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一個移動的傳染源,我的建議是就地銷毀他!」
意見出現了分歧,有分歧就需要暫時擱置。
「這里如何處理,這個村子,是否需要隔離?」
「我的建議是觀察。」
「觀察,如果一個攜帶致病菌的人出去了,後果會怎么樣,你們考慮過嗎?」
「我的建議,暫時隔離,不准這個村子的任何人外出,進行一定時間的觀察,並且取樣,檢測他們血液。」
「同意。」
這個幾人在開碰頭會的會的時候,一個人打斷了他們,帶來了王建黎曾經說過的話。
「什么?」
「啊,他的原話就是這個樣子。」
「壓抑的地方,死亡的氣息?」
在場的人都是醫生,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治病救人,他們相信科學,而不是這種玄幻、密迷信的東西。
「那么,那個地方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王建黎道,他只是問過王耀大概的位置,具體地點是不清楚的。
「能請他帶我們去嗎?」
「好,我給他打個電話。」王建黎到了一旁打電話。
「這樣的事情你也相信?」
「就當四處看看,如果真的現這種病菌的來源豈不是好事,如果沒有收獲就當是活動一下身體了。」
「活動,在這樣雨中?」
雨的確是在下著,很小,很柔,春雨。只是天氣稍稍有些冷。
南山之上,王耀用山石做了一個囚籠,里面是一只小野兔,下方,則是灰暗的土壤,是他取自那片土坑之中的土壤,化驗著有強烈的毒素的土壤。他把這個山石制作的的囚籠放在了葯田里。然後坐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小野兔。
汪汪汪,
土狗在一旁抗議。
「不要叫了,你又不是沒吃過,讓我想想,上一次是紅燒的對不對,還放了一些辣椒。」王耀笑著摸著土狗的頭。
「對了,那葯你喝了沒?」
汪,土狗將頭扭到一邊。
「難喝?不行,那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是一種預防,去喝掉。」
「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馬上去喝?」王耀指了指狗窩旁的那個不銹鋼鐵盆。
嗷!
土狗十分不滿的低吼著,但是還是去了狗窩旁,把王耀熬制的葯劑喝了干凈。
「這樣才對。」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叔,有事?」
「什么,去看那幾個地方,誰?省里的專家!好吧,讓他們等著,我一會下山。」掛了電話之後,王耀將土狗叫了過來。
「三鮮,看著這只兔子,如果它有任何的異常,扔到那里!」他指著不遠處,
那里有幾株「靈草」。
瘴草,避瘴氣,絕毒蟲。
他曾經去過那幾株「瘴草」附近的土壤讓人化驗過,沒有昆蟲,沒有任何的微生物,沒錯,是「任何」!
「瘴草」的附近,對某些東西而言,是絕對的禁區。
「記住了?」
「汪!」
「很好,回來的時候給你牛肉,醬牛肉!」
王耀下了山,知道了王建黎,見到了那幾位省里的專家,帶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禿頭,戴著眼鏡,眼睛很有神,臉頰瘦削,身體也瘦。
「小耀,這位是劉主任。」
「你好。」
「你好,小伙子,可以到我們去你所說的那個地方嗎?」他笑著對王耀道,十分的和藹。
「當然可以。」王耀道。
隨後王耀帶著他們上了西山,那幾個地方距離村子並不遠。
「你是怎么現那所謂的死亡之地的?」這位劉主任道。
「死亡之地?」王耀聽後一愣。
「怎么了,這個稱呼可是從你們村支書那里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