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部分(1 / 2)

阿里布達年代祭 未知 6268 字 2021-02-11

火奴魯魯島上人來人往,如果我和羽霓動手,很容易就驚動旁人,只要隨便幾個人看到,就對我大大不利。況且,現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時間有限,要偷偷修練魔法、偶爾溜去岩窟偷j羽虹一下,那還可以,但要像南蠻時候那樣,藏起一個人來整天褻玩,這點卻萬萬不能,所以用強一途是計決沒有可能。

不能力敵,便當智取,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該怎么智取呢?

盤算起比較有效率的手段,具有最大可行性的做法,似乎就是下毒,說到這一點,真是令我興奮不已,因為調配各類葯草,正是我的最強項,尤其是解開黃晶石之秘後,我又多得到一大批珍貴配方,只要一想到有機會作測試,就讓我感到滿心歡喜。

說起來,有一件事情真是讓我覺得巧合,法米特當年可能和我一樣,是一個非常精擅葯物之道,並且對使用葯物有高度興趣的人。從身為魔法學徒的時候,法米特就常常調配一些亂七八糟,有創意卻沒意義的葯品,再配合y欲結界,讓他在魔法尚未大成之前,就能夠過著非常香艷的浪盪生活。

y術魔法大成之後,法米特再也不必憑靠催情葯物去jy女性,傾慕他威名與魔法而主動獻身的女法師、女騎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但他卻仍不斷創造魔法葯物,在床第間測試使用,並且詳細紀錄女性服用後的每一份反應,對自己能在葯物研究上超越前人的成就深感自得。

這些訊息,從他寫在筆記中的大小注解里,我可以很清楚地閱讀出來,對於能夠繼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驕傲,因為在個人性情上,我與他確實是同一類人。

過去我所聽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獲得武學秘笈,完全練成秘笈武功之後,固然是天下無敵,但是在練成之前,秘笈中總有一兩樣特殊技藝,能讓弱小主角在藝成前保身逃命,或許是強力的護身硬功,或許是神妙的輕功步法;而在這本y術魔法書中,法米特遺留給弱小如我的護身禮物,相信就是這些葯草配方了,因為除了一些牽涉到魔法的特殊葯草,剩下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葯房抓葯調配。

要把矛頭針對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熟知的各種葯草,每一種葯草都有不同的調教手法配合,也會導致出不同的成果。

法米特對於人體內分泌、神經系統的深入了解,真是堪稱天下無雙,在他的調教手段下,可以把一個普通的正常女性,變成稍一l露肌膚就情欲盪漾的暴露媚女;茹房腫脹出你,擠奶比尋常交h更易高c的發情奶牛;終日渴求性欲,看見男人性器便口水狂流的花痴艷婦;g菊遠比rx更為敏感,連排泄都會獲得快感的墮落母獸。

種種記載於黃晶石內的調教與改造,令我看得嘆為觀止,不曉得法米特到底作了多少臨床實驗,完成了多少香艷的r體作品,才能夠整理出那些紀錄,但就連法米特自己也承認,多數調教具有不可逆性,效果一旦產生,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所以使用上必須慎重。

考慮到各種使用上的後果,還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諸般魔法葯草中,決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開發出了許多奇幻葯物,效果各異,但如果以「控制」為考量,最具實用性的,就是會讓人成癮的魔葯。可卡因、鴉片之類的罌粟葯物,也具有讓人上癮的效果,但這些東西可以透過其他葯物來中和,進而戒除,法米特卻在這上頭更進一步,用魔法調制葯品,一旦長期服用成癮,葯力不只侵蝕人們的r體,甚至還深入魂魄,若是得不到獨門解葯,就會漸漸被失控的葯力煎熬癲狂。

調配這個迷幻葯,其中的各種材料都不是大問題,有些盡管昂貴,可是只要能用錢解決,就還好辦,但最重要的部分,卻是含有施術者基因密碼的體y。

既然是以控制為目的,「認主」功能就是重點。每個人的體y當中,都含有每個人不同的基因密碼,以此為主要葯引,上癮的患者才會聽從施術者命令。唾沫、汗水,都是體y,但一般術法中所使用的體y,仍是以人血為主,黃晶石中的記載也是建議使用人血,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點。

讓人成癮,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葯這類的y損手段,未必能有足夠時間進行,這時如果不考慮後果,有一樣東西的效果是血y十倍,那就是施術者的jy。

我必須說,法米特的這個設計實在很貼心,完全考慮到了我現在的處境。霓虹兩人都有相當警覺性,我暗中弄鬼,早晚會被發現,要在她們察覺前達到目的,我需要一些強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慮到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積極調配葯物,把所有材料收購齊全後,就一個人躲到暗處,悄悄地自瀆打手槍,把jy擠弄出來。

平常男人自瀆需要色情書刊,我卻只要看阿雪的背影就很夠了。她晃動的烏黑長發,蓮藕般的l露胳膊,渾圓肥厚的p股,圍裙下幾乎要蹦躍而出的碩大r瓜,還有拖地時靈活勤快的搖擺動作,彷佛每一處都發出誘惑的流星,紛紛飛墜向我,令我興奮不能自控,快活噴s。

本來暗中下毒最麻煩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葯送進目標的口中,不過我的地利優勢已經解決了這個困難,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她們姐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這間廚房包辦,再由勤務兵領取分送,我占住了食物的源頭,要動手腳是再容易不過。

要掩飾jy的顏色與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里,不過那樣等若要四大金剛幫忙,否則他們一試吃菜色,不出事才怪。山不轉路轉,飯菜不能作手腳,我就下在飲品里頭,只要請四大金剛幫點小忙,把菜煮咸一點,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把附餐飲品喝光。

最後的技術難題是飲品。用什么飲品最能掩飾jy的腥味呢?黃晶石的建議是奶水,不管牛奶或羊奶,效果都不錯,但火奴魯魯島上要弄到這些東西,要走到島的另一側,非常麻煩,而我又是個懶鬼,不願為此多花時間。

幸好,我自備一頭r汁甜美的奶牛,現擠現有,新鮮溫熱,根據我賄賂勤務兵得到的報告,羽霓對我們餐廳提供的牛奶非常滿意,頻頻追問是產自哪個農場,又是吃些什么飼料才產出這樣高品質的奶水。

(什么飼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醬飼料啦!

我心中冷笑,臉上的表情自然有些怪異,結果每次擠完奶水,阿雪都通紅著臉,問我到底在作什么,為什么笑得這么j詐。

「沒有你的事啦,奶牛。」

我不願讓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讓她曉得我用她的奶水為惡,大概心里也不好過吧。

由於顧忌被羽霓認出,我不敢出現在她面前,只是用錢賄賂送飯的勤務兵,讓他幫我留意羽霓的反應。雖然還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連續幾天,聽到羽霓好像很期待他送飯出現,最後一次甚至是才接過食盒,就搶先打開盛裝奶水的罐子,大口吸氣,似乎甚為陶醉的樣子。

聽起來,計劃已經初步成功了。

計劃進展得很順利,但進行的過程卻仍有意外變化發生。

打從我來到火奴魯魯島開始,就知道有一天會與霓虹在飯堂碰頭,但沒想到那個契機來得如此之快。

我們的廚房外頭,搭了一個能遮風雨的草棚,平時到了用餐時間,士兵們就會輪番照號碼來這里用餐,算是一個簡陋的飯堂。那一天,午飯時間剛過,用餐的反抗軍士兵們散去離開,我和萬藏一起打掃飯堂,預備等一會兒進去用餐,結果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開口就要吃飯。

這個男人衣衫襤褸,看來像是落魄的乞丐,才一靠近,就有一股酸臭氣味;但他身上遍布的傷痕卻令人怵目驚心,許多地方都是傷上加傷,絕不是單純只受了一次傷害,而是連續多日都受著類似而重復的創傷,才會有如此效果,我腦里馬上就浮現了一個名詞:「拷問」「飯……給我飯……」

那個男人跌坐到一張板凳上,拿起茶水便喝,但杯子還沒碰到口唇,就一口鮮血噴灑到桌上,看那情形已經傷及腑臟,回天乏術,無論我們理不理他,這家伙頂多再拖一時三刻就要倒斃了。

他吃力地伸出手,喝了那杯涼茶,一雙沒有焦點的眼神望向我們,幾乎細不可聞地說話。

「人們都說……火奴魯魯島上的飯堂……不管什么人……只要肚餓……都可以來吃飯……」

我身為這間飯堂的一份子,從沒聽說有這規矩。假如來的是個乞丐,還可以說施舍一碗冷飯殘羹,但這家伙卻比乞丐危險上百倍,沒等我出口趕人,麻煩已經被他牽引過來。

腳步聲與馬蹄聲一起出現,幾十名反抗軍士兵在下一刻出現,把飯堂團團包圍起來,為首的一名軍官下來說話,言詞似乎有點禮貌,但語氣卻很驕傲,說要我們讓到一邊,別妨礙他們緝捕戰犯。

如我所料,日前連場海戰,反抗軍雖然不討好,卻抓了幾名黑龍會士兵當俘虜,嚴加拷打,問黑龍會的軍情秘密,連續幾天下來,俘虜死了九成,今天不慎被一名快咽氣的俘虜拖命逃跑,好死不死竟逃到這里來,反抗軍驚怒交集,銜尾追來,要把這人捉拿回去。

其實,就算他們不抓,這名戰犯傷勢如此之重,也活不了多久;站在軍民合作的立場,我更沒有理由抗拒,早點把麻煩人物趕出去,可以早一點做生意,但萬藏顯然有不同的想法。

雖然耳聾,萬藏仍能憑靠唇語,讀出對方的要求,怒氣沖沖地一口拒絕,表示一入飯堂,就是飯堂的客人,在這人吃完飯離開前,誰也不能動他。跟著,當對方預備強行拉人,萬藏拔出了那柄切割牛豬的厚背大刀,刀刃一揮,鈍鈍的黑光閃過,兩名士兵的頭發貼腦削去一大片,嚇得跌坐在地,p滾n流。

沖突就此展開,起先對方是占了人數優勢,但萬藏卻展現出以一當百的猛將氣魄,跟著當四大金剛全部現身,那更是如同虎入羊群,旋風掃落葉,雖然那些士兵陸續增援,人數達到百人之眾,但戰力上卻完全不是對手,一下子就被打得東倒西歪,不成人樣。

這樣的情形,恰好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本來我就已經有所懷疑,四大金剛作菜、屠宰切割的動作,有些不是尋常廚師能夠作到,或許他們就像我家里那些老賊一樣,大隱於市,實則身負上乘武功,這個猜測如今完全正確。

十藏的神力金鉤、撼山鐵拳,每一擊聲勢都若排山倒海;百藏的八臂暗器,收發神速,人所難防;千藏雖然盲目,但每一分力氣都用在他綿掌之上,把所有敵人當作是面團一般,輕輕一掌,力量直透腑藏;至於萬藏,盡管耳中無聲,但是在寂靜的世界里,他的厚背殺豬刀卻發揮得淋漓盡致,不偏失分毫,大刀縱橫揮舞,點x折骨,殺人不見血。

這四個巨漢並肩站立,聯手作戰,氣勢直摧千軍萬馬,像一陣狂風似的,眨眼間就把百多名士兵打得哭爹喊娘,連同那些有名號的職業佣兵、騎士、劍手,都通通打出飯堂外,不讓他們進來一步。

羽霓是第三波趕到的援軍,但卻被十藏給攔下,雙方斗了幾回合,已經連吃了我多日「補品」的她,不知是否受到影響,明顯略遜一籌,但在勝負分曉之前,羽虹趕了過來,戰情登時改觀,羽虹一個人力壓四大金剛,斗得如火如荼。

熾熱的火紅氣勁縱橫掃曳,羽虹和四大金剛一時間難分勝負,旁邊的人則是看得眼花撩亂。

羽虹該是知道自己不能久戰的弱點,我看她正要催加力量,速戰速決,這時一個呼喝聲音,令全場都停下手來。

「住手!」

巨喝聲音如同獅子大吼,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響,一個穿著廚師圍裙、戴著廚師高帽的大胡子男人,從廚房中走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叉燒面,緩步來到那名逃兵的面前。

那就是我們飯堂的大當家,加藤鷹。

第七章飯堂規矩

在那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停下動作,看著加藤大當家緩步走出來,去到那個俘虜的面前。

剛剛那一嘯之威,震倒虎豹,無論武道高手或尋常士兵,全都給震懾呆住,渾然忘了反應;至於我們這些熟悉大當家膽小怕事風格的人,眼見他突然轉了作風,吃了一驚,眼睜睜地看他走出來,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叉燒面,在唯一的客人面前放下。

豬骨湯頭作底,佐以香料,分三次燉熬,連續煮上二十四時辰,不斷有人在旁舀出雜質,瀝凈湯頭,讓豬骨濃湯的滋味濃郁而醇厚;配上手工打制的面條、細心鹵煮的叉燒r,還有細碎的嫩筍與青蔥,被滾燙豬骨湯的熱力一,馥郁香氣芬芳四溢,逗得周圍眾人饞涎欲滴,食指大動。

這一碗平實中見真功夫的面條,就擺在那個俘虜的面前,這時,周圍很多人都流露怒容,那主要都是新加入反抗軍的成員,像我一樣,不明白這間專門為反抗軍提供料理的飯堂,為何甘冒大不諱,讓一名脫逃的敵軍俘虜進來用餐?

一百多雙眼神,全都集中在一處,那個壓力可想而知,但是端碗的手卻沒有絲毫搖晃,平穩地放在顧客的面前。

「請用吧。」

那個神智模糊的瀕死俘虜,好像被這一句話給喚醒,忽然捧住面前的面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面條,一時間整個飯堂寂靜無聲,就只剩下他狼吞虎咽的進食聲音。

我相信有人和我一樣,覺得不妥、覺得古怪,但看他吃得這般認真香甜,像是在享受著生命中最精華的部分,當下誰也不想去打斷他,就看他這么連湯帶面地整碗吃個干凈,對守候在面前的廚師說了聲「謝謝」然後就突然倒在桌上,動也不動。

光從那個姿勢來看,他很明顯是已經斷氣了,臨死前還能飽餐一頓,也不枉了。這下子問題解決,但新的麻煩隨之衍生,抓不回俘虜,反抗軍那邊失了面子,為了挽回顏面,就只好遷怒在我們飯堂這邊。

要遷怒卸責,這些軍官無疑咬到一根硬骨頭,四大金剛沒有一個是怕事之輩,聽到那邊要追究責任,四條大漢毫無例外地冷笑出聲,各自舞弄著手上的兵器,好像預備沖鋒陷陣似的散發殺氣。

霓虹兩姐妹不為這股氣勢影響,反而搶前了一步,一場沖突眼看就要發生,結果加藤大當家排眾而出,站在四大金剛身前,進行解釋。

「我們飯堂是與軍方簽訂合同,專門提供伙食的,但除此之外,這個飯堂也有個規矩,諸位或許是新到東海,所以不知道。從這個飯堂建立的那天開始,我們就許下心願,不管客人的出身立場,貧富貴賤,只要他來到這所飯堂,要求用餐,我們就絕對滿足他的希望。」

不卑不抗,加藤鷹把這些解釋說完後,表情回到了平時那種膽小怯懦的樣子,雙膝一曲,居然跪倒在一眾軍官之前,向他們表示道歉。

四大金剛向來以加藤鷹馬首是瞻,忠心追隨其後,別說是下跪,就算是跳海也會跟著去,盡管每個人面上都閃著屈辱,但在加藤鷹跪地叩首的那一刻,後頭一陣s亂,四名殘障人士也跟著他一起跪了下來。

這種近似搖尾乞憐的動作,讓一眾士兵大笑起來,恐怕連他們都沒想到,剛才還把他們教訓得哭爹喊娘的一群狠角色,忽然間就成了好欺負的軟骨頭,那陣陣笑聲中所蘊含的輕蔑,確實是讓人不太好受。

我身為飯堂的一份子,當然也跟著跪了下來,但卻不是因為追隨加藤大當家,只不過是考慮到霓虹在前,距離太近,我光是用污泥塗黑臉可能不夠,還是跪下去面孔朝地安全一些。

有霓虹在場,情形沒有進一步失控,因為這些新加入的年輕軍官,多少都想在並蒂霓虹之前表現點好形象,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埋下了沖突的因子,但在霓虹離去前,跪伏在地上的我偷瞥她們表情,那種似惋惜、似不解的神情,讓我非常地印象深刻。

霓虹來去匆匆,沒有把我給認出來,阿雪與紫羅蘭也夠聰明,一直躲在廚房里沒有出來,只是在事後對我們連聲贊美,說這間飯堂的開設宗旨非常偉大。

這次的事件,短短時間內便轟傳全島,在這之後,那些新加入的士兵來此用餐時,望向廚師與伙計的眼光都帶著幾分古怪,其中一些自負武功了得的軍官,更是直接向四大金剛提出挑戰,不過這些要求全部被推拒就是了。

對於那些土生土長的老兵,他們的眼神與姿態並沒有變化,在飯堂里總是表現得客客氣氣,換言之,他們早就知道這間飯堂並不尋常,也清楚飯堂的宗旨與理想,所以那天在一眾士兵撤退後不久,火奴魯魯的司令部秘密派使者過來,向飯堂中的各位道歉,表示不知究理的新兵太多,他們很難管轄,請我們多多體諒,不要見怪。

說老實話,我和三大金剛平常都是被千藏訓話訓慣,也挨慣他的鏟打後腦杓,但那天看他端坐椅上,把使者罵得狗血淋頭的模樣,十足十就是高階軍官統馭下屬的氣派。

私底下,我在大家打牌的時候,對此事旁敲側擊,想知道他們明明有著一身不俗武功,為何會甘心在這當一名廚師。一個武學好手有功不練,跑來學煮菜,還可以說是神經病,但是四個武學好手一起跑來當廚師,這聽來就像某種y謀了。人都有欲望,擁有力量的人,欲望也特別強,我不相信自己真碰到了一窩無欲之人。

這些詢問當然也得不到結果。四大金剛對於他們的過去守口如瓶,也不願意提到他們的一身武藝,每次我把話題繞到那邊,他們就把話給岔開,顧左右而言他,聽得我一頭霧水,等到醒悟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輸得一塌糊塗,要擔負起明天的挑水工作。

渾帳!我的上家、下家、對家肯定是一起作牌。千藏那個毒辣的瞎子絕對有份,說不定還是百藏用他的八只手弄鬼,不聲不響地暗中傳牌。

四大金剛這邊問不出東西來,加藤大當家那邊更是有如老鼠拉龜,沒有下手的地方。在那場s亂後不久,他私下對我說話,吞吞吐吐地表示給我添了麻煩,他非常過意不去,向我致歉等等。

看這個大胡子一面摸著頭發,一面低頭道歉,那種謙卑惶恐的樣子,真像一個滿街找壯陽葯的不舉懦夫。但我卻不會忘記,那聲震懾住兩方殺伐的獅子大吼;也絕不會忘記他在百多人的壓力環伺下,是怎么挺身而出,堅持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阿雪更不可能探聽到什么,反而是久違的茅延安帶了情報給我。

在我執行起賭債,一大早就翻過山頭,去挑水運回的路上,遇到了茅延安。這個不良中年的穿著隨便,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結束了一夜風流,從某張床上溜了出來,神清氣爽,笑咪咪地對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