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1 / 2)

巫頌 全集 未知 6174 字 2021-02-13

吐出香舌,猩紅色舌尖輕輕的舔舐著赤椋的耳垂,白蟰y柔的說道:「做我的人罷,不要跟著夏頡了。怎么樣?水巫殿內的巫,有許多都是年輕貌美的處子,若是你肯發下血誓服從於我白蟰,你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

赤椋閉著眼睛沒吭聲,他在默誦巫訣,想要沖開體內那些y寒襲人的禁制。

白蟰聳了聳肩膀,輕聲嘆道:「不喜歡美人?那么,權勢富貴怎樣?本公主可以答允你,只要你歸順於我,日後你可以取代刑天家的地位。」

詫異的睜開眼睛,赤椋眼珠轉動,yy的說道:「我,不信。就憑你們這群臭男女?」

穆圖突然踏上前一步,一掌重重的抽在了赤椋的臉上。巨響中,赤椋的脖子差點沒被他一掌打斷,半邊臉上的r皮被抽得稀爛,一片血水飛濺到白蟰干干凈凈的衣衫上,化為一溜兒血珠順著衣衫滑下,衣衫依然潔白無暇,沒被沾污絲毫。

安道爾幸災樂禍的踮著腳尖,輕輕的上下擺動了一下身體。優雅的朝赤椋深深的一禮,安道爾輕笑道:「赤椋先生,您可以懷疑我安道爾的實力,但是對於白蟰公主,您應該表現出應有的尊重。」

頓了頓,安道爾不無得意的用帶鞘的刺劍指了指穆圖,再次深深的鞠躬後,無比雍容的說道:「而且,事實就在眼前。坦白的說,現在的穆圖,這個世界上最最忠誠的戰士,代表著我們亞特蘭蒂斯王國全部美德的忠勇者,他如今的實力,並不弱於你們所謂的九鼎大巫。」

穆圖瓮聲瓮氣的低聲咆哮道:「安道爾閣下,我只是擁有不弱於他們九鼎巫武的r體而已。我,還沒有掌握他們那種古怪的內在力量。」

「哦,是的!」安道爾用力的點了點頭,欣賞的指著穆圖說道:「看,誠實、謙虛,這是我們亞特蘭蒂斯的高貴騎士所特有的美德。」

「穆圖的確『暫時性的』沒有掌握你們大巫的內在力量,但是,能夠讓他的r體強化到你們的九鼎大巫的水准,難道這不是一個奇跡么?」安道爾興奮的大聲嚷嚷道:「讓穆圖擁有了和你們九鼎大巫相當的r體!這是一個奇跡!想想看,現在我們能創造出一個穆圖,以後就能有千千萬萬個無數的穆圖冒出來!」

白蟰在一旁冷冰冰的說道:「安道爾,你別忘了。沒有我提供的足夠的大巫血y,你們根本無法將這家伙提升到這種程度!」

安道爾聳聳肩膀,剛要說點什么,赤椋已經憤怒欲狂的咆哮起來:「白蟰,你這個賤貨!你把我們巫族的血給了這些該死的海人?你忘記了海人和我們是死敵么?你居然敢這樣做?」

白蟰冷冷一笑,桀驁的看著客房的天花板,沒吭聲。

安道爾輕輕的笑著,低聲說道:「唔,您說得有道理,我們曾經和你們是敵人。但是現在,我同樣是大夏的忠誠臣子。而很不幸的就是,公主殿下她,她最最親愛的弟弟,是被某人命令某人殺死的。同時殺死的,還有另外兩位大夏王族的成員!」

「白蟰,你瘋了!」赤椋憤怒的掙扎著,身上的肌r一塊塊的膨脹起來,但是一道道寒氣很快滲入那些恢復活力的肌r,將他的身體再次的凍結禁錮。赤椋只能無奈的咆哮著,大聲呵斥道:「你想要勾結外人來奪取王位么?你簡直瘋了!你不可能登上王位的!大夏,從來沒有讓女人做大王的道理。你,你。。。」

赤椋無法想想白蟰的腦袋里到底在轉悠著一些多么可怕的念頭。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這個女人肯定是瘋的。就看她離開巫殿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親手刺殺夏頡,就知道她一定是瘋的。

這樣的一個女瘋子,和安道爾他們這群海人勾結在了一起,還能有什么好事么?

赤椋突然嘟起嘴巴,耗盡殘存的全部力量,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哨聲――這是他召喚自己的坐騎,神獸雨工的哨聲。

神獸雨工,天下速度最快的神獸,擁有雷霆神力的神獸,若是它能趕到,赤椋也許就有機會將白蟰的y謀散播出去。

安道爾的面色一沉,他們幾乎同時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那密集有如億萬道天雷同時滾過的嘹亮蹄聲――雨工正在急速趕赴這里。

白蟰怒斥道:「不知道死活!你給你本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白蟰冷笑,右掌揮出,重重的轟在了赤椋的胸口上。血光閃動,赤椋的上半身幾乎被那一掌拍成粉碎,無數的血沫r醬噴出,將赤椋身後的一堵牆壁整個炸碎。赤椋的幾個本家兄弟衣衫不整的從那隔壁的軟榻上跳了起來,驚駭欲絕的嚎叫道:「赤椋大兄!你們干什么?」

隨手一把抓過赤椋氣絕後從他體內冒出的夏帝太康弓,白蟰怒斥道:「這里的所有人,殺了!」

大袖卷過,白蟰帶了安道爾和穆圖等人就走,一干面色y沉的大巫同時冷喝一聲,身上冒出濃濃的白色寒氣,朝赤椋那些措手不及卻又剛剛歡娛過度體力消耗極大的本家兄弟殺氣。

一道雷光自遠處s來,雨工發出一聲悲憤欲絕的長嘯,憤怒的挺起頭上尖角,朝那些正在放手殺戮的大巫頂了過去。

億萬道水缸粗的雷霆自天空落下,將這一片街區化為烏有。。。

幾個街區外,剛剛和那黑影分手的夏頡突然抬起頭來,震駭萬分的發出一聲讓整個安邑城為之震顫的怒吼:「赤椋兄弟~~~」

電光刺目,大片大片的房屋在雨工的怒火中化為灰燼。

正文第一百八十八章生變

大夏王宮,『地神殿』。在不是大朝會的日子里,若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一般夏王都會在這里召集臣子商議國策。

今日的地神殿內,氣氛極其壓抑,兩團風暴正在醞釀,而風暴的風眼,則來自於履癸和夏頡。

在王座前急速往來行走,一絲絲雷光s出數十丈遠,雷光匯聚成一團蠕動的漩渦,引來大片水汽在殿內結成了烏雲的,是履癸。他瘋狂的咆哮著,大聲的咒罵著,指天劃地的朝跪在下面的幾個重臣大聲詛咒著,問候著他們的家人。暴怒中的履癸,是一團狂暴的颶風,他身外奔涌的雷光烏雲,似乎要撕碎身邊的一切。時不時有細細的雷光呼嘯而出,擊打在那幾個臣子的面前,將地磚擊成粉碎。

夏頡則是y沉著臉蛋,雙手抱在胸前,盤膝坐在殿門附近的一根柱子前。他腰肢挺得筆直,後腦勺用一個恆定的頻率撞擊著身後的石柱,大殿就隨著他的撞擊慢慢的顫抖著,發出『嗡嗡』的聲響。同樣一臉y沉的白則蹲在夏頡的身邊,一對青紅色的眸子帶著點貔貅特有的凶殘,時不時的掠過那幾名重臣那豐滿挺拔的臀部,一對爪子上利爪吞吐,發出絲絲寒光。

履癸有憤怒的理由,他自以為已經圓滿的調解了夏頡和相柳家之間的矛盾,夏頡更是很賣面子的免去了相柳柔那巨大的賭賬。在履癸看來,這是他的王權得到了某種穩固的象征――因為夏頡身後那些強大的靠山,夏頡對履癸的恭敬態度就代表了某些人對他履癸的態度。毫無疑問,這些人通過夏頡表示出來的對履癸的尊重和友善,對履癸極其重要。

但是,就是一個剛剛向履癸表示了恭順和尊敬,給足了履癸所代表的王權所需的面子,在履癸的公證下發誓和相柳柔和解的夏頡,他手下最重要的副官赤椋被人在安邑城擊殺!這不啻是在履癸的臉上吐了幾口濃痰,然後重重的踏上了幾腳。

「給本王搜!抓!殺!」履癸憤怒的舉起了雙臂,十指好似發癲的潑婦一樣劇烈的哆嗦著,好似要撲下去撕扯那幾個倒霉的臣子。「哪怕殺錯一千、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是誰殺了赤椋!給本王抓他出來!這是對本王的藐視,這是對本王權威的藐視,這是對本王的挑釁!」

同樣y沉著臉蛋坐在王座邊一張石案上的刑天厄憤怒的跺了跺地面,怒聲道:「赤椋剛剛進入那一萬人的名冊,乃是被選定要在最近百年內飛升的精英!這是前日在祭典上宣布的事情。有人居然敢殺了赤椋,這事情,是對大王還有巫殿的挑釁!」

履癸猛的停了下來,白凈的臉上幾乎能擠出墨汁來。他沉沉的說道:「輔公說得沒錯。赤椋被挑選進了那一萬人的名冊。這事情沒這么簡單。這是對我大夏王權和巫教大權的挑釁,這幕後的主使人,一定要清查出來。關龍逢,全城大索,凡是可疑人,全部抓起來嚴刑拷問。」

一直坐在殿門附近的夏頡y惻惻的補充了一句:「安邑令大人若是在三個時辰內還無法找出凶手,那么,我自己干!」

關龍逢雙目圓睜,猛的跳起來指著夏頡怒聲喝道:「猛天候,你心中還有王法么?」

『啊~~~呸!』,一口濃痰吐出了老遠,那帶著嘯聲的痰塊將一塊地磚砸成粉碎,夏頡怒笑道:「王法?老子的副官被人宰了,關龍逢你他娘的問老子王法?」

狠狠的一拳虛空擊出,拳風震得地神殿一陣顫抖,夏頡跳起身來,y郁的掃了一眼暴怒欲狂的關龍逢一眼,冷笑道:「關龍逢。。。若是你抓不住刺殺赤椋的人,那么,老子自己親手來干。」食指狠狠的朝關龍逢點了幾下,夏頡轉身就要離開地神殿。

關龍逢哼了一聲,怒聲喝道:「夏頡!你就這么走了么?你的副官被殺,本令一定要找出凶手!可是赤椋的坐騎毀了半條大街,殺死無辜百姓數萬人,這筆賬,本令還要和你夏頡好好的算一算!」

回過頭去,夏頡用看怪物的眼神瞥了一眼關龍逢,不y不陽的說道:「哦?好啊?那頭雨工,已經逃回雲夢大澤去了吧?你可以派人去那南方的山林中找它,我絕對不會妨礙你安邑令辦案的。」

冷冷的笑了幾聲,夏頡大步走了出去,嘴里狂叫道:「來人,調動人馬,把中天候的府邸給我圍起來!去巫山,請旒歆過來!」

「大膽!你敢私自調兵包圍天候府邸?」關龍逢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在他看來,夏頡的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在肆意的踐踏大夏的法令。尤其讓他無法忍受的就是,夏頡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居然就調兵包圍易昊的府邸,這,這,這簡直就是胡為!

但是,履癸默許了夏頡的命令,殿內其他幾個臣子也沒一個人吭聲,關龍逢饒是心中惱怒,卻也只能匆匆出宮,帶人去查探案情。

不過,安邑令下屬的那些官員,顯然無法抓出那些殺死了赤椋以及他數十個族人兄弟的凶手。下手的人實力比這些偵緝的巫強太多,一切的痕跡和氣息都被巫訣抹去,更有巫法神通將案發現場附近的所有可能泄漏他們動靜的鬼魂亡靈等存在絞碎,他們哪里能找出絲毫的證據?

神情y郁的夏頡一直跟著關龍逢。關龍逢領了大隊人馬在安邑城內亂竄,不管他跑到哪里,夏頡總會出現在他附近的屋頂、屋檐上,用那y寒冰冷讓人不快的眼神盯著他。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關龍逢的身上漸漸的冒出了大片大片的汗水。夏頡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越來越重,那些沒有經歷過什么腥風血雨的安邑令大小官員,一個個身體哆嗦著,甚至有人連路都走不動了。

天,亮了,夏頡給關龍逢的三個時辰的時間已經過去。

青袍飄逸的旒歆領了大隊大巫涌進了安邑城。

天空,數十艘末日堡壘新造的重型戰艦緩緩降低,無數隱巫殿的大巫從那戰艦內沖了出來。

得到消息的刑天大風兄弟幾個領了大批軍隊從四個方向的城門沖進了安邑城,這些隸屬於大夏軍部,屬於刑天家控制的精銳戰士,這些自戰場上百戰余生的精悍勇士和黎巫殿、隱巫殿的大巫們匯合,有如洪潮,撲向了中天候易昊在安邑城內的府邸。

關龍逢神色黯淡的站在路口,看著大隊大隊的人涌向中天候的府邸,臉上說不出是什么樣的表情。

他的肩頭突然一重,夏頡從他身後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比誠懇的對他說道:「關龍逢。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但是,我夏頡,很佩服你。」前世,關於大夏不多的一點兒記載中,關龍逢是風雨飄搖的大夏朝最後的忠臣,不多的幾個為了勸諫履癸而被殺死的大臣。

用力的握了握關龍逢的肩膀,輸出一股柔和的氤氳紫氣封印了關龍逢的所有脈絡精x,夏頡冷冰冰的說道:「故而,上次在西坊的事情,我真的不怪你。殺死你安邑令下屬將領的人,的確和我夏頡有關。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來找我夏頡麻煩的,但是,我不怪你。」

「但是!」語鋒一轉,夏頡冷笑道:「你關龍逢堅持的是大夏的法令,而我夏頡堅持的,是我的兄弟。」

「我夏頡赤身l體的來到這個世界,我唯一擁有的,是我的族人和我的兄弟。我的族人已經被東夷人殺死,那么,若是我不能保護我的兄弟,那我夏頡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意義?」隨手抓起渾身僵硬的關龍逢,將他丟給了幾個安邑令的官員,夏頡仰天長笑道:「我的兄弟,那是我的血,我的魂,我的命。我夏頡在大夏,除了兄弟,還有什么?」

夏頡融入了那些急速奔走的軍士中,他匯合了旒歆、刑天大風,領著這些人,沖到了易昊的府門口。

大手揮出,數十道黃色的土氣呼嘯而出,將中天候府的圍牆催成粉碎,夏頡狂嘯道:「易昊,給我滾出來!」

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好似被獸群踐踏了數百遭,怎么看怎么可憐的易昊在數十名親衛的保護下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他歪著腦嗲,板著臉,有如便秘般叫道:「夏頡,我知道你的人被殺了。不過,我用我祖先的靈魂發誓,我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事情,和我無關。」

夏頡y沉著臉,用力的撫摸著白身上刺手的皮毛,壓低了聲音吼道:「不管是不是你。老子很生氣,想找個瀉火的。」

右手一揮,夏頡咆哮道:「給老子拆了他家的房子,把里面的人都給我拆了。」

旒歆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地下突然響起了沉悶的轟鳴聲,數百根水缸粗的紫色樹藤呼嘯著穿破了地面,瞬息間的功夫將中天候府的所有房子絞成了粉碎。無數細細的樹藤在空中織成了一張大網,易昊的所有屬下都被大網牢牢的控住,絲毫動彈不得。

刑天大風y沉著臉蛋,c著一柄大斧頭,帶著一干兄弟沖進了藤網,用斧子狠狠的敲碎了易昊那些屬下的四肢關節。一時間骨頭的炸裂聲,肌r被暴力砸斷的『噗噗』聲,受不住疼的慘叫聲,讓易昊的臉色一陣陣的發白,哆嗦著發出了憤怒的指控:「夏頡,今天的事情,我和你沒完!你,你,你敢亂闖天候府邸,你,你要倒霉的!」(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刑天大風突然揮出了一拳,易昊被拳風轟出百多丈,又被刑天磐接住。刑天磐一腳踢在了易昊的身上,將他踹飛了老遠。

易昊聲嘶力竭的嚎叫著:「夏頡,你敢叫人打我?你,你,你簡直瘋了!」

中天候府的廢墟中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咆哮,易昊招攬的胡羯刀客殳推開砸在他頭上的幾根石梁,大叫大嚷著沖了出來。他手提一柄新打造的鋸齒飛鐮刀,遙空一刀劈向了夏頡的脖子。殳大聲咆哮道:「易昊,加錢!你這次得罪了誰?太強啦,這些樹藤可不好對付!加錢!」

『吱吱』一聲尖叫,白的身體突然膨脹起有丈許高下,身體輕縱,已經化為一道白光,飛速撲向了殳。白在空中就連續揮出了數百拳,一道道白光轟在了那柄大刀上,硬生生的憑借著堅固的身軀將那大刀砸成了粉碎。好似出膛的炮彈,白團身撲進了殳的懷里,將殳撞了一個趔趄,隨後一人一獸,兩個都是力大無比的主兒,翻滾著相互摟抱著在地上廝打起來。

殳的實力極強,在力量上占了一定的優勢;白的身軀堅固無比,加上自身鱗甲被黎巫殿的秘訣巫葯一次次的祭煉,簡直比那龍皮還要堅固了許多,殳再怎么掐住白的脖子,轟擊白的要害,都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損害。

兩人撕扯翻滾間,白突然一口吐沫吐在了殳的臉上,看似清澈的口水沾上了殳的身體,立刻變成了古怪的碧綠色。一道青煙自殳的面門冒起,殳臉上的皮r瞬間被腐蝕得一塌糊塗。殳發出了可怕的尖叫聲,他一腳踢飛了白,跳起來就跑:「虧本了,老本都折了,加錢。。。不,加錢我都不干啦!太要命了,要命的虧本生意作不得!加錢我都不要啦。」

眼睛被白的口水濺到,殳已經無法用眼睛看路。他只能本能的找准了一個方向狂奔,想要逃出包圍。

不過,中天候府四周的軍隊過於密集,數條大街都被堵得滿滿的。白噴出的口水毒性極烈,殳剛剛沖開兩隊士兵的阻攔,毒氣已經攻上心脈,幾個如狼似虎的刑天家鐵衛撲上,將他打翻在地,用蛟索綁了起來。

一根根細細的青色嫩苗從易昊的身上冒了出來,旒歆出手,易昊體內的巫力被強行轉化為木屬性的元氣,無數細小的嫩芽在他體內鑽動,以他的巫力為肥料,蓬勃的生長著。易昊只覺身體內空盪盪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好似一堆兒皮r口袋般軟在了地上。

夏頡走到了易昊身前,劈手奪過刑天大風手上的大斧,狠狠的一斧劈在了易昊的膝蓋上。『當啷』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易昊的腿骨被劈開,無數密密麻麻讓人毛骨悚然的青色嫩芽飛快的自那裂口冒了出來,易昊發出了凄厲的慘叫,拼命的用頭撞擊著地面,大聲嚎叫道:「我不知道是誰殺了你的人!你找我的麻煩作甚?」

手起斧落,易昊的腿骨和手骨被砸得稀爛,眼看那些傷口上冒出了無數的青嫩綠芽,易昊好似一塊肥沃的土壤,渾身都長出了毛茸茸的嫩苗。夏頡隨手拔出了幾根嫩苗,這些不斷蠕動的嫩苗順勢帶起了幾根易昊的r絲,疼得易昊再次的慘呼起來。

yy的瞪了易昊一眼,夏頡沉沉的說道:「誰知道和你有關無關?赤椋死了,總要有人給他償命。易昊,你認為呢?」

大斧壓在了易昊的脖子上,夏頡冷聲道:「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一件事情,大巫做事,強者有理,其他的都是廢話。」

刑天大風在一旁幽幽的說道:「夏頡兄弟說得極是。測試真鼎位之後,大王已經下令嚴禁大巫們相互襲擊,居然有人殺了赤椋。他們能這樣做,我們為什么不可以?區區一失勢的中天候,殺了就殺了罷!」

手腕略微一沉,斧刃將易昊的脖子劈開了一條縫隙,又是一大片的嫩芽從那破口處冒了出來。易昊只覺傷口處又疼又麻,同時也被嚇得夠嗆,他驚駭的吼道:「不要動手!聽我說,聽我說!」

斧刃輕輕的提起了一點兒,夏頡y笑道:「說!」

易昊吞了口吐沫,牙齒咀嚼了幾下,將食管里冒出來的幾根嫩芽嚼碎了吞進了肚子里,這才駭然苦笑道:「夏頡,你在安邑城有多少仇人?相柳家和你已經被大王調解開了,自然是不會再背後下手了。」他急忙說道:「我易昊就算和你有點仇怨,卻也不至於傻到去殺你的副將赤椋。我也沒那個能力殺了如今的赤椋,還不被人發現啊?」

頓了頓,易昊y沉沉的說道:「安邑城內,只有一個瘋子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對付你,白蟰,一定是白蟰,只有她才會這樣做。」

「證據。」夏頡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