珠」組織已然式微,招大娘也已受困於「神槍會」,她的勢力也完全給孫三點架空,對這點,金鍾罩是心知肚明的。

俟招大娘自戕消息傳來之後,金鍾罩也再無禁忌了。

我聯系上金鍾罩。金鍾罩也聯絡了鐵布衫。我們三人曾私底下會聚過。

原來,就在那次礦工發現了d里有鋒銳奇石之際,那時候,大家還沒給它個「沙漠薔薇」的名字,金鍾罩就率先跟鐵布衫趕了過去,要先撿便宜。我也趕了過去,實不相瞞,也是為了占便宜。我們三個人會在一起,便宜誰也沒揀著,幾乎先打個你死我活。

這怎么說呢?坑里的確有一株奇石,也不知是怎么「生」出來的?誰「種」出來的?反正,比喬木還高,一層一層的,開著花瓣往上長,誰也不知它埋在土里有多深?最底下還有什么東西?我們分別掘了好久,之前的礦工、之後的鄉兵也掘了好久,都沒到底兒。

我說它是一「株」奇石,不說一「塊」,你們覺得奇怪,是不?我也沒辦法。它像是一棵樹,多於像一塊、一條石頭,石頭哪有那么長的?哪會結成一片好像天公妙匠鐫刻上去似的,但樹又怎能那么尖利?那么的硬?反正,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大家都不曉得它是怎么來的!

我是說:鐵布衫、金鍾罩還有我,先行打了一場,後來發現,這東西太高太大,掘又掘不走,拔又拔不動,只要扳下一塊,那就很不錯了。

偏是要擷下一小塊也不容易。

坦白說,咱們用了十七、八種方法,金鍾罩和鐵布衫都是練硬門功,而且硬功夫練得世間罕見的強、少有的少的家伙,也一樣沒它的辦法!得寶實無用處,我們還打來干啥?不如合作。

的確,大捕頭說的對:結盟往往比決戰更有力量。

我們且住了手,交換了來路,說到底了,都是招大娘招來的人。不同的是:金鍾罩是為了他自己那伙人,鐵布衫倒真的是為了綺夢而爭奪,我呢?我為我自己,為「東北王」能強大過「神槍會」,為「鬼王」聶青揚名立萬,也為招大娘所托──我如果得到所欲,至少,不會獨占,分給綺夢一杯羹,我想我會做到。

我不是為了綺夢,而是不想辜負招大娘所托。畢竟,沒有她,我也不會知道這寶藏。

我們三人當時的決定是:

先行合作,得到了「沙漠薔薇」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