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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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朵兒不敢置信地張大嘴,瑪荷瑞更是驚怒地瞪圓了眼。

「你……你說什么?」

「真是胸大無腦的女人,這么簡單也聽不懂嗎?」雅洛藍好似很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說啊!我實在不怎么喜歡你,麻煩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不好?你不是除了來纏著我之外就沒人要的吧?」

剎那間,四周的空氣好像瞬間被抽空了似的,連風也靜止了,熾熱的太陽底下,整整三百多人窒息似的沒有半點聲息,個個僵硬得仿佛石膏像一般,甚至比墓地里的屍體更冷硬死寂,而且每一雙眼都冷汗涔涔地瞪著他,仿佛看著死人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片刻,也許是很長一段時問,沒有人去計量,也沒有人在乎,驀地,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瑪荷瑞突然發出一聲非人般的怒吼,兩只手上的雙刀斧同時又快又狠地飛向雅洛藍的脖子,任何人一見就知道她存心要絞斷他的腦袋。

「瑪荷瑞!!」

絲朵兒驚叫著沖過來,但是她距離得太遠了,連她自己也知道絕對來不及救援,然而,就在她絕望地懊悔不已為何要帶雅洛藍來訓練場時,在三百多雙錯愕目光的瞠視下,雅洛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瑪荷瑞的雙腕使力一捏,瑪荷瑞痛呼一聲掉下雙斧,說時遲,那時快,雅洛藍兩手一轉就抓住了往下墜的雙斧,再翻腕將雙斧交叉擱在瑪荷瑞的頸子上,他只要再稍微多加一點力道,瑪荷瑞的腦袋就得跟她自傲的嬌軀說再見了。

這一切在眨眼問就結束了,瑪荷瑞難以置信地僵住了。

「如果這算是決斗的話,」雅洛藍慢條斯理地說。「即使我現在殺了你,也沒有人可以說什么吧?」

真不虧是女蘿族的第二勇士,明明小命已經捏在人家的手里了,瑪荷瑞不但沒有流露出半點害怕的神色,甚至還傲慢地仰起下巴,無懼地把致命部位袒露出來,雙眼則冒出憤怒的火花盯住雅洛藍。

「有種你就殺呀!來,動手啊!你要是不敢動手,就是孬種!」

雅洛藍右邊眉毛輕輕一揚,隨即不在意地笑了。「不,我不會殺你,如果我殺了你的話,朵兒會恨我的。」他放下雙斧。「不過,我有資格要求你不要再接近我了吧?」

「不,你別想!」瑪荷瑞憤怒地叫道。「你用卑鄙的偷襲手段,這根本不是光明正大的決斗,我什么也不用聽你的!」

偷襲?!

到底是誰偷襲誰呀?她悶不吭聲地劈過來,難道他連自衛反擊都不成?

雅洛藍無奈地搖搖頭,再朝面露驚愕之色的絲朵兒那兒瞥去一眼,再退後兩步把雙斧擲向地上,那兩把鋒利的雙刀斧便平行c立在兩人之間的地上,然後兩手往後一背。

「好,那我們從新再來過,只要你能傷到我一根寒毛就算我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沒話講,但若是你的武器又被我奪過來了,那就算你輸,請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了。如果這樣你還不服氣的話,也可以換個武器再來,直到你心服口服為止,這樣可以了吧?」

開什么玩笑,他在說天方夜譚嗎?

「不……」絲朵兒正待向前阻止,旁邊突然橫出一條手臂擋住了她,轉眼一看,負責上午高級訓練的愛西芙不知何時跑來一旁看熱鬧,只見她一臉好奇地望定雅洛藍打量不已,仿佛她是頭一次見到那個人似的。

「雅洛藍好像不是我們想像中那樣軟弱的人喲!絲朵兒。」

「他的力氣是很大沒錯,但剛剛只是他運氣好而已,他不可能真有多厲害的。」絲朵兒拚命搖頭否認,還是不認為雅洛藍有什么真本事。有人就是天生力氣大,這跟他有沒有經過訓練,具不具有戰斗技巧,是不是個好戰士根本無關。

「那就讓我們看看?!」

「可是……」

「別擔心,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會阻止的。」

「但……」

沒機會再讓絲朵兒反對了,那邊已然發動攻勢,只見瑪荷瑞迅速地拔起雙斧再次攻向雅洛藍,動作靈活犀利,比適才更狠更絕,一般對手至少也會駭得先退開兩、三步再說,可是雅洛藍卻依然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輕輕松松地三兩下又把雙斧奪了過來,並雙手-揚將雙斧擲向數尺外的大樹,斧刀哇哇兩聲沒人樹干里。

瑪荷瑞不可思議地瞪大眼,隨即又從場邊的武器架上抽出兩把雙刃刀,唰唰兩聲又狠辣地砍向雅洛藍,後者卻只不過輕輕一轉身便閃過那致命的殺著,並順勢撞擊她左手關節,手臂一彎,她左手上的刀就被奪走了,而後鏘然一聲,她的右手刀竟然脫手飛出去,雅洛藍長手一接抓在手里,下一刻,那兩把刀又飛向大樹刺穿過去,刀柄不斷搖晃。

恨得雙眼冒火,瑪荷瑞馬上又抓來一長一短兩條鏈錘,那兩顆布滿尖刺的鏈錘彷佛兩顆鐵刺帽般飛向雅洛藍……

「絲朵兒……」

「嗄?」看得呆若木j的絲朵兒驟然回神。「啊!什么?」

「雅洛藍到底是誰?」愛西芙低喃,臉色已不復先前的輕松,甚至還帶點沉重凝肅。

「咦?這……他說……他說他是從西方大地來的,有……」絲朵兒有點不安地瞄了她一下。「有什么不對嗎?」

愛西芙沉默了一會兒。

「當初看你和列坦尼決斗時,我自認要打贏他並不容易,但也不一定會輸。可是現在……」她盯住場中的雅洛藍,他是如此的輕松自如,仿佛在戲弄小鬼一樣耍弄著瑪荷瑞,使她氣得七孔冒煙。「我敢肯定我絕對打不贏這位從西方大地來的雅洛藍。」她搖搖頭。「一點機會都沒有!」

這還用得著她說嗎?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只有瑪荷瑞自己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正在部下面前丟盡臉面,甚至在訓練場大門口也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的臉色都很奇怪。

絲朵兒沒有說話,愛西芙緩緩側過臉來。

「你剛剛說他是從西方大地來的?」

「是啊!」

「嗯!如果真的是從西方大地來的話嘛……唔……或許他曾經接受過西方大地武士軍團的訓練也未可知,」愛西芙喃喃臆測。「否則不會有這么高超的武技。」

「武士軍團的訓練?」絲朵兒驚訝地想了一下。「你是說那個艱苦嚴酷得沒有幾個人能通過的訓練?」

「不,你說的是特衛隊的訓練,我說的是西方大地一般軍團的訓練,他們也有分高級與—般性的訓練,我認為雅洛藍可能接受過他們的高級訓練。想想,如果他能把他接受過的訓練用來訓練我們的軍隊的話,我們的武力將可以提升到什么程度?」

絲朵兒遲疑了一下。「可是,我聽說西方大地的高級武士訓練從不用來訓練外人的不是嗎?」

「是沒錯,但……」愛西芙停了停,繼而拿懷疑的眼神盯住了絲朵兒。「你到底是如何打贏他的?」

絲朵兒苦笑。「我從來沒有贏過他,愛西芙,是他我的,他說如果他贏了我的話,我就必須讓他做我的禁臠,這是他自己的要求。」

「??」愛西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是他自己要求做你的禁臠?」

絲朵兒頷首。「起初,他要求我嫁給他,但是,我告訴他我已經和沙達王定下婚姻契約了,而且我不可能毀約,所以……」

「他才退而求其次要求做你的禁臠?」

絲朵兒再次點頭。「老實說,我實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我?為什么別的女人就不可以?我真的不了解。」

「原來是這樣。」愛西芙沉吟半晌,而後同樣露出苦笑。「老實說,當初我並不想讓你和沙達王訂婚,我原打算以你是聖湖守護者為由,要求他婚後必須住到聖湖之地來婉拒他,因為就算他表明第二王妃跟第一王妃擁有同等地位,但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妻子永遠只有一個,所以,你這個第二王妃也不過是名稱好聽而已,實際上依然只不過是個小老婆。但是……」愛西芙嘆氣。「你卻答應他了。」

「愛西芙,你也知道我們聖湖之地就在整片海洋的正中央,周圍不知有多少小陸地和海島上的人在覬覦這片土地,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個盟友,天知道哪天會被那些海盜攻占過來。」絲朵兒辯解道。「我們或許對付得了一、兩個敵人,可無法同時對付好幾個敵人呀!」

「我們可以找巫馬王嘛!他才是聖湖之地真正的主人啊!」

「我們見鬼的找他做什么?」一提到巫馬王,絲朵兒就忍不住要冒火。「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們聖湖之地的話,早在柏湖島和綠湖島相繼來攻擊我們的時候,他就應該來幫我們了。既然他不在乎,就算我們去找他又有什么用?」

愛西芙啞口無言。

「所以說,我們只能靠自己了,對吧?」絲朵兒理直氣壯地說。

愛西芙又沉默片刻。

「可是,如果當時你沒有答應沙達王的話,現在你就可以答應雅洛藍的求婚,做他的妻子,而不是小老婆,而且你也不必離開聖湖之地,他還可以幫我們訓練軍隊,對抗外敵,我有預感……」她深深注視著那個不斷被攻擊,卻始終笑臉盈盈的男人。「他能夠讓我們聖湖之地的軍隊武力提升到我們想像不到的境界,說不定能與西方大地的武士軍團不相上下也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不需要依賴別人的幫助了!」

說的也是,求人不如求己,要看別人的臉色,靠別人的幫忙,不如自力自強更可靠。

問題是……

「如果他接受的確實是西方大地的高級武士訓練,那他一定有被警告過不能拿那套訓練方法來訓練外人吧?」

「或許吧,不過……」愛西芙收回視線。「既然他甘願做你的奴隸,就表示他真的很喜歡你,那么,只要你夠聰明的話,就能夠讓他無法拒絕你的要求了,你說對吧?」言下之意不言可喻,除非是笨蛋,否則不可能聽不懂,但就因為一聽就懂,所以更教人不爽。

她們是女蘿族戰士耶!做那種事不是很丟臉嗎?

挑眉與愛西芙強硬的目光對峙片刻後,「我懂了,我去問問他好了,」絲朵兒才不太情願地說。「如果他願意替我們的戰士做訓練的話,我願意……」

願意如何?

和瑪荷瑞纏戰了一整個下午,玩得她灰頭土臉得差點沒氣瘋了,可一踏出訓練場,雅洛藍又仿佛沒事人般開開心心地拉著絲朵兒一塊兒去逛街。之後,他也像個盡職的奴隸一樣,急急忙忙趕回家去做晚餐。

「雅洛藍。」

「嗯?」

「你……」望著雅洛藍忙碌的背影,絲朵兒感覺有些難以啟口。「呃……你是不是……是不是受過訓練?」

「訓練?」雅洛藍頭也不回,依然忙著切r准備晚餐。「什么訓練?」

廢話,當然是高級戰技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