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1 / 2)

浮誇 未知 3407 字 2021-02-11

那樣聊得來。

同樣信仰佛教,同樣溺愛著弟弟,同樣有捉弄自己弟弟的惡趣味。

他把身下□的人翻了個身,撥弄著他的股溝,立刻引得他渾身顫栗。

「哥哥。。。」

「愛我嗎?」陳旭故意板起臉,將自己的硬挺抵上那柔軟的入口,威脅似的問道。

「嗯。。。」

「想要嗎?」看著剛剛還張牙舞爪如同野貓的家伙現在乖順的趴在身下等待著自己,他露出滿意的微笑。

「嗯。。。」

陳曦睜開眼睛,難耐的用自己已經勃發的家伙摩擦著身下的床單,但是很快就被繞到他前面的一雙手握住。

「啊。。。哥。。。」他捂住嘴,發出沙啞的呻/吟。

陳旭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的反應,捧著他的胯骨直接挺了進去。

野貓立即挺直了脊背,嘴里發出嘶嘶的聲音。他仰起的頭立刻就被壓了下去,陳旭滾燙的唇貼在他耳垂上低聲說:「我知道你的全部,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這里。。。」

說罷他惡劣的笑著,挺進他的最深處,然後死死的抵在他敏感至極的前列腺上,不動了。

「啊。。。哥。。。哥。。。」陳曦瞪大了眼看著天花板,發出凄厲的哀嚎,被觸碰那里的感覺很美妙,可是這樣的一動不動卻又讓他很痛苦。

「哥。。。我想。。。想要。。。」他不由自主的說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想要?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嘛!」陳旭稍微抽出一點,又頂了進去,「嗯?」

「動。。。我想要你。。。動一動。。。」他難受的扭起腰,臉頰紅得讓陳旭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弟弟怎么哀求怎么掙扎,他愣是一動不動的抵在他那一點上,雙手繞到他前面,死死扣住他的□上跳動的脈門,不讓他釋放出來。

後面絕頂的刺激,前面不留一絲余地的被箍住,讓陳曦近乎瘋狂的扭動著,哭叫著,不停的磨蹭著壓在身上滾燙的r體,陳旭低低的笑著,更用力的壓緊了他。

直到身下的人聲音沙啞,雙目失神,唾y從嘴角不停的流出,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沒有了一點力氣,只剩下得不到釋放的那里仍舊在他手中挺立著,陳旭知道他該差不多了。

他松開手,看著弟弟悶哼了一聲,手中立刻一片粘膩滾燙,濕了一片床單。

他抱著他緊窄的臀用力□起來,陳曦只是徒勞的動著嘴唇,隨著他的律動渾身顫抖著,被他捧起臉吻住唇的時候也只剩下條件反s的用雙臂摟住他。

清早,陳旭穿好衣服整理著裝的時候,看到俯趴在床上的人微微張開眼睛。晨光照著他迷糊的臉,讓陳旭一陣心動。

他走過去吻了吻他的臉,柔聲問道:「曦,我可以去應聘了嗎?」

「嗯。。。」野貓有氣無力的瞪著他,卻什么話都說不出。

陳旭回憶第一次要了弟弟的情形,捂著嘴低聲笑了出來,下面也開始有了反應。抬頭卻發現野貓正站在床頭瞪著他,那一臉受了委屈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負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回來這么晚你去哪里了?!」陳曦雙手叉腰做出剪刀式。

陳旭笑著一把將他拉進懷里,翻身壓著他,舔著他的耳垂低笑道:「我沒有去過哪里,但是現在。。。我想要去那里。。。」

說著,他把手伸進了弟弟的腰帶。。。

浮世繪二

陳旭離開之後,辦公室的門響了三下。

「進來!」唐子謙脾氣不好,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飛一身陳舊的衣裳鞋襪,仍舊背著旅行包,他的形象和這個奢華的辦公室很不相稱。他仍舊以以往的一臉桀驁,朝唐子謙揚了揚下巴:「喂,我把他送回目的地了,怎么樣?可以實現你的諾言了吧?」

唐子謙坐在沙發上,雙手用力抹了把臉,不發一言。

良久,他抬頭問道:「他怎么樣?」

江飛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學著他的樣子雙手抱拳,胳膊肘撐在膝蓋上陷入回憶之中。

怎么說呢?那個男人長了一張華麗的臉,五官的黃金分割堪稱完美,是那種很容易吸引到男人女人的臉相。

江飛從中學時代開始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怕是沒辦法對女人動心了,對自己的性取向遮遮掩掩直到大學畢業,他以優異的成績被唐子謙錄用為助理。

當他看到儀表堂堂俊逸非常的老板時,他就知道自己徹底的淪陷了,更為難得的是,老板的性取向也不正常,他和那個當紅影視男星的私生活被娛樂媒體傳的沸沸揚揚滿天飛,而那個男星,雖說名聲不太好,可是憑著傾城的外貌和強硬的後台,他仍舊紅得一塌糊塗。

也許是一開始就對他的偏見,當江飛鼓起勇氣熱烈追求自己老板的時候,他對偶爾出現在辦公室引得所有同事側目的洛輕揚嗤之以鼻。

可是等到唐子謙辭退所有助理,只留下一個陳旭的時候,他開始明白,也許自己真的是沒有那個魅力從洛輕揚手中把他奪過來,他在唐子謙心目中就和那些一起被辭退的助理一樣,毫無特殊之處。

失去工作之後,原本可以憑著唐子謙的親筆推薦信輕易在別的公司找到一份好工作,可是他墮落了,整日在酒吧買醉,終於有一天被他撞見,曾經的老板摟著另一個男人在車里近乎瘋狂的接吻。

原來他並不如外界傳聞的那樣愛洛輕揚,他們的感情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無懈可擊。之後,江飛時常去那條街,也經常看到唐子謙摟著不同的漂亮男孩出入煙花柳巷。

當洛輕揚的丑聞終於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他意識到該自己出場了。

當他站在唐子謙面前,重新要求回到他身邊工作的時候,老板卻交給他一個匪夷所思的任務——護送洛輕揚去西藏。於是就有了那段充滿意義的旅行。

旅途之中,他重新認識了那個男人。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遙不可及的大明星居然失聲了,並且變成一個病弱的拾荒者,一路上遮遮掩掩,獨自一人默默旅行。

他以一個路人的身份切入到他的旅途之中,開始探究這個男人的內心。

整個冬季的朝夕相處,他感覺到,那個叫洛輕揚的男人,無可挑剔容貌之下卻有著一顆殘缺的靈魂。

他笑起來很好看,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眼中波光流轉,那沉默的笑容卻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於是生平第一次,他在寒冷的冬夜擁抱了自己多年以來的情敵。

他不止一次的在電話中追問唐子謙洛輕揚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導致了這個人消沉淪落成這樣,但是唐子謙對他的疑問不屑一顧。

他死心了,他不再追問洛輕揚的過往,因為這個人好像變了。

褪去了一身浮誇的衣冠楚楚,簇擁的鮮花掌聲,他的瞳孔變得分外明凈,他常常看到他坐在河灘上雙手抱膝出神的望著水面,唇角不自覺的揚起滿足的微笑。

他不會說話,可是江飛能感覺到,那微笑之中,包含了一個人。

江飛開始把他當成一個交心的朋友,一路向西,一起踏上旅途。

這一路,他艱難的走過了自己心的旅途。

最後他看著洛輕揚雙腳踏上那片人類最後的凈土時雙手的顫抖,眼中情緒的流露,他松了口氣,卻沒想到洛輕揚早就一眼看穿他的身份。

真是個風華絕代的男人,他的靈魂和那片粗獷的高原相結合,完美得無懈可擊。這使得江飛產生一種錯覺:他原本就該屬於那里。

他終於懂了唐子謙送他走的目的。

江飛在朝聖之路上默默祈禱,希望他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抱歉哦,助理的位置暫時沒有空缺,不過你可以考慮做別的。」唐子謙笑道,「謝謝你幫我送他走。」

江飛並攏雙腿,盯著自己的腳尖看了一小會兒,點點頭站起身:「沒關系,這場旅行我學到了很多,謝謝老板。打擾了,我會另外找工作。」

江飛想學著洛輕揚的樣子,驕傲的轉身一次,不求別人施舍,專心致志的朝向自己的目標,一路向西。

「等等!」他被唐子謙叫住。

他困惑的轉身,唐子謙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缺助理,但

是我缺個管家照顧我和兒子的衣食起居,你做得來么?」

浮世繪三

心痛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水生到了這一刻才徹頭徹尾的明白。

當他把那具瘦削虛弱得如同風中殘葉的身軀擁進懷里的那一刻,心臟一次次的緊縮,那里痛得就快碎裂,他不由自主的收緊手臂,讓他突兀的肩胛骨貼近自己的胸膛。

曾經多么光鮮亮麗萬眾矚目的男人,此刻就這樣縮在懷里發抖,在水生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伸手覆上懷中人的喉頭處那道可怕的傷疤,他那里徒勞的動著,他再也不會明媚的笑,充滿激情的唱,賣力的演出,忘情的擁抱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呼喚哥哥了。

可是為什么這個家伙轉過身擁抱他的時候臉上卻帶著波瀾不驚的笑容?那笑容讓他心臟的悸動越發強烈,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痛楚。

小零還在旁邊,他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吻上去的沖動,放開輕揚,揉了揉通紅的眼睛,低聲說道:「吃飯!」

三個人默默的坐下,小零從來沒有看到這個樣子的父親,雖說她只有十歲,可是那段時間生活的動盪也讓她開始明白發生了什么,尤其是母親在牢房里流著眼淚叮囑她的時候。

她不喜歡這個人,因為從小到大父親只寵愛她一個,直到這個人的出現,打破了他們一家三口平靜的生活。

這不,剛吃完晚餐,原本答應陪她玩牌的父親就囑咐她進屋去做功課,自己忙活起來。

水生抱出一條嶄新的羊毛氈子,他看了看坐在屋角的人,皺了皺眉。

此刻輕揚雙手抱膝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謙恭有禮的表情仿佛就是個客人。

他沖輕揚揚了揚眉,故意在自己的床鋪上鋪上羊毛氈子,並且加了一個枕頭。

當他抱起角落里的那個人,抬起他姣好的臉,將嘴唇欺上去的時候,輕揚不自覺的退讓著,在他手心里輕輕劃了個「臟」字。

他感到惱火,惱火得那顆假眼球在眼睛里突突的跳動著,他一把反握住他的手,嘴唇重重的壓上去,觸上他干裂蛻皮的嘴唇時,懷里的人顫抖了一下。他突然領悟過來,輕揚所說的臟,並不是指他灰頭土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