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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11 字 2021-02-12

的那支威猛一些。接過自己的劍往他手上的劍靠去,「雪劍」又乖乖粘到那支劍上。

「咦」任夜曉好生奇怪道:「怎么會這樣,怎么看來仿佛天生便是一對。」剛說完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么的曖昧,雖然她剛才只是在自言自語。但是自己本該以他生死相見的,卻是那般口氣與他說話,而現在若冷下臉來,好像又極不自然。

但是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異狀,答道:「我卻不知道我的這支劍叫什么它們一個是一對,你的那支應該是母劍。」後半句話確已經有了調笑之嫌,但任夜曉沒有聽出,她突然感覺對方溫柔動聽的聲音就在身邊,抬頭一望對方蒙著黑巾的臉就在眼前,雄偉的身軀散發著壓迫的氣勢站在自己身前。

「自己怎么和他站的那么近」任夜曉心生不岔,怎么對方幾句話就讓自己忘記了方才對自己羞辱時候的怨恨。從心中泛起一陣軟弱。

「他是個厲害的惡人。」

「你不是要拿柳葉眉的解葯嗎我們去吧,等娘回房後就拿不了了。」任夜曉害怕再說這個話題,心中也暗暗奇怪:「他是來拿解葯的,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你先把頭梳了,別讓令尊萬一見了誤會。」蕭徑亭的話又是讓她小臉一熱。一言不發走到梳妝台前。見到鏡中的自己已是粉頰如暈,眼波如水,一派嬌羞的媚態。不由大吃一驚,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沒用。閉目靜心,才想起自己所練的內功心法,頃刻後自己心亂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來,鏡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魚落雁的臉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艷,沉著中透著一絲聖潔。

「總算平靜下來了」任夜曉心中一嘆,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樣不疾不緩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絲,微微一瞥,再鏡中確沒有見到另一個身影。不由得回頭,四處探了探,也沒有看到。盡管直知道他不會走,但是「莫非他已經走了」的念頭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亂起。

「我在外面,因為從背後看姑娘的坐恣實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後最好在背後系上一條長綢或是披風擋住腰臀的曲線。」從屋外傳來的聲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我本來就是一直披著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話差點沒控制住,剛剛才淡雅如仙的臉上復又緋紅,芳心又一陣埋怨。

「估計小姐的輕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會用手帶小姐的身子,請見諒。你不答應也沒有用,我還是會強來的。估計他們他們也快散席了。歸行負加上令尊兩大宗師,我可不想與他們動手。」話說完後,不等她回答躍下窗口,抓上任夜曉的小手,入手嫩滑細膩。任夜曉又一次被他觸到了肌膚,才意識到她正被人脅迫著。落地後不由狠狠道:「別說大話了,你連我爹爹一支手都打不過,更別說歸師叔了。」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提醒自己他是一個對任府由企圖的惡人。

蕭徑亭不理,問道:「你母親放葯的地方在哪個方向」

「你為什么來盜葯,難不成你有朋友中了柳葉眉。」出了閣子後,任夜曉腦中清醒了許多,小臉不畏懼地望著蕭徑亭、

「她竟不知道跋劍被蕭先生救了的消息。」蕭徑亭頗是驚訝,但卻故意目光灼灼地注視在任夜曉腰下高高隆起的盛臀,道:「你別多說話,等下也一樣,要不扒你了你褲子打你屁股。你那生得那么美,打屁股這等好差事,我可是求之不得。」一席話說得任夜曉嬌軀一陣寒顫。方才那屈辱和羞人得感覺又涌上心頭,一陣害怕,不由得恨色更濃。冷冷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藏解葯的地在西邊那座園子。」話才說完嬌軀已經被托躍起。

任夜曉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她從未見過這么高明的輕功,足下輕輕一點,便已經飄出了數丈的距離。何況還帶了一個她,自己身軀仿佛沒有了重量似的。再見他繞過那些機關腳步也不停一下,眼睛也不瞄上一眼,那些精妙機關仿形如虛設般。到了假山和花樹叢所構成的陣勢時,更是如履平地般。她的幾個閨閣好友來她的小閣玩時,都要有人帶才過的了這些陣勢,而且幾年下來也沒有記住該怎么走。

任夜曉暗暗祈禱:這個惡人這般厲害,可千萬別是爹爹的敵人。

「就這瓶,內服一些便可以解毒了,這么一瓶可以救幾百個人了。」任夜曉忿忿不平地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小指高低的黑色小瓶,瑤鼻也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蕭徑亭接過葯瓶輕輕一聞,笑道:「姑娘心慈拿的是軟玉紅,而不是鶴頂紅。但這么一小瓶只怕夠迷到幾百上千人了吧。」說罷小瓶放入懷中,道:「這么高級的迷葯可是少見,我收下了。這次也饒了你,要是拿的再不是解葯,你的美屁股就要遭殃了。

蕭徑亭無論是目光還語氣都全是柔和與笑意,但在任夜曉的眼中卻是無比的可憎,心中又恨又愧,又苦又氣。本早就打好了主意拿瓶假葯騙他,而且表情和語氣都是十分的自然,沒想到他鼻子輕輕一聞便識破了,還把娘好不容易才配好的迷葯也繳了一瓶,日後自己豈不是要對母親撒謊了嗎少了葯娘肯定會發現的。心中也恨他到了極點,恨不得用牙齒要碎了他。在江南,她是出了名的賢淑。這種不雅的念頭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這次可不能再給假葯了,他可會真打自己的。要是被脫了褲子打那兒,,真是要抹脖子了。」仙女般的任夜曉小臉也不由浮上苦色。

「恩,這下對了。」蕭徑亭聞了後,把葯放入懷中,道:「今夜委屈了姑娘了,下次我定帶來幾樣姑娘中意的禮物,給姑娘賠罪。」說玩更是對他施了揖禮。

「我不稀罕,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會討來,別以為我不堪一擊,那是因為我練的心法每到月圓之夜,一身修為不到平日幾成。不然孰勝孰負還難說呢。他日落到我手中定饒你不得。」任夜曉對蕭徑亭的施禮轉身不理,板著小臉,冷冷說道。這揖轉身,高聳的酥胸和豐翹的碩臀在一擰細腰的襯托下更顯得曼妙迷人。

「你要干什么」任夜曉驚叫怒斥道,對方的手竟然探入她衣襟中,以為他起了歹念,嚇得幾欲昏厥,蕭徑亭手探到任夜曉平坦柔軟的小腹下,一把扯下她肚兜的下角。雪白的綢綉有朵小蘭花,還綉有任夜曉的閨名,上面還留有她動人肌膚的溫暖和怡人的幽幽女兒香,「為了不讓姑娘透露我今日盜葯之事,特扯下綉有姑娘閨名的肚兜角兒,我在此以人格擔保,我所救之人不會給任府帶來任何不利。」

盡管他的語氣由不得人不信,但任夜曉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只是有怨恨的目光冷冷注視蕭徑亭,淚珠掛在美麗的粉臉上,口氣亦是冰冷,「我是一冰清玉潔的女子,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輕薄於我,你叫我今後怎么作人」

蕭徑亭目光在她動人的小臉微微一掃,柔聲道:「我斷不會隨便玷污任何一女子的清白和貞潔,我是在絕我的後路,言僅於此。我們走吧,若讓府中的人看見了,不用你說也會被人發現有人來盜葯了。」見任夜曉一臉凄色,蕭徑亭心中一軟便說出這番話來,也不理會她是否聽得明白,拉她出了屋子,徑直走向任府大門。

此時任府的筵席方散,想從歸行負和任斷滄這等高手的眼皮底下溜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此時也沒人出府,否則倒可以混在人群中離開。

蕭徑亭速度飛快,轉眼就到了前院的大花園,。一路上任夜曉十分安靜,只是神色復雜地注視著蕭徑亭帶著黑巾的臉,見了幾群人也不叫喚也不掙扎。

「你等等」在一假山下,任夜曉忽然低聲喚道,「你,你可不可以揭開面巾讓我看看你的臉。我可不想連栽在誰的手上也不知道。」她如玉的小臉上全是嚴肅,夢一般的寶石眸子寫滿了堅定和和渴望,末了後,還添上了句:「我以後還要找你報仇的。」

「好」蕭徑亭一把扯下面巾。

盡管她曾經多次想象過他的臉,從他無比動人的眸子中,她猜測他可能長得十分俊美,但她還是有些被震撼住了。她見過無數得美男子,她哥哥任伐逸和幾天前來的方劍夕更是武林中最盛名的美男子。所以她見到尋常俊美人物和見到粗漢子感覺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對方的相貌還讓她感到十分的驚訝和不解,那張臉仿奪天地之秀卻又充滿魔術般魅力,她沒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一時幾乎移不開目光,最後落在他如星般的眸子上。這是她所見過最好看最迷人的眼睛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她仿佛又見到可方才他對她使壞的一幕幕。芳心跳躍如潮,卻是怎么也靜不下來了。一時間,羞,惱,恨又紛紛涌上心頭,亂得她不知所措。

「是誰有壞人」一嬌嫩帶著驚恐得聲音叫起,接著是飛快跑動的聲音,蕭徑亭目光電似的射向出聲處,後面的不遠處人群開始馬蚤動,。任夜曉以為他被發現了,隨著蕭徑亭的目光看去,見有刀光閃爍,且有細碎的腳步跑來。剛要出言,嬌軀被他帶起飛快躍出,不由朝他感激一笑,他現在可是在逃出任府啊。但馬上又覺得自己感激好沒來由。

第六章:芳心如麻

「快救我有人闖進府來了,他們要殺我。」慌忙逃跑的是一個丫鬟打扮的俏麗姑娘,小臉因為害怕而變得發青。

「屏兒」任夜曉發現她是自己的一個侍女屏兒,但屏兒好像沒有聽到她小姐在叫她,她只聽到一聲讓她在驚恐中覺得無比安全和平靜的聲音:「別怕,到我這兒來。」抬頭一看是張無比溫和俊美的臉。如同又魔力般讓自己一點也不再害怕。「嚶」的一聲,乳燕般投入那人溫暖寬廣的懷抱。

蕭徑亭一手樓住懷中尚在發抖的嬌小身軀,目光冷冷地注視眼前提劍的幾個黑衣人,那幾個黑衣人正正目光呆滯地注視著任夜曉的絕美小臉,仿著了迷一樣一動不動,被蕭徑亭如電般的目光激了個閃靈。

晃過神來的三個黑衣人目中閃著邪光,互視了一眼。仿是為首的一人謔道:「這便是江南第一美人雪劍姬嗎和任小姐比起來,兄弟們先前見過的美人都成糞土了,不過見她臉紅眼媚的樣子只怕是和這小白臉剛剛苟且完事吧……」話尚未說完,從三人袖底飛出三點白光。

「小心」任夜曉嬌喝道。知道以蕭徑亭的修為偷襲不了他,但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蕭徑亭長劍一挽,「當當當」暗器紛紛墜地。幾個黑衣人難於置信地看著神人般的蕭徑亭,目中已經全是恐懼。

「老三,老五,這小子厲害,快走」為首那人先回過神來,話未落,身子飛快躍起,忽覺脖子一涼,便落在地上。臨死前見幾個同伴幾乎和自己同時倒地。而且殺人的那人還抱這那個小女孩,口中不由喃道:「他不是人,不是人……」再無聲息。

「小姐。」那個叫屏兒的姑娘這才注意到任夜曉也在邊上,紅著臉離開了讓她無比安全的懷抱,怯生生地叫了句,眼睛再也不敢看一直抱她的蕭徑亭。目光轉向地上的屍體,驚道:「他們怎么了咦還有兩個呢」

「他們死了,你剛才見到是五個人是嗎」聽道蕭徑亭的問話,小姑娘鼓起無限的勇氣,抬頭望向他的臉,吟聲答道:「是五個,我剛從夫人那邊過來采露水花,發現她們的。」說道後來一張小臉已經紅透,再也無力望他,低下俏臉。又聽他問道:「采露水花作什么釀酒嗎」未待她回答又聽他說道:「屏兒姑娘,等下你老爺來的時候,我會說我死見到又賊人才進府幫忙的,所以你到時候說話要小心啊。」蕭徑亭聽見身後已經有人趕來,離開已經來不及。躍到任夜曉身邊,一把抓起任夜曉的小手,不待她羞起反抗便將劍塞到她手中,見她先是不解,但馬上明白過來,不由暗贊她聰明。

屏兒見他說得鄭重,也顧不得害羞,忙抬起小臉,道:「我知道該怎么說的。」撲閃水靈的眼中全是堅定,復又細聲道:「采露水花是用來釀酒的。」

而此時邊上的任夜曉不知道什么感覺了,「這個惡人」見了蕭徑亭的臉後,不但沒有把心中對他定義的惡名給去了,反而覺得他更加可惡了,「這個惡人竟然再自己面前決定怎么向自己的父親撒謊。」

「釀出來得酒叫做雪露,是喝來清冽,但後勁很大的酒。」屏兒見這位這位神仙般的公子一點也不難接觸,竟問起她釀的是什么酒,忙興致勃勃說起。

「怎么里面也有個雪字」蕭徑亭目光望向月光下的任夜曉。小臉上如水的肌膚當真如雪般白皙動人,向屏兒笑問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喝醉過嗎」聽得屏兒得小臉更加紅透,細聲急道:「我沒有,是聽他們說的。」

「夜兒,你怎么也在」來人便是任斷滄了,江南武林的領袖,聲音雖然不大,但有股穿雲裂壁的氣勢。兩道長眉如劍一樣凌人。目中的精光如電。面容不似其子任伐逸般俊美,但及其英挺,且不怒而威。目光對地上的屍體只微微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晚輩蕭徑亭見過任盟主。」蕭徑亭上前一步行禮,見氣勢如宏的任斷滄電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巡視,玉般的面容無絲波動。一邊的歸行負也在朝他打量,他倒不用擔心歸行負會聽出自己便是蕭先生,因為他扮作蕭先生時是用另一種聲線。

「蕭少俠好人品,老夫從未見過似少俠這等俊絕人物,今夜光臨敝府,老夫榮幸之至。這位是「西北候」歸宗主,那位是小女任夜曉,想必少俠已經認識了。」任斷滄目中微有贊色,但介紹倒任夜曉的時候仿目有余意。

「見過歸宗主。」蕭徑亭亦對歸行負淡施一禮,目光投向正在若有所思的任夜曉。

在府中弟子火把的照耀下,任夜曉玉臉上若有淡淡紅暈,更施艷麗逼人。向其父和歸行負款款一禮,道:「侄女見過歸師叔,今日因微有不適,未能在席上招待,請師叔見諒。」此時的任夜曉與方才比起,仿換了一個人般,大方有禮,從容淡雅。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任斷滄身後的宴賓俠少們不敢直視。

歸行負目光大贊,笑道:「那么多年不見,侄女竟美得師叔也不敢多看了。這幾年我躲在西北,還以為天下姑娘中再沒有比我家的那個野丫頭更美的女子了。」說到自己的女兒,歸行負臉上全是疼愛,笑道:「我家這個女大王現在在西北可是無人敢惹,但她小的時候就聽你這位小姐姐的話,侄女什么時候去西北管管她。」

「那師叔怎么不讓芩芍妹妹一道來江南呢」任夜曉想起小時候和自己一塊玩耍的那個粉妝玉琢的搗蛋小妹妹,倒是和她很玩得來。

歸行負笑道:「我來的時候,那小祖宗正和她的師傅去大漠抓雕,不知道我要來江南。好在沒有和我一塊來,要不然我一路上哪有安生,不過回去候不知道小祖宗會如何降罪。」聽得眾人不禁莞爾。

談笑間,仿佛忘記了地上不遠處的三具屍體,但蕭徑亭見到人群中沒有任伐逸,想來是在府中四處盤查去了,所以任斷滄他們才在這兒談笑風生。

想起歸行負來到金陵候便宿到醉香居,「難怪不帶他女兒一起來。」蕭徑亭嘴角不由扯開一絲輕笑。

「蕭少俠笑什么你是不知道厲害,我家那丫頭可不似任侄女那般溫柔賢淑。」歸行負饒有余味地望著蕭徑亭,這話顯然是為任斷滄問的,若江南盟的公主夜里與陌生男人在一起,傳出去問題可就大了。

任夜曉此時千嬌百媚的小臉上淡笑自若,無半分不自然,但心中卻是忐忑不安,「惡人的眼睛可千萬別瞧過來,那自己可就守不住了,定會讓爹爹瞧處破綻。」

「是嗎方才任姑娘雖未告訴我閨名,但如此天仙似的美貌,便知道是任盟主的掌上明珠。宗主的千金在落雁譜中稱之為刁明珠,想必是十分厲害的。」蕭徑亭瀟灑笑道。見到任斷滄面上一寬,寶石般的眼睛不由閃過一絲狡黠,道:「歸宗主不帶令愛一起來確是明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