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節(1 / 2)

「刑部沒有這么忙吧」不敢馬上會得意居,打馬車回了隱廬,魏柔聽我說起今天的經歷,到了這她插問一句.

我知道她這是在怕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會越來越少,再一看依偎在我左側的沈希珏,眼中射出的柔情都能把我包裹好幾層,這幾層里卻仍有一絲蘊有幽怨.新年幾天要掩飾身份,王動一向低調,又正是新婚,而李佟這個花花大少正有許多應酬,這幾天時間幾乎都在得意居過了夜,今天好容易本尊現身一回還叫趙鑒攪了局,我明白魏柔的擔憂,也只能向她和希珏滿懷歉意的笑笑.

「相公」一個歉意的笑令深愛著我的女人明白我的心,希珏的身子熱了起來,埋在肩膀上的黔首不住蹭動,在暖烘烘的春閣里泛開柔情.我右手一拉,尚在踟躕的魏柔也滾進了懷里.

對襟比甲,中衣,貼身小衣,直到絲緞褻褲,直到比絲緞無瑕潤滑的肌膚,直到柔嫩溫暖的花朵完全綻放,捧起身下女人的嬌顏,把幾日的愧疚都寫在每一個動作里,希珏的善解人意,魏柔許久未見的主動,身為主角的我當然不能放過美妙的時辰.

噙住女人的小嘴,手掌不間斷的游走在兩女美好的身體上,魏柔身上依舊散發的少女體香和希珏的乳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上等的催情葯,看見滴在我手上滴滴花露,魏柔已不復往日的害羞,引導大手不停的在胸口蠕動,而成熟的希珏是整個身體都湊上來,壓的我幾欲傾倒.魏柔為人婦後身體雖不似往日青澀,但比起希珏猶有不足,仍是不堪撻伐,這時也顧不來那么多,緊窄的花道尚淺,獨角龍王不能全入,一只溫潤小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龍身撫摸,香舌在我的乳頭上刮動.

背後希珏兩團軟肉磨動,靈巧的舌尖探進我的耳朵輕添,玉手在我身體各處滑動,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從每個部位傳來,我把兩女抱的緊,獨角龍王又現真身,就聽魏柔「啊」的一聲,股股陰精噴薄而出,清涼的花露汩汩而流,兩只手連我身後的希珏也不放過,把她緊緊我按在我背上,小腹前挺,花房里一緊一縮,細長雪嫩的雙腿夾住我的要不松開,一直到強烈的高潮余韻散去,她嬌美的臉上現出恬謐的笑,就這么擁著我在大白天睡去.

「相公」在後面摟住我的希珏趴在我肩上,一句「魏姐姐真美」說的滿含戲謔.我輕輕放下魏柔,「你也會和她一樣美.」身後換到身前,同樣溫暖的身子,卻比魏柔豐滿了很多,在她身上的開發,才剛剛開始

在癱軟無力的雪軀上睡去,再醒來已是掌燈時分,迷迷糊糊的感到臉上一片柔軟在滑動,手輕提,把魏柔的手抓個正著,身下的女人猶自深睡,身旁的魏柔拉開我的鋪蓋,一雙美目游離,「什么好看的,幫相公穿衣吧.」我笑道,探手撫了一把,觸手滑膩,被子里的魏柔醒來不久,也未著絲縷.

魏柔不言不語,裹著被子湊到我耳邊,故作神秘的輕笑:「相公那么重,希珏妹子怎么受得了相公壓那么久喔」

「那你來代她吧.」魏柔的輕笑又點燃了剛剛的欲火,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魏柔把頭腳都縮進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在被子上拍打幾下,拉住被腳要鑽進去,魏柔卻向後一縮,整個兒從被子里滑出,就赤裸著飛下了床,飛快跳動幾步,轉過身來,嬌喘噓噓:「相公不要欺負奴啦.奴覺得有點好笑嘛」

胸前兩只可愛的玉兔隨著一喘一虛的嬌語一顫一蹦,配上略微青澀的身姿,一張天仙似的面容卻彌散開心醉的嬌笑,獨角龍王又開始萌動,我閃身下床就撲過去.

貢碳青藍的火苗把屋里煎熬的溫暖如春,下了床我還是感到撲身的涼氣,伸手想要把魏柔拉回被窩,她卻靈巧的跳開.小小的暖閣裝飾甚多,抓到她肯定要費一番勁了,我柔聲道:「好冷啊,等會你著了涼.驚醒了你希珏妹子也不好.快回來.」

魏柔站定,慢慢向床邊走進,「相公饒了奴吧」話音未落,我和她的距離已縮短到不足一臂,她連忙閃身後退,卻是一頭撞進我懷里,我豈有再放手之理,雙足一點就抱緊她撲至床邊,重重將她壓在床上.

「相公.饒了奴兒吧」身下的魏柔掙扎不十分劇烈,卻一個勁的軟語相求,我恍若未聞,魔掌在柔軟的身體上繼續挑逗.女人胸前的玉兔漸漸抬起頭,紅雲在雪白剔透的肌膚上開始蔓延,一直到頸子耳根紅透,小臉上春情又是嬌羞的她才喃喃絲語:「奴兒明天怕都起不來了」

我卻停住了征伐的雙手,只用溫暖的懷抱送她進了被窩,從摟住魏柔那一刻起才真真感到她身上的寒意,這樣冷的天不穿衣服,饒是有爐火,饒是她身懷深厚的內力也不能完全抵御,身上驟然傳來的寒冷幾乎叫我一顫,而她這樣的鬧笑怕是因為感到了我這幾天的壓力和焦躁,也因為自己那一問給我帶來的困擾感到慚愧吧.

撫摸魏柔縷縷冰涼的發絲,身體傳過去的暖流充盈在她的身體.希珏的確是承受了獨角龍王太多的力量,此時還在熟睡.魏柔身上的寒意全退,頂著寒冷調笑,想必她也乏得很了,闔上秀美的眼,鼻翼翕動,睡姿沉靜而美好.

一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叫我下意識的把她摟緊.敵對時她的精明叫我難以捉摸,而一旦心有所屬,她的細致就是我最大的福氣.

魏柔的婚禮盛大而熱鬧.道賀的人能把鴻賓樓擠破,祝福的吉言塞滿新房,唯一不足我和她都知道,婚禮的主角,是我和沈希珏.而這個天之驕女,完全是沾了希珏的光,唯一的亮點,也就是第二天賓客見到她絕世容姿的驚艷,所以杜四方夫婦和唐八股的驚訝與祝福,所以六娘母親般的笑容顯得彌足珍貴.

掀開紅蓋頭那一刻,她和希珏都是笑語盈盈,但只有床上那不同於以往的熱情才展現了她心里絲微郁悶.在陌生的地方,收到的祝福都是客氣的、恭維的,可是,傻孩子,希珏也是一樣啊,官場本就是一個勾心斗角的地方,京城是官場的中心,虛假爾虞我詐你方唱罷我登場,玲瓏八面本就是伴隨官場的丑惡.

「你不是連鹿靈犀的祝福都得到了嗎回家了再叫你殷姐姐玉姐姐公公婆婆吃一回喜酒就完美了.」隱廬里我這樣勸慰她,魏柔也就釋懷,說自己胡思亂想的就勾起了一點幽怨.這是一個女人應當有的表現啊心劍如一對魏柔的束縛漸去,心性敏感的她也就越來越多小女人情思,越來越需要愛人的呵護.

希鈺的婚禮,用她自己的話說,「女人生命重最美好最完美的事」.她在隱廬的安逸就是她心境的體現,她就如一朵山坡開放的野菊花,安靜的開放美麗,默默的注視我,等待我的懷抱.

沈希儀的妹夫,雖然我和希珏完全因感情而起,但我們的婚姻給我帶來的利益還是叫我心安不少,爭斗已經開始,開始嶄露頭角的我得到的支持越多,在一定程度上能叫暗處的敵人不敢輕舉妄動,可以稍緩嚴峻的形勢.

趙鑒如此快的動作,是因為練子誠的事讓練家覺得自己暴露了,轉而聯想到我我並不指望慕容或其他什么人能幫我背多久黑鍋,魯衛那一招太過明顯,很容易叫人事後聯想到我.這一招雖然簡單,但好在目的已達到,下一步的行動可以開始了.

回到得意居天都黑透了,寧馨兒懷孕後精神彌短,六娘剛剛照顧她睡去,見我回來,笑道:「去找柔兒和希珏了回來你就悠著點,寧馨兒可經不起你折騰.」

「寧馨兒還有幾個月才生,干娘怎么能這么肯定」六娘臉頰的一絲羞赧叫我捕捉到她說話時一絲不同於長者的心態,恍惚之間.竟又多嘟囔了句:「干娘又沒有生養過.」

話出口我頓感在敏感的時刻這句話十分不妥,抬眼再看六娘,她塗了易容膏的臉上居然透出一片紅暈,雙目在極短的時間下垂,局促瞬間消失,真的是極短的時間,「沒大沒小」四個字沒完她又回復了常態,「無瑕生珏兒、鈺兒可是我一手照看的.你當爹的也沒我操心的多.」

「干娘是上天賜給孩兒的福嘛」我笑口接到,六娘最近不同於平時的神態較往常多了起來,這些神情都是以往難得一見的,是正在改變著什么嗎我一時不敢在試探,時間還有,她的心扉我要慢慢打開.

「趙鑒太急了些.」六娘換過話題,坐在秀塌上瞟著我,「現在還沒到練家非對付你的時候.」

「我吃早都要拔掉他這根刺,他當然要趁我沒有能力之前先下手.」我接到.

「噢或許也不像你想的那樣.」六娘的話只說到這里,轉而問起我下一步的打算.

和蔣遲合謀的好處這幾天體現到極致,雖然我明白這也許是我和他最完美的唱和,但從中得到的好處還是叫我默許了他的要求.

在得到皇上的指示後,剿滅一字正教的行動納入日程,我和蔣遲兩個始作俑者不用參加到具體行動中,我需要的是煽風點火的把眾人的目光引向湖州,引向還在躲藏的練家.

新年禮儀頗多,幾天忙了個焦頭爛額,完全沒有了自愛蘇州時和親人共度歡愉的心情.大部分時間奔波在各門各府,王動、李佟輪番出現,終於在嘉靖覺察到不妥之後,正月初八派李佟到松江采購千匹絲織,我才緩了一口氣.盯著我的眼睛也不得不收回目光,趙鑒是否能領會到嘉靖的意思我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六娘向我提了一個比這實際的問題.

「齊放躲在哪里」屋里的魏柔和我都呈思索狀,六娘也表示不知,老馬車傳來的消息是把易容的齊放送到城門外.新年京城治安甚嚴,我暗中留意許久仍未發現他的蹤影.

老馬車不會發煙霧彈吧.我排除了這個可能,孫二和齊放有幾十年的交情,但他卻犯不著一反幾十年的原則幫齊放來騙我,而且這個消息若是假的,也不能給我帶來什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