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番外:花璃-命該如此-7

結果在他回房後,看到意外沒有早睡,反而側躺在床上,手支著下顎,一副正在拋媚眼,對他放電,正在誘惑和勾引他的詭異的她的神情時,他真的徹底愣住了。

下秒,他居然臉色有點難看的問:「你今天碰了我的葯罐?」

那樣子g本一掃平日老愛戲弄她的痞子調調。

他珍藏了許多葯瓶,有些自己煉制的,有些別人送的,但更多的都是從別人哪里搶來的,是血腥的戰利品。

她白眼看著他,暗地里罵他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既然這麽反常的他不要,那她還是正經一點好了,生孩子是夫妻共同的大事,總不能一廂情願吧。在他們那個世界,決定要生小孩子時,基本上都是兩個人先探討的,於是她把自己那個世界的觀念給搬出來,做直了身體,不再歪七扭八的躺倒,她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其實我……想要個孩子。」她已經盡可能做出自己最認真、最嚴肅的模樣了。

他不解,繼續問:「你到底是碰我左邊的葯罐還是右邊的葯罐?」

她嘴角微抽,美目瞪了他一下,不客氣說道:「你,那邊坐下。」

早習慣了她這種y晴不定的x格,上一秒笑得人花枝亂顫,下一秒怒得活靈活現……彷佛這才是原本的她。他也不管這樣態度,很是乖巧的踢了椅子在床邊,坐在了她面前,正對面。

一接觸那打量的眼,要命喔,他的面容真不是普通的好看……之前成天面對他,以為免疫了,但想不到卻沒有。多麽禍水的臉孔啊,g本比女人還美,保養這麽好、皮囊這麽耐看,每見他一次,她就想責怪上天的不公平。

同樣是人,不同的是女人和男人,但上天卻把男人弄得這麽俊美……真是黑心的主啊。夠禍水的。

評比完畢,她乾咳了幾聲,決定速戰速決,把事給繞回在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大事上,她做做樣子似的開口:「我說……我們也成親了好一段日子……」

「三個月又零八天。」

她白了他一眼,這種事情記這麽清楚干麽?她都不算這日子了,他做什麽像個姑娘家記這個啊?是心有怨言嗎?也注意到了夫妻的人生使命了?所以這才來怪她肚皮的嗎?

可當初是他說不用急著洞房的呀……身為一個有矜持、和極有自制力且欲望不高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強求或是再提起這事的,於是她很順便的就讓時間順風而過了……非常的順便。

呃,話題回來回來!她又咳了幾聲,繼續說:「對,就是這樣的日子。我想想看,我們也差不多該有個孩子了……」

聽她這麽說完,他神色突然變冷,輕笑一聲問:「誰要你說這些的?或是該說……誰又逼你了?」

察覺到他心情的轉變,這黑心肝、防人心甚重的家伙呀……她吞了口水,開口解釋:「呃……沒有人逼我,我是自己想要……真的,你難道……不願意生嗎?」

說到後面,她居然覺得自己有些丟臉!這是要女方自己提出來的嗎?需要講得這麽明白嗎?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為人妻也只有這世的經驗,該怎麽探討這些……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就算有那些觀念也沒有用,講出口的話還是會感到別扭。

而對面的他呢?聽完幾乎沒啥反應,只是眨了眨眼,似是不解。

「我……想要個孩子,你就同意幫我生吧。」低下頭,她把話給講得明白些了,再聽不清楚的就是混蛋了!她臉紅得都快要滴出汁了。

恍然有種在大妻小妾家中,一個小妾苦苦央求男主人,求他賜她一個孩子……嗚嗚嗚,這就是古代女人的命啊!到現在都還沒有分清楚這講求男女平等世代的她,只能傷心的自憐自影的想。旁邊好似還打了幾字「悲情苦命女人」的牌子。

這話說得也不錯,畢竟,孩子只有她一個是生不出來的,這是她想表達的意思,所以需要他的「幫忙」。哪知,他雖然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可是接受的理由卻是這麽的委屈和讓人哭笑不得。

「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是生不出的,你別為難我了,還是你生吧。」他一臉無辜的說。

我靠!他g本故意的吧?對,一定故意的!這個死禍水!!!!她笑僵著臉,內心則破口大罵。

暗罵時,他卻輕笑一聲,突然推倒還未反應過來的她。她驚呼,察覺他就在自己的身上,灼熱的呼吸吞吐於頸邊,頗有曖昧的、挑逗涵義。

作家的話:

最近天氣熱得要命,某糖卻很開心……

因為終於不再下雨了呀!!!!(激動)

每次雨天騎車,某糖都覺得危險

因為某糖每次經過的路都是大卡車+貨車+工程車共通

所以騎在馬路上,都心驚驚(台)

每次都幻想要是哪天某糖不幸掛了(車禍啊車禍,最肥皂的情節,卻是台灣最常上演的現實)

要是真如此,我這天地王朝就得封筆絕版了!!!!

噢嗚嗚嗚!想到就好不甘、好舍不得喔!!!!我想寫到最後啊qq

所以,比起雨天,某糖更喜歡不危險的大熱天w

(雖然之前車禍都是在烈陽下發生……總歸一句:是福是禍到底躲不過啊,夠悲劇的。)(抹臉)

大家行車也加油呢,注意平安喔,馬路如虎口,記著,永遠不要去挑戰它w

☆、番外:花璃-命該如此-8

他低聲說:「怕嗎?」

她挺起x,毫不退縮,就算怕也還不是那個樣子嗎?雖然上一世沒嚐過一夜風流,但至少現在已為他妻,這些事遲早要來的,就算真的怕,又沒有用!

於是她硬著膽子開口:「不怕!」

彷佛又聽到耳邊那禍水的笑聲了,他輕握著那挺起的x,邊揉捏著,邊問:「那是你來,還是我來?」

被m的那瞬間,她**皮疙瘩都起了,彷佛用盡了全力才克制了自己不要這麽失禮的驚叫。突然被問到這麽一句,她打量上頭那似笑非笑的他,看來這家伙是走民主風的……畢竟自古以來都是女下男上,但有誰規定在下方的,永遠都得是個女的呢?

女x主權泛起,她強硬著說:「當然我來!」

抓住了他正在往衣內探去的狼手,她翻身在上,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哪怕現在她的衣裳在剛剛他的撫m下,在她思考神游時,長袍細扣已被解開幾顆,衣裳已經凌亂不整了,她還是沒有注意到,或許也拜她今天穿的衣裳本來就特別好脫的關系吧。

他好整已暇的看著大膽騎在自己身上的她,手下意識的扶住她腰側,是繼續偷吃豆腐還是以防她重心不穩摔下,無法捉m。

他只是簡簡單單的應聲:「好,你來。」

可是她實在太緊張又生嫩了,她府下身,親著他的臉和脖頸,說親不是親,說吻了話……也有點勉強,似乎不曉得什麽叫做「吻」,她吻不好好吻,說是啃和咬倒也真不假。

最重要的是,從剛剛志氣滿滿的說「當然我來」之後的她,過了將近一時辰,他的衣裳穿得還是好好的,頂多被弄皺了些,倒是一件也沒少。

可她呢?女x衣裳穿戴本就多,就算今天她特別的穿少了幾件,但里衣加內衣還是有兩件的,沒想到這兩件居然在不知不覺都滾到床下了,轉眼間,她只剩那小肚兜了……露肩露背,都不曉得到底誰上誰下,誰的主導權在誰身上了。

她全心全意的在「吻」他,認為這就是調養「情趣」,她不急,想慢慢來,可他卻有些無法等待了,尤其是稱其不備,脫下她里衣時,粉白的香肩和x前美滿的輪廓都浮現在自己眼前時……

她到現在還一無所知,堅持的繼續在啃咬他脖子的大業上。那對他來說其實不癢不痛,可是心里難耐,被折騰了這麽些時間,轉眼看著燭火,也認為時間差不多了,他嘴角彎起一抹笑,翻身趁她沒注意時,反壓上去。

她一愣,知道自己在「下」的位置,不滿開口:「你說好讓我來的……」

「可半個時辰給你了,現在,該換我另半個時辰了。」

她恍然,原來這是輪流的嗎?

他繼續笑笑的說:「你瞧,你把自己給弄得這麽辛苦,現下輪我了,你好生待著讓我服侍你了,大不了再半個時辰後,就換你繼續來了。」

如果她還有那份j力了話。

這話中之意她沒頓悟,只認為這樣的確合理,剛剛弄的雖然狼狽但總也辛苦,現在歇息一下,之後換她繼續弄……不錯,這樣輪流挺公平、挺符合效益的,邊這麽想,她也點點頭釋懷了。

但是她沒留意,在剛剛那過程中,她也把他弄得很辛苦。

原先就只是隨便問問,看她一副慷慨赴義、視死如歸的樣子,他不過就覺得有趣才這麽問的,沒想卻……倒是把他的x子都給惹火起來了。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j啊。

邊感嘆著,他嘴角彎起,邊俯身和她的小嘴親熱著,身下的衣裙已不知不覺退去,從他手上扔至了床下,夜晚如此漫長,房外吟哦的聲音陸續傳來,伴隨著chu喘和幾聲若有似的驚呼,到最後,甚至還有些許的求饒……

「晤……別這樣……別m那里……」

「那這里呢?」

「嗯,等等,你……啊……」

「還是要這里?」

「嗯……別了,疼,會疼啊,別這樣捏……」

「再疼一會就好了。」他沙啞的嗓音這麽說,那帶有著另股磨人的誘惑。

「啊……」她突然驚聲呼叫,下秒所有聲音都被一火辣蛇吻給堵住了。「嗯……呃嗯。快、快出去!快出去!求你了……嗯、嗯……」

「讓我再進去一點……」

「我說……那個……嗯,你別這樣,先讓我說……嗯、嗯……那個……一時辰到底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