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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42 字 2021-02-12

鑽進了紙堆里去了。齊心遠已經無法吻到她的嘴,只聽到那紙堆里不斷的發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來。這些被汪雪切割下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了她們臨時的床鋪。

第040章變態折磨

「是誰的電話,你這么急著要走」

汪雪從紙堆里爬出來,一邊摘著身上的紙屑問道。

「是我姐。」

齊心遠扣上電話就要往外走。

「別忘了弄張床來呀」

汪雪在後面叫道。

齊心遠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齊心語的家里。進樓之後,竟沒有見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洗澡間時才聽到里面嘩嘩的水聲。他回到了房間里脫了衣服直接推門而入。齊心語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只在專門志致的洗著澡。他上前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嚇死我了」

齊心遠光溜溜的身子貼緊了她,硬硬的頂在她的身上,兩手在前面握住了那滑膩的一對玉兔。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潔癖了吧」

「我知道你會來的。你就給姐洗一洗吧。」

齊心語醉意的仰了脖子與齊心遠的頭交在了一起。齊心遠的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里滑下來,撫到了她的小腹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兒干嘛」

「嘿嘿,這叫循序漸進嘛。怎么著我也得讓姐有一個准備的時間的。」

他的大手在她那平滑小腹上劃拉著,那圈兒越劃越大,漸漸的那手蓋在了下面的草叢上。

「啊」

「醉了嗎」

「有點兒。昨天晚上怎么讓思思接了電話你就不知道防著她點兒嗎」

「那手機就放在我的床頭上,她一伸手就抓了過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了」

「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的。」

「你做孽呀」

「你可別胡思亂想的,我跟她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昨天晚上她還來那個了,弄了一床單的紅。」

「是不是看著自己的女兒格外性起呀」

「小家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了,你別不信姐,她是光著身子睡在我被窩里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來,卻不讓動她,真是夠欺負人的,你不知道那是個啥滋味兒,簡直是變態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著身子了還能不讓人摸一下你不會連她的……咪咪都沒動一下吧」

「想摸過,可被她拒絕了。我都讓她搞糊塗了。你說她不懂事兒吧,卻已經發育得玲瓏剔透的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了,你看她那小身材,整個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讓我摟著那么一段肉身子,我能不胡思亂想嗎可她卻生生的不讓你動一下。我終於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煎熬了。」

「這才叫做癢呢小家伙是想癢死你」

「她不會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們對她的不養之罪吧」

「那誰知道呢,我也看這小妮子不那么簡單。不過,她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家的,哪會有那么深的道行呀」

「現在的孩子早熟,也難說呀。」

齊心遠的手扒拉開那一片草叢向幽谷進發,靈巧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肉尖上快速的撩撥著。

「啊壞蛋」

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根,「是不是一說起你的思思來就癢了給姐拿條浴巾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齊心遠猛的扳過了齊心語的身子,摟著她就吻了起來。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

齊心語半推半就的叫喚著,最終還是讓齊心遠捉住了那兩片紅唇。

齊心語在身上胡亂裹了條浴巾便從浴室里跑了出來。她的身子本來就挺誘人的,現在這么用浴巾一裹,更顯女性的魅力了。她的ru房雖然稱不上波霸,但那高挺與秀麗卻是很少有人能敵的,就是蕭蓉蓉見著這個有些張揚的姑姐也禁不住心生嫉妒的。甚至蕭蓉蓉有一次曾厚著臉皮問齊心遠「在你姐面前你會葧起嗎」

「姐,你在哪兒呢」

齊心遠從浴室里出來,也在腰間纏了條浴巾,他早已恢復了平常狀態,二十多歲時練了一段時間的健美,到現在那胳膊胸膛上還有著讓女人性起的肉疙瘩。

「我在這兒呢。」

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聲說道。

齊心遠身上水淋淋的走了進來。

「看你,也不擦干了再進來,小心毀了姐的地板呀。」

「嘿嘿,要是這么點水都禁不住,那這地板質量也太差了吧」

「那我可不許你弄濕了姐的床」

齊心語盯著齊心遠身上那比較發達的肌肉。

「你也想來一個溫柔的折磨呀我可不吃你這一套的。」

說著齊心遠一下子撲了上去,壓在齊心語的身上就親了起來。

「她那么折磨你,為什么不收拾了她」

齊心語還是放不下思思這個謎。

「她那么純,你根本沒法來硬的,我怕傷了她的心。」

「你可真是個慈父了今天別在姐這兒泄火,我看你能挨過今晚不」

「我能挨得住,可你能挨得住嗎我是怕你淪落到去街頭找鴨子去才出此下策的。」

「你還成了救世主了小樣兒我才不稀罕你的施舍呢,依我說,蕭蓉蓉不在家還正是個機會,要是等蕭蓉蓉回來了,我看不癢死你」

「她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模特兒,我不急,更不想傷了她。」

「做你的模特兒主要是裸模吧」

「當然了。我想做一個專題的畫展。」

「你就不怕讓唾沫星子淹死你」

「你不也給我做過裸模了嗎」

「可並沒有人知道這事兒,我也沒打算讓你做畫展,那能一樣嗎」

「進步的東西總會有人反對的。但我主意已決。」

齊心遠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開了那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鑽了進去。

「壞蛋,你屬狗的呀,就愛鑽洞」

齊心語嬌笑著慢慢松開了身上的浴巾,齊心遠頭頂著那浴巾在那里蠕動起來。

「啊喔癢死姐了快出來呀」

齊心語晃盪著身子輕聲叫喚著,齊心遠這才頂著那頭上的浴巾爬了上來,他的屁股一支一落,只聽齊心語舒服的爽叫了一聲:「喔」

齊心遠的臉上已經潮紅起來,她閉了美目,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著,櫻唇微啟,美麗的呻吟從她的貝齒間飄了出來。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

齊心遠一邊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動著,一邊揉捏著那肉肉的ru房,色色的說道。

「比思思的還多嗎」

齊心語一想起思思來就有些滛盪,她使勁分了分腿,讓齊心遠的堅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姐的茂盛呀」

「你還說沒動過她呢連毛都給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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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林阿姨

齊心遠將車子停在了崗樓的外面一個專門的停車場里,徒步又回到了大門口。他出示了相關證件之後,等了一會子,他才被允許走進了「海里」月影的母親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層高的樓房里。房子並不比外面的樓房更氣派,只是因為身在紅牆之內多了幾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不來了是不是這些日子又忙活什么作品了」

五十多歲的林冰雁一點也不顯老,倒讓人覺得她如四十不到的風韻少婦一般,淺色的便裙遮不住她身上的高貴之氣。齊心遠就一直很佩服她的養生之法。

「睡忙活唄,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作品了。」

齊心遠很懂事的上前給林冰雁捏起了肩膀來。

「怎么不帶媛媛來呀這丫頭,星期天也不過來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兩個月沒來了吧」

「可我的心里卻一直惦著林阿姨的。」

「說過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雖然你跟月影不過是一天的夫妻,不是有句話嘛,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娶了我的女兒就該認我這個丈母娘的」

林冰雁回過頭來嬌嗔道。

齊心遠只是笑了笑,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還在外面折騰呀」

「沒有。她已經很安分守己了,都已經操起正經事兒來了。」

齊心遠干脆連阿姨都省了。

「她能干什么正經事兒,除了打打殺殺的,我看她什么都不會。真是讓人操心的主兒。你可得多照應著她點兒。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曾勸過她,找個差不多了嫁了也算有個人家。可她卻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里還是撇不下你你們真是有緣無份呀」

「她弄了幾塊地皮,手下還有幾家飯店,都做得不錯的。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掛牽的。」

「那就好。不過,你時間長了不來我這心里就空落落的。」

林冰雁把一只手搭在齊心遠正在給她揉捏著肩膀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指並不起皺,保養得非常理想。

「我覺得你這么年輕就退下來實在有些可惜呀」

齊心遠反過來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里摩娑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那種看不透的人嗎」

林冰雁是在老頭子退下來之前就從副廳級位子上退下來的。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招是惹非的讓她也沒少操了心,她早就不想干了。自從遇上了齊心遠,她早就不想在意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看你是想當神仙了呵呵」「要是能當一個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脫不了俗念,你說怎么辦呀」

林冰雁把頭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從上望下去,她的領口處露著一道很有涵養的乳溝。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到這種嬌挺的狀態,里面自然少不了齊心遠的功勞。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隔三叉五的就會來到這里給她做標准的胸部推揉。其實那並不是齊心遠發明的東西,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從哪里看來的東西。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給她做這種有些滑稽的按摩。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心遠單獨來看她的時候,她自己拐了個彎兒跟齊心遠談起來那種滑稽的按摩方法。齊心遠卻建議她試一試,她說誰給做呀。於是齊心遠說我可以試一試。因此,齊心遠便成了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師。

「人要是沒有俗念的話,那還能叫人嗎人只所以願意活著不就是因為貪戀那些所謂的俗念的嘛。」

「說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並不是那么容易變成現實呀。你看,我現在還好嗎」

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脯說道。

「我從這個方向看不大出來呀。」

「人家神醫還講究個望聞問切呢,你難道比神醫還厲害一看就想什么都知道了」

林冰雁畢竟不是媛媛那么大小的孩子,可以撒嬌的跑到齊心遠的腿上坐著。她在官位上的習慣一直讓她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洗凈的官僚作風。齊心遠只好轉到了前面,對著她的胸脯審視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論作醫的話真有些平庸了,隔著太厚了竟看不透。」

齊心遠只是看,並不動手去摸。

「我也是沒有辦法嘛,你那么長時間不來,我又不想找人來做,自己也懶得慌,剛揉了幾個就不想動彈了。可又怕下墜,只好用這罩子這么托著,也算是鞏固著你的勞動成果了」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么樣了。」

「那還是到我房間里來吧。」

「反正家里又不來人,在哪里還不是一樣」

林冰雁從沙發里站起來,嗔了齊心遠一眼。

「你想讓老娘曬蛋呀」

齊心遠聽著曬蛋一詞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你先到那邊坐著吧,我得進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話,我都兩天沒洗澡了」

齊心遠相信她說的話,就她一個人在家里,洗得那么干凈也沒用。

齊心遠在房間里翻了半個多小時的書林冰雁還沒有出來。齊心遠心想,不會是兩個月沒洗澡了吧,不然怎么也不會用得了這么長的時間呀浴室就在房間里的一個小套間里,里面的水還在嘩嘩的響著,他把書扔在了桌子上,起身來到了浴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