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部分(1 / 2)

阿里布達年代祭 未知 6164 字 2021-02-11

之前和鬼魅夕一起玩雙飛,鬼魅夕曾以手指刺激天河雪瓊的g菊,這是她的敏感點,甚至都快變成高c的開關了,如果是平常,如此羞恥的地方,當然不會讓我以外的人碰觸,就連鬼魅夕也不行,但此刻膣道中c著我的rj,被干得腦袋昏昏,察覺到心夢從後頭過來,我又掰開她的臀r,天河雪瓊只是斜睨了一眼,就沒有動作,仍專注於在我身上搖臀晃奶。

天河雪瓊大概以為,心夢只是要用手指來助興,這個認知與事實差距太遠,所以,當心夢的身體一下子貼上天河雪瓊l背,異常的壓力向g菊突進,她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像是發生了什么極不可思議的事,接著,她才驚醒過來,拚命扭腰想要掙扎。

我大笑道:哇!乖乖寶貝,你干得真好,你曉得要扭腰男人才會爽,所以才在這邊扭腰嗎?

天河雪瓊對我的嘲弄充耳不聞,滿頭冷汗,只是搖著大白p股,想逃避迫在眉睫的危機。其實心夢與我的作法很簡單,就是和天河雪瓊干一次,但普通的雙飛沒什么意思,還是給她來一次前後雙貫通,夾心三明治的花樣,保證一生難忘,說不定還從此變成雙貫通的成癮者。

不……不行的……別、別這樣……其他的什么都好說,這實在……

天河雪瓊奮力掙扎,聲音中帶點哭音,我不太理解,她到底畏懼的是前後被雙貫通?還是同時與我們兄妹交媾?她總不會認為這樣也是l倫吧?

面對我們兄妹的前後夾攻,天河雪瓊的反抗異常激烈,雙腳不停踢動,尾巴亂搖,大白p股更是狂扭,讓我們幾次霸王硬上弓的野蠻進攻都宣告失敗,不過,最多也僅是如此而已,她自己也很清楚,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心夢的胯間到底挺著什么,我這邊是看不到的,可能是一根雄偉的假陽具,也可能是真陽具,反正,心夢c縱水月夢蠱、鬼魅夕精通忍術,這兩個女人加在一起,衍生出的可能性幾乎是無限。

如果單單只是心夢從後頭挺入,在潤滑不足的情形下,想得逞並不容易,然而,天河雪瓊一早落入陷阱,她跨騎在我身上,扭著p股與我交媾,c入她體內的rj,形同一根固定樁子,將她的身體串固住,只要樁子不脫落,她怎么扭p股逃躲,都受到限制,沒法隨意擺動。

除此之外,我也不是吃干飯的,雙手捧抱住滿月似的大白r臀,一手抓捧住一邊臀r,肌膚柔嫩,滑不溜手,我刻意施力,既抓住又朝兩邊掰開,天河雪瓊並非武者,單憑腿、腰、臀的力量,哪夠本事與我相較?

結果,不管願不願意,在一聲聲響徹牢房的凄楚哀號後,心夢的東西成功頂進天河雪瓊嫩g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r壁,我可以清楚感覺到,r壁另一側是個怪東西,與其說是rj、假陽具,更像是有生命的異物,好似一尾鰻魚,在腸道中劇烈顛動。

我感到好奇,卻發現心夢的表情也挺怪,甜美陶醉,仿佛自己真的有一條rj,c入天河雪瓊的嫩p眼,g菊的夾緊、腸道的溫暖,陣陣舒爽的快感,讓心夢臉上盡是滿足。

水月夢蠱加上忍術,妹啊,哥實在是該向你多學幾手的。

哥,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

心夢略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話,與我專心一起,前後c著天河雪瓊。

前頭的膣道c著rj,後頭的腸道則c入莫名異物,兩邊以高度默契,或是同進同退,或是一進一退,快速把天河雪瓊送到高c的邊緣,每一波快感涌來,美麗的狐女就渾身顫抖,克制不住地高聲尖叫,光是聽那一聲聲尖叫入耳,就讓人充滿了自豪。

我不是第一次c入天河雪瓊的花谷,也知道因為守宮聖咒的關系,她的膣道緊窄異常,直追冷鋪蘭的天生名器。

然而,現在前後包夾的感覺,與平常單獨c入差很多,在心夢抽c的壓力下,天河雪瓊的yd壁跟我rj幾乎貼合在一起,緊緊包覆住,整根rj有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膣道內濕濕暖暖的滋味,無比美妙。

抽c過程中,抽出來一剎那,rj根部沾了很多的y蜜在上面,涼颼颼的,馬上再送進去又暖暖溫溫,相當過癮,伴隨著每次c入,來自r壁另一側的強力抽動……天啊,我正與自己的親妹妹,一起jy慈航靜殿的聖女……這個念頭令我感到無比刺激,興奮之下,抽c得更猛了。

女人被搞得有了快感,就比平常少了些理智,天河雪瓊也是一樣,不久前還激烈反抗的她,現在隨著我們兄妹的節奏,嗯嗯啊啊嬌吟出聲,p眼是我刻意為她制造的高c開關,現在這開關被超越手指等級的東西c入,天河雪瓊快感如潮,反應尤其激烈,指甲把我胸口抓出一道一道痕跡,幾乎比得上處子破身。

推波助瀾,我邊干邊講一些下流的y語,刺激天河雪瓊原始的羞恥心。

慈航靜殿的聖女天河雪瓊,現在正被我c著,信眾們都以為聖女有多貞潔,卻不曉得她不過是個被cp眼c到高c的浪女……啊,我說錯了,是個不被干p眼就沒高c的超級浪女。

無比恥辱的話語,對於天河雪瓊來說,這可比什么c葯都刺激,她大力扭擺p股,豐滿的雪臀顫出一陣陣r浪,前搖後晃,似乎還感到不滿足,在幾秒鍾的強行克制過後,終於理智崩潰,主動把手伸到胸口,搓揉起自己的大乃子,指頭捏緊嫩紅的蓓蕾,口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性感呼聲。

睜開眼睛看看,現在干你的人是誰?你的rx是我在c,你的p眼是我妹妹在搞,是我們兄妹一起讓你高c,你想不想高c?想不想爽?

……想……想……

說大聲點!

我……我想高c!給我……給我高c!

天河雪瓊晃著圓滾滾的豪r,眼神迷亂,大叫出聲,仿佛整個腦子里就只剩下一個單純的念頭,對高c的執著追求。

這效果令我滿意,不過要把恥虐目標進行到底,就還要讓天河雪瓊親口承認,這樣才能把恥虐深深烙進她的身心。

好,你再回答我,你想要怎么高c?是用前面?

我獰笑著,大力頂動幾下,rj盡根沒入,直宮房,每一下都頂得天河雪瓊猛翻白眼,一雙大白乃子更是直直拋甩起來,形成陣陣r濤駭浪,還是要心夢從後面,幫你用p眼高c?

這問題似乎不太好答,即使天河雪瓊已經腦袋昏昏,但碰到這么羞恥的禁忌,還是一下子卡住,沒有立刻答覆。

我正預備有所動作,沒想到心夢搶先一步,站在天河雪瓊身後挺腰的她,忽然加快動作,也不是飛快挺腰或怎樣,心夢腰部一下子定住不動,雙手牢牢抱住天河雪瓊的大白p股,可她胯間的那件異物,驀地高速發動,以r眼幾乎看不清楚的速度,在天河雪瓊的腸道內進進出出,絕對的速度轉化為絕對動能,給天河雪瓊所帶來的沖擊,更是無與倫比,就連在r壁另一側的我,都因為這過度強猛的沖擊,rj同受震盪,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

我側眼偷瞥心夢,發現這丫頭的f奶猛晃,幾乎都壓在天河雪瓊的粉背上,雙眼朦朧,豐艷的朱唇微張,好像隨時都會有口水從嘴角流下,看起來,不像是配合我的問在進擊,倒很像是她自己也快瀕臨高c,忍不住加快抽c速度,想要在天河雪瓊的g內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銳的悲鳴聲,響徹整間囚室,太過強烈的快感,幾乎燒斷天河雪壇的腦神經,讓她尖叫著猛抖大白p股,狐耳豎直,眼睛翻白,口中嚷著不成句的囈語,不、不行了,p眼……p眼要爛了……啊啊啊啊……

聽她叫得刺耳,我想打天河雪瓊的p股,卻打在心夢的大腿上,一下失誤,只好雙手改抓握住天河雪瓊的雪白奶瓜,當作施力點,腰猛往上頂,喝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就拔出去了!

說!我說!我要後面……要後面……

聲音越來越小,天河雪瓊很可能怕我聽不見,又或許是快感如涌,難以自制,大喊了一聲,阿雪要用p眼高c!阿雪是個愛上p眼交媾的變態女!

你說阿雪……不錯!你說得好!這一句太好了!

我眼放異彩,連忙道:乖乖阿雪,你想要高c,就去求正在干你p眼的人,去求心夢妹妹啊!

p眼與雙r一起被玩弄,天河雪瓊已經享受好幾波小高c了,快感逐步累積,即將形成吞沒身心的大海嘯,她兩眼完全失焦,嘴角流下唾沫,臉上表情完全是爽到極點,理智盡失的極樂,什么抵抗意念都沒有,被我這么一引導,馬上聲嘶力竭地叫喊出聲。

心夢妹妹,干我的p眼!快!把我p股干到壞掉!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河雪瓊的連續尖叫聲中,我欣賞到一幕美麗光景,兩個國色天香,艷足傾國的絕色大美人,兩具各具不同魅力的雪白r體,如兩條大白蛇般疊纏著,兩對渾圓的高聳巨r,激烈地拋甩搖晃,光是那陣陣r濤,就讓人有被大浪打暈的沖擊感。

兩具胴體,身上沾滿了汗水,白膩如脂的肌膚上,泛著一層亮光與艷色;她們一起扭著圓翹美臀,口出發出類似的暢美呻吟,在差不多的時間,一起要迎來高c,春風、冬雪相互輝映,不知道有什么畫面能比這更美。

忽然之間,我生出一個念頭,想看心夢與天河雪瓊接吻,讓這美麗的一幕更上層樓,只是,以目形,這念頭似乎難以做到。

(有了!

為了實現這理想,我放棄了在天河雪瓊緊窄膣道里噴出的享受,毅然將rj拔出,猛地一下,將正在尖叫聲中攀上高c的心夢、天河雪瓊推翻倒地,雪白的r體滾撞在稻草上,而我站立起來,看著自己妹妹、自己女徒的豪r、r臀晃盪,再也忍受不住,胯下一緊,把所有能噴出去的東西,全都噴出去了。

嗚呃!

白濁的精漿,灑落在兩名絕色大美人的臉上、發上、頸項,像是恥辱的烙印,斑斑點點,留下不能抹滅的印記,猶沉醉在高c余韻中,沒力氣動彈的她們,被這股強烈腥味給弄醒,不約而同地張開眼睛。

長長的睫毛、白晰的臉蛋、明亮的大眼睛,她們的容顏縱使被精漿玷污,仍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緊接著,她們對視一笑,像兩只可愛的小貓,伸出香舌,開始舔舐彼此臉上的精漿,舌尖追逐著白濁的黏y,仿佛那一點也不腥臭,是什么天上的美酒瓊漿一樣……

看著她們這樣的表情,我不期然地生出一股怪異的感覺……什么樣的感覺呢?

或許……就是幸福吧!

這一輪三明治交h,搞得三人……不,是四個人精疲力盡,消耗體力之大,以致於我喘過幾口氣之後,腦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驕傲,而是想弄盤真正的三明治來填填肚子。

附身合體,對心夢而言也是非常耗損元氣的事,這丫頭爽完了之後,甚至連維持虛影都做不到,精神幻象解除,元神離開所附的軀殼,回到自己身體里去休眠;解除心靈迷彩之後,露出鬼魅夕的真面目,她看來也是一副爽到虛脫的樣子,筋骨酥軟,朝我看了兩眼,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兩位尚且如此,身為魔法師的天河雪瓊,狀況當然只會更糟,她整個暈厥過去,不醒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盡是汗水與穢漬,哪有半分聖女的典雅模樣?不過,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盡是極度滿足過後的春情盪漾,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個女人,沒力氣的沒力氣,不醒人事的不醒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像她們一樣,倒地大睡一覺,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醒來再說,以天河雪瓊的巨r為枕,鬼魅タ的p股放腳,這樣的一覺肯定是人間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總是難以實現,除了我身為男人的責任,更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

認真說起來,我們的時間其實把握得不錯,才剛剛搞完,我甚至沒來得及喘幾口氣,好好休息一下,就聽見外頭傳來聲響。

想要裝做聽不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為那聲音實在過大,不是潛通的碰撞聲響,完全就像是流星墜地一樣,不但聲音大得驚人,就連腳下地面都輕微搖晃,很顯然……是有什么東西重重落地了,而會在這種時候,以如此聲勢到來,自然就只有偉大的鳳凰天女了。

怎么說都是母親大人回來了,這個面子不給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本想拖著鬼魅夕、天河雪瓊一起出去,偏偏這兩個女人都精疲力盡,通體無力,滿身都是甫雨露承歡後的y艷模樣,如果勉強帶出去,干過什么事肯定瞞不過人,搞不好還會刺激女色魔狂性大發,所以為求安全起見,我留下她們,自己一個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來的母親大人,有否帶什么伴手禮之類的好東西。

唉呀!我的親娘,你怎么一聲不響就跑走,一聲不吭又跑回來了呢?兒子我可真擔心你啊,沒遇到什么危險吧?有沒有帶禮物回來啊?如果沒有,那你干脆別回來算了。

大聲嚷嚷,我就這么沖了出去,看到外頭的情況,著實愣了一下。鳳凰天女果然帶著禮物,她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手里牽著一條鏈子,鏈子末端系著一個項圈,而這項圈……則是套在一個頗讓我有點意外的人頸上。

羽霞!

白拉登帶著大隊人馬撤退時,我還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說要嘛是白拉登帶著走,偷偷當成商品賣掉;要嘛就是自己先開溜,躲著不想見我們,畢竟我們之間有心結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愈如初,否則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氣,恐怕相當為難,至於說要治好羽虹……這種事想想可以,真的說要做,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談和不好談,殺又不能殺,羽霓對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龍王,因此看到她自動消失,我確實是松了一口氣,沒想到……羽霓的失蹤,看來別有內情,那家伙運氣不好,甫脫魔掌,又落入火坑……一個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么會落在你手上?

其實我很清楚是為什么,但為了形象問題,這話還是得問一句,省得被人誤會,以為是我與鳳凰天女串通,合演這出戲,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該問的不但得問,連臉上駭然表情都要盡可能裝得像一點。

—:文:—你這小畜牲真是沒用得很,連這么一個小丫頭都擺不平,扯來扯去扯半天,就不懂得用點強硬手段嗎?我實在看不下去,親自出馬,三下兩下就把小妞搞定,讓你曉得自己有多沒用!

—:人:—這個……我要是太有用,怎么顯得娘親你英明神武,所向無敵呢?

—:書:—說著這些話,我並沒有忘記特別看個兩眼,瞧瞧羽霓的詳細狀況。一個人像頭畜牲,一樣,給人用項圈鐵煉拉著走,這當然不會是什么好狀況,但除了這些,羽霓的身上有特殊味道,和我身上的氣味差不多,都是一場激烈性j後的氣味。

—:屋:—很顯然,鳳凰天女剛剛絕不是單單去接人或抓人,在我與天河雪瓊大玩三明抬游戲的時候,鳳凰天女也找到了絕佳的泄欲對象。若是以前,我勢必懷疑鳳凰天女會否做得那么直接,但聽她提起羽族法規之後,我已經不需再問這種蠢問題了。……所有羽族女性,打從生下來開始,就自動成為鳳凰天女的後宮成員或是預備員……

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法律作掩護,鳳凰天女她根本就肆無忌憚,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半她早有類似念頭,剛剛一被我說走,惱羞成怒,一股怒氣無處宣泄,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帶回來示威不過,羽霓又怎么會落入這女y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沒用啦,你們出發去偷襲黑龍會老巢,這丫頭一個人留下、我看她那鳥樣,就知道你們之間的問題沒擺平,其實這有什么難的呢?抓起來調教幾天,狠狠干上幾次,弄到她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恩怨怨,都沒啦。

鳳凰天女道:你們前腳剛走,我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個白拉登跑出來,說我這樣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應他把調教過程拍下來,送給他去賣,他就自動消失了,之後,我在山d里讓這丫頭爽了幾次,直到y風怒號出現,我這才中斷調教,跑出來救你們,剛才我回去山d,讓這丫頭又升天幾次,看看調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帶出來讓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這是單純把人干到腦子燒壞,變成只會傻笑的花痴,當然就沒恩沒仇了。

最後有達到目的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手段?再說了,這次運氣很好,小丫頭的腦子沒被燒壞啊!

呃……運氣很好?不是技術很好?

真想知道,之前那些被她泯恩仇的人,最後都是什么下場?聽起來,似乎是沒什么好收場……

我側眼望向羽霓,她的眼神空d,嘴角還流著口水,看來倒是與屋里的天河雪瓊、鬼魅夕挺像的,顯然剛才那場性a的激烈程度差不多。目光掃過我的時候,羽霓的眼神略為一亮,回復少許神采,像是想對我說什么,不過當鳳凰天女的手放到她p股上,下下上上地游移,她的眼神馬上就變了,既屈辱、又痛苦,但更多的卻是快慰喜悅,整個r體已不受意識控制,仿佛吸毒成癮一樣,哪怕內心不願,仍沉淪r欲之樂,沒法自拔……

看到這樣的眼神,我暗呼一聲可惜,若我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解決,早就可以動手了,只不過一來顧忌羽虹,怕重蹈覆轍,有一天悲劇重演,那一刀又刺進我胸膛;二來,羽霓本身也是一塊不錯的材料,之前是沒有辦法,她神智已失,既然回復了意識,大可有更好的調教模式,讓她的應有魅力真正被開發出來,如今……牛嚼牡丹,可惜了……

感嘆歸感嘆,我不可能為了羽霓,去和鳳凰天女爆發沖突,我打她不過,這女人不但魔武兼修,出招又卑鄙,撩yc眼樣樣來,與她戰斗極不劃算,被打殘了都找不到人賠醫葯費,再說,兒子打老媽,雖然我認為是替天行道,但老天未必這樣想,要是我因此被雷劈了……

因此,我只是嘆了口氣,道:母親大人,我對羽虹還是要交代的,要是有一天羽虹回來,看到她姊姊又變成這樣,你要我如何擺平啊?

怕什么?區區一個小s貨,何足道哉?

鳳凰天女叉腰哂道:兩姊妹一起交給我,三天之後,包管還你一對眉開眼笑的雙胞y姊妹。

……有時候,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娘親你似乎認為,這世上的一切問題都可以用性來解決。

難道不是嗎?

這……其實搞不好還真的是,娘親你這大概算是唯性史觀,將來宣揚四海,你……你就不朽了。

我隨口說了兩句,鳳凰天女忽然皺起眉頭,往我身上嗅了嗅,道:剛剛我不在,你們兄妹干了什么好事?

還能有什么好事?我們合起來干了阿雪,三明治套餐,前後雙貫通,超過癮的。

哇!真好,怎么不叫我?呃,為娘的是說……你們縱欲應該要有點節制,千萬不要貪圖一時歡愉,做出傷害身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