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部分(1 / 2)

阿里布達年代祭 未知 6145 字 2021-02-11

雷曼單手抱著琳賽,淚流滿面,叫喊著說這只是沒有靈魂的軀殼,不是真正的生命,這話似乎刺激到了華更紗,她大步來到雷曼身前,手指著矮人少女,很不客氣地道:你說她不是真的,哪里不是真的?

她……她沒有靈魂……

狗p靈魂!你所謂的靈魂是什么東西?記憶?人格?她都有啊,大腦里完全保留著所有記憶,創夢者輔助腦部,讀取記憶後做出反應,她有人格,會哭會笑,能跑能跳,有血有r也有心跳,身而為人所該有的東西,她一樣也不少,哪里不是真的了?看,她淚眼汪汪的,都是被你們給傷害了!

華更紗的話,不但讓雷曼啞口無言,也讓在場的其他人全都愣住,我雖然覺得事情不該是這么解釋,卻又提不出辯駁理由,誠如華更紗所說,若是這個琳賽有呼吸,心跳,有從前的記憶,有感情也有思考能力,那……怎么能說她不是真的?

生與死,這個界定要怎么分?

真與假,又用什么標准來下定義?

我們陷入沉默,連倫斐爾都沒再說什么,就只聽見雷曼低聲飲泣,喃喃說著,這看到雷曼這樣的反應,華更紗哂道:想開點吧,精靈小子,要是還和原本的一模一樣,她有可能會愛上你嗎?吃屎吧你!還不是扔掉你去愛別人,搞別的男人!告訴你,只有現在這樣,她才百分百真心愛你!

這句話大概沒有什么人能反駁,雷曼似乎也被這句話點醒,看著眼前深情的矮人少女,在遲疑片刻後,緊緊摟住了她,放聲笑出來。

兩情相悅,這個笑聲應該是很歡喜的,但我們聽在耳里,恍恍惚惚之間,居然分不清楚這是笑聲,還是哭聲?

第六章慈航屍濟功德無量

琳賽的事情,到這里暫告了結,事實上,想不了結也沒別的辦法,我和冷翎蘭都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但是聽了華更紗的那一番言詞,都有種像是吸進毒氣一樣的感覺。

並肩漫步在樹林里,冷翎蘭對我說,最開始的時候,她很想沖上去打華更紗兩耳光,不管後果會是怎樣,我也表示,當時確實有股沖動,想把我旁邊的那個垃圾桶,直接套在華更紗的頭上,讓她住嘴。

然而,我們兩個人都無法不認,到了最後,華更紗的那些話讓我們無言以對,雖然覺得道理不該是這樣,卻又找不到什么可以理直氣壯的論點,去與她辯駁,只能沉默。

……你知道嗎?我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像是源堂。

變態老爸?

被冷翎蘭這么一說,我也有同感,這兩個人都是那么我行我素,好像只是單純生存在他們自己的世界里,眼中從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也從不顧慮別人的感受,只是照他們所認定的價值觀去行事。

變態老爸所做的事,無論好壞,經常讓我有如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華更紗是與我們站同一陣線,干出的事情已經常令我頭皮發麻,不敢想像若是真與她敵對,多了一個她這樣的敵人,會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一樣米百樣人,這世界上什么樣的人都有。我嘆息道:

也不曉得老天為什么會造出這樣的人來。一句話剛說完,冷不防後頭忽然冒來一句,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同樣想不通,老天怎么會生出你們這兩個別扭的人來,而且還活到今天?

我和冷翎蘭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回頭,見到華更紗就在我們身後五步之處,遙遙跟著我們,她走路半點聲息也沒有,我們居然完全沒發現。

冷翎蘭臉色微變,我倒是覺得沒什么,反正我武功低微,不管什么高手在背後走來走去,都不會察覺,早已習慣了。華更紗看來不像對我們有惡意,表情還頗為失落,這實在是很異常的一件事。

鬼婆,你怎么了?好像很受到打擊一樣?

這白說,我還想不太到這世上有什么東西能夠打擊到華更紗,更是首次看她這樣的表情,大感好奇,才問了一句,就聽她說道:你們兩個好像很同情雷曼,是不是對他印象很好?

冷翎蘭道:也說不上印象很好,但三王子為了自己的感情,苦戀多年,從不曾變心,不管琳賽變成什么樣子,都不離不棄,對她始終一致,這樣難道不足以證實,他是個世上少有的有情人嗎?

華更紗沒有回答,而我看著她的表情,陡然醒悟,道:不,這算不上有情人,只是一個偏執狂而已。

冷翎蘭驚訝地轉過頭,凝視著我,不解我為何有些句,但我卻已經明白華更紗末出口的話。

有情人的基本條件,是成立在兩情相悅上,這位三王子雖然偉大,但從頭到尾,他漏作了一件事情……

雷曼對琳賽的痴心與付出,確實是天下少有,但從頭王尾,琳賽都不曉得他的心意,甚至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在喜歡她。功,也可能是失敗,要是琳賽拒絕了他的愛,那他做這么多事,是會真情動天?還是反而增添女方的困擾?這樣的追求,付出的東西越多,越是讓人喘不過氣,因為這等於是強塞人家不要的東西過去。

話再說回頭,迎娶人家回來之前,連問也不問過當事人意見,這樣子的愛,真的能算是愛?

要是琳賽沒有遭遇不幸,現在她面對雷曼的追求,會接受嗎?如果她拒絕的話,雷曼又會有什么反應呢?這實在是很耐人尋味的事,之前我們只注意到雷曼的深情,卻忽略這個更重要的核心問題。

也許……華更紗說得沒錯,這樣子對雷曼而言是最好的結果,要不然,當他的愛情正面觸礁,那時要如何收場,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

所以啊,我才說你們真是難搞,特意為你們設計的完美作品,你們嫌東嫌西的,明明什么好處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是不滿足,有夠難伺候的。

如果是平常,華更紗的這些話,我會以為她存心諷刺,但此刻我察覺到她語氣中的認真,再看那落寞蕭索的表情,我心中一動,問道:該不會……你真是為了我們的福利,才進行這種研究的?

冷翎蘭瞪著我,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認為像華更紗這樣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會是為了造福他人,但華更紗卻點了點頭,嘆道:是呀,比想像中困難得多啊,這是我第一次嘗試為了別人的幸福而做事,作品的本身很完美,但怎么就沒有預期中的效果,得不到認同呢?

華更紗向我們解釋,長久以來,她都埋首於自己的世界里,專心研究各種巫法、葯物、醫學,知識的領域浩瀚如海,她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各種研究以外的事,但在不久之前,她發現自己遇到了瓶頸,武功修練也好,各方面的研究也罷,都陷入僵局,沒有絲毫進展,甚至無心再繼續下去。

為了突破困境,華更紗嘗試各種方法,而要擺脫現有窠臼的一個訣竅,就是要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因此,華更紗開始流浪旅行,看看不同的世間事物,同時也構思新的作品。

……不管是魔法或是葯物,我過去開發過很多獨一無二的作品,不過當我二華更紗這么說著,而嘗試要找突破點的她,將這想法付諸實施,並且選定了研究項目。

當醫生與殺手的,常常會見到生離死別,看多之後早就什么感覺也沒有了,不過,如果能讓那些人不要這么傷心,這可能就算造福於人了吧?

生離死別,是不可逆轉的定數,因為一旦死了,就不可能再回來,永別也是必然的。然而,在華更紗眼中,似乎沒有什么是絕對不可能的,為了要逆轉自然定數,她進行相關研究。

死去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重生,而且人一旦死了,無知無覺,也無所謂幸不幸福,會因為生離死別而痛苦的,只有那些仍然活著的生者,所以研究是為了這些人而進行。

已死之人無法復活,但只要重新界定生死的意義,情形就有所不同。修補完破損r體,讓軀體重新再活動起來,就算是最起碼的復生了,但要用來填補人們的遺憾,這樣還遠遠不夠。

從已經死亡確認的腦部,保住一切記憶,再配合電子機械的輔助,讓腦部再次運作起來,重塑人格,這樣子所完成的作品,絕不僅僅是幾可亂真,根本就是真品。

我的作品水准極高,敢說現今世上無人能及,是我最得意的傑作,從定義上來說,就等於是把死去的那個人再活過來,經過改造強化之後,甚至比原本還要好,完全滿足你們男人可能需要的一切,我不明白你們為何還不滿意?

華更紗問得極為認真,反倒讓我和冷翎蘭啞口無言,不曉得該怎么回答。

如果華更紗只是單純的邪惡、冷血,喜歡嘲弄人性,那我們可以對她的疑問嗤之以鼻,甚至膽子大一點,還可以對她破口大罵,把人教訓一頓。然而,華更紗似乎是真的感到困惑,不理解自己的作品為何不被人接受,這……這就讓我們難以回答。

倘使非要找個原因,那么,華更紗似乎不太明白,她作品的問題不是出在不夠好,相反的,就是因為做得太好、太完美,所以才讓人接受不下去。

一個人,為什么會想要把自己以外的已逝者起死回生?

這是千古以來的不解難題,沒有人能真正做到,但回歸源頭,究其所以,不過是因為失去所親所愛的悲痛,讓人承受不住,這才想要讓死者重生,填補那份悲傷、寂過去,像華更紗這樣制作活屍、屍妓的黑暗術者,大有人在,由於技術所限,頂多做到r體不腐,溫軟如生,但在行動上卻呆板僵硬,僅能做些很簡單的動作,更別說開口講話、會笑會哭了。

看到這樣的東西,人們不會有認定上的問題,整顆心所牽掛的,就是進行改良,讓這些活屍能更像真人。這樣的努力,終於在華更紗手上取得突破,經過她處理之後,重生的人不僅外表如生、活動如常,甚至有著記憶與人格,到了這一刻……問題就出來了。

華更紗把這樣的作品稱為屍妓,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和本人沒有分別,我到現在都無法忘懷,剛才華更紗離開後,琳賽一直坐在地上,哭著說自己是真的,要大家別用那種眼光看她,我們全都站得遠遠,不敢靠近,只有雷曼抱住琳賽,頭埋在她的頸項間,久久一語不發。

也許有人會認為,現在的琳賽沒有靈魂,但也正如華更紗所言,靈魂何物?同樣的記憶、同樣的人格,這難道不是豐魂?

連倫斐爾、冷翎蘭這樣見慣大場面的勇者都不敢靠近過去,令他們畏懼的,仍是那個難解的問題。這樣的琳賽,有誰能說她不是真的?但……真的能算是真的嗎?

我想,在雷曼往後的生命里,他將會不停地問著自己,日日夜夜,被這個問題折磨到永恆,我很慶幸,必須要面對這個問題的人不是我,華更紗本身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她所創造出的這個問題,超越了人類思維,進入了神的領域……

想到這里,我忽然生出一個念頭,華更紗所碰到的問題,我解決不了,但在我生平所見的智者中,有兩個人或許能夠回答,一個是茅延安,他並不在這里,另一個是鬼婆,你和拉登這么熟,又是他找你來做屍妓的,他有沒有對這問題說什么?

有啊!

果如我所料,白拉登知道華更紗的這種創新技術,超越人類思維的問題,只有找那些不是人的家伙來回答。

這技術剛完成的時候,第一個就找上他,想幫他把他兒子復活過來……

哦?他怎么說?

略為一驚,我真沒想到,白拉登這么大的本事,居然也會死了兒子,就是不曉得是病死還是意外橫死?不過,似他這樣的為人,想必仇家滿天下,會有人想讓他嘗嘗喪子之痛,也是常理。

他沒回答,我等了一旦夜,他讓人把我送出去……那個沒膽子的家伙,居然拒絕了我!

白拉登確實是大智大勇之人,他拒絕了華更紗的提議,關閉了那扇禁忌之門,換作是我,就不見得有這樣的勇氣。

這個……不管怎么樣,你出發點王少是好的,造福人群,也算是功德一件耶。

看華更紗失落的表情,我隨口安慰了她一句,本身並沒有什么特別意思,但她聽了之後,精神大振,居然用力點頭。

你說得不錯,我不會那么容易被擊倒的,多謝你的鼓勵,既然我已經開始行動,就要堅持走下去!

呃……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完全沒有那樣的意思啊。

發現自己的失言,可能為禍世界,我發現冷翎蘭怒瞪過來,急忙想要補過,卻已晚了一步,就聽華更紗毅然道:決定了,我選擇的道路不可能會錯,既然此事功德無量,我就要成立一個組織,將制作屍妓的技術流傳出去。

……什么組織?戀屍癖同好會啊?

不,這是做功德的非營利組織,就叫……叫屍妓功德會。

華更紗說得嚴肅,我卻聽得只有苦笑的份,搖頭道:既然是做功德,那起碼要一點光明正大的名字,你這種組織聽起來就是邪教,哪有人敢上門?

取名我不擅長,不然你以為如何?

這個個嘛,當世最冠冕堂皇的正派組織,莫過於慈航靜殿,你這個功德會干脆就叫慈……

話沒說完,冷翎蘭慌忙伸手,把我的嘴巴捂住,很可能是怕我話沒說完就被人暗殺掉,然而,華更紗反覆沉吟,低頭思索,似乎對這個建議很有興趣。

多年以後,大地上多了一個詭秘組織,專門研究起死回生的秘術,到處搞起讓死者復活的行動,到底是功德無量,還是流毒天下,這個就見仁見智了。

與華更紗分開以後,我和冷翎蘭邊走邊說話,除了講到華更紗的事,也為著其他的事情而困擾。

織芝的事,倫斐爾還沒有給出個交代,我們則因為諸事繁亂,也沒有好好問個清楚,但無論他多難以啟齒,明天我們也要他給出答案,交代織芝的情況。

那個大監獄……我一定要找時間再進去一次。

冷翎蘭說得很堅決,我聞一言只有苦笑的份,現在她將賢者手環吸納入體,得到創世聖器的保護,進入監獄中的神秘d窟,自是不受其害,反而是我要倒大楣了。

不過,d窟深處肯定藏著一件創世聖器,光為了這個理由,我就不可能白白放過,但那件聖器影響生物的腦電波,我若要自保,只能另找創世聖器護身,目前得手的幾件聖器,若非失落就是不在手邊,難道我要抱著娜西莎絲送的那件怪禮物闖關?這個風險實在冒太大,倘使那東西並非創世聖器,我肯定會死在d窟里頭。

嘖!說到那件怪東西,送東西來的人呢?

下沒注意,人就跑得無影無蹤了。你是說那個小忍者嗎?我們去找華更紗的時候,他還跟在後頭,我有留意,但不曉得什么時候就不見了,可能是自己走了吧?

冷翎蘭這么說著,但我卻知道一定不是這樣,未來是忍者,最擅長藏形匿蹤之術,一旦存心躲起來,那是只有他跟蹤人,別人很難找出他來,雖然我也不曉得他在哪里,但根據這些時間與他的相處,我相信他未有離去,正潛伏在華爾森林的某處,窺視著一切。

雖然我與未來不睦,但在這種欠缺人手的情形下,我還真是希望這小子能現身出來,哪怕多一個人來幫忙都好。

你覺得……

冷翎蘭忽然開口,大祭司會不從那d窟里得到了什么?

這件事我早已想過多次,大祭司的真面目既是那么奇特,又擁有強大的力量,在d窟里絕不會如此不濟,再者,假雷曼既然就是大祭司,希望號角也在他身上,他有創世聖器自保,應該也不會陷入無邊幻象,不能自拔,換句話說,當我和冷翎蘭在竭力求生的時候,他可能正在進行某些活動。

大祭司對那座d窟存有某個企圖,這是可以肯定的事實,不然他不用特別設計我進去闖關,之前他也一定多次進入那d窟,但憑著希望號角的守護,他最多也不過是但這一次卻不同,我和冷翎蘭藉由賢者手環,抵抗另一件創世聖器,它為了要壓倒我們,放出比平時更多的能量,顧此失彼下,藉著希望號角護身的大祭司,便很有可能趁此良機闖入d窟內部,完成他的目的,或者取得某件東西。

問題是,d窟里的秘密為何……

大祭司曾經說過,感謝我助他擺脫現在這個老朽的軀體,但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做過什么與人r體有關的事,所以,問題核心很可能就在d窟內發生的事,而這搞不好又和y術魔法的秘密扯上關系……晤,看來得要向倫斐爾調查一下,那座大監獄的源流之秘。

我與冷翎蘭並肩而行,不知不覺,夜已深沉,我見時候不早,將她送回她住的獨立樹屋,見她神情郁郁,想說她是在煩惱織芝的事,便勸她不要想太多,一切若是已經發生,我們縱使擔心也不能改變什么。

我確實擔心織芝,但現在卻不是為了她而煩心……

哦?那是為了黑龍會嗎?東海情勢驟變,阿里布達非常危險,此事確實可慮,你……

我很認真地猜測推想,卻不料冷翎蘭給了一個意外的答案,你……真的承受得住嗎?我是說,李元帥的事情,對你應該是不小的打擊,從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來……

面對一個太過了解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為說什么謊話都沒有用,而實話……往往真實得令人痛徹心肺。

我不想瞞你,我刻意不提起這件事,是因為我連自己都想騙過去……無論她現在是生是死,都不能改變什么,她若死了,難道我要替她報仇嗎?她要是平平安安,我們也不可能言歸於好……有太多的問題橫亘在我們之間,我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在意這件事。

如果問我這話的不是冷翎蘭,那我起碼有十幾種方法打混過去,但面對冷翎蘭,其他的回答都屬多余,我選擇直接回答自己的心情。

一個男人坦率說出自己的無奈,這雖不算是軟弱,但也不算多有面子的事,我說完之後,本來想立刻離開,但冷翎蘭卻認真地問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嗎?怎么做能讓冷二公主這么對我說話,換作幾個月前,我大概會嚇到腿軟,現在聽了雖然也腿軟,但卻是另一種不同的感受,是心里甜得身體軟了。

可是,這里畢竟不是那處與世隔絕的d窟,對於和冷翎蘭的關系,我必須要有所節制,不能太過親近,若足以前,我顧好自己就行,管冷翎蘭會怎么身敗名裂?但如今……正是因為擔心她有事,才需要克制自己。

嘿,說了有什么用?難道我說要干你,你就會給我干嗎?

冷翎蘭是典型的女強人個性,這樣的人不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這可以從她過去的所作所為得到印證,我故意這樣怪腔怪調地說話,還特別伸手往她胸口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