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薈好奇的問。
小雄看著她說:「混混就不能有高雅點的朋友嗎你是個記者,怎么說話這么不中聽」
「哦,對不起」
蘆薈忙道歉,說實在的她還真不願意招惹道上的人。
可以說對於小雄來說,這頓飯吃的是最枯燥無味的了,這個蘆薈很不同世故,說話往往是不太瞧的起人,這點讓小雄很反感,但是考慮到是沈逸的朋友,也就不辯解,不好說什么了。
午餐結束,小雄就告辭離開了麗池酒店,蘆薈自己回到樓上的房間,因為昨天把東西弄丟了,所以昨晚一宿也沒睡好,本意是睡一會兒,下午三點鍾還有個采訪。
但是,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那個英俊的而眼鏡後面時而放射著多人的睿智,時而流露出一絲邪氣的小雄,總是在她的腦海里晃動。
這個叫小雄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有人叫他少爺,是綽號嗎他真的是個混混嗎
這些問題只要一問沈逸就什么都知道了,但是蘆薈不想問她,那樣會很著痕跡。
著什么痕跡蘆薈都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擔心的,一項無所顧忌的自己怎么會突然地有了這么多的顧忌
睡不著就干脆不睡了,蘆薈穿上衣服下了樓,來到總台。
「小姐,你好」
蘆薈跟總台的小姐打著招呼。
「你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啊,是這樣,中午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小伙子,我聽有人叫他少爺,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哦,你說的是雄少啊他沒跟你說嗎」
蘆薈耍了個心眼,「說了,但是我是第一次見他,怕他是個騙子,所以想印證一下」
「呵呵,你是武漢來的記者,會不認識他他就是銀安集團的老總啊」
「啊我剛畢業還在試用期,所以原來他就真的是銀安集團的老總啊」
「是啊,假不了的」
蘆薈很是生氣,一是生氣自己一個記者竟然如此的沒有眼光,把他看成了一個混混,二是生氣他竟然不辯解,還編造故事戲弄自己。這口惡氣實在難咽。
傍晚快下班的時候,小雄接到沈逸的電話,說讓小雄找個地方,晚上一起吃飯。
小雄就定下去宏春酒樓,沈逸說:「好的,晚上六點半」
小雄提前到宏春酒樓,吩咐現在的宏春酒樓經理苗圃給准備一好的包間,並點了幾道菜,只等沈逸到來。
沈逸是准六點半來的,還帶來了蘆薈,很顯然她臉上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小雄想她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沒在意的主動和她打招呼。
蘆薈應付了一下,和沈逸隨小雄進了包廂,緊挨著沈逸坐下。
蘆薈看著小雄和沈逸聊天,漸漸的發現小雄和沈逸的關系不那么簡單,因為沈逸的眉眼間透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盪意。
或許是沈逸有點微醉了,手里的筷子竟然掉到地上,蘆薈俯身去給她拾取,從半截的餐桌布下看到沈逸右腳的鞋子已經脫掉,用她那穿著短絲襪的玉足在小雄的大腿根磨著
這個發現讓蘆薈很窘迫,就仿佛是自己偷情被人抓到般,直起腰的時候,心虛的臉紅了。
飯後,沈逸說:「我喝多了蘆薈,你送我回家吧」
小雄開車跟在她們後面,直到蘆薈扶著沈逸上樓他才回家。
蘆薈服侍沈逸上了床,並用濕毛巾給沈逸擦了臉和腳,自己才上床躺到沈逸身邊,但是酒桌上沈逸用腳勾動小雄大腿根的情景歷歷在目,讓她久久不能入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蘆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蘆薈醒來的時候,沈逸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爬了起來走進衛生間小解,看到沈逸正在沖澡,「沈姐,你的身材怎么比以前看到的好了呢」
蘆薈坐在馬桶上打量著沈逸。
蘆薈的姐夫和沈逸的老公是一個單位的,而蘆薈的姐姐和沈逸又是好朋友,兩家來往很頻繁,以前沈逸經常留宿蘆薈的姐姐蘆葦家,也經常和蘆薈姐妹一起洗澡,所以蘆薈這么放肆的打量她,她毫不為意。
聽到蘆薈問她,她淡淡一笑說:「我原來身材不好嗎」
「那到不是,我覺得你的胸比以前大了」
「是嗎想知道為什么嗎」
「想」
蘆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說,「我和姐的胸原來就沒你的大,現在更是差好多」
「想也不告訴你」
蘆薈百般哀求,甚至主動去給沈逸搓背,沈逸還是不說。
蘆薈使出了殺手鐧,「唉,不說算了,我回去我姐要是問我,沈姐招待的好不好,我就說好,非常好,沈姐還找個帥哥作陪,也不知道為什么,沈姐總是用腳在帥哥的大腿上蹭啊蹭的」
沈逸心里一驚,但是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你那是胡說,誰看到了」
「我啊,我看到了,就算我姐不信,要是我姐夫問的話,我也這么說,沈姐,你說我沈姐夫會不會信啊」
沈逸扭過頭看著蘆薈,「你個死丫頭要敢胡說,看我擰爛你嘴巴」
「沈姐,你是我姐的好姐妹,自小我也當你是我姐姐,我的初戀都是第一個跟你說的,是不是」
沈逸盯著她,知道自己被這丫頭抓到把柄了,也怪自己喝了點酒就露了馬腳,「你發誓這件事情爛在你肚子里」
「我發誓」
「那好,我就告訴你」
沈逸將淋浴的水溫稍微又調高了一點說,「這還真的和小雄有關系」
「哦」
沈逸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說:「你也知道我和我老公一年也聚不到一起多長時間,我也是女人啊我也需要床上那點事情,哦,對了,你是處女吧別跟你說了,將來你姐埋怨我教壞了你」
蘆薈臉一紅說:「沈姐,我都二十四了,還是處女你是說我沒人追吧」
「不是處女就好,跟你說了你應該能理解」
沈逸在蘆薈的小臉上擰了一把,「誰家小子這么有福,把蘆家二小姐的初夜拿走了」
蘆薈鼻子一縮,「你別轉移話題,接著說」
沈逸就簡單的將自己和小雄如何認識,如何發生關系簡單的說了一遍,聽得蘆薈的俏臉一陣陣發燒。
等沈逸說完了,蘆薈搖著頭說:「我才不信呢,我姐是學醫的,她也結婚了,怎么沒見她的胸高起來啊」
沈逸看著蘆薈說:「你的胸有23吧你姐是24,我知道,也不算小啊蘆薈,你不知道,不是那個男人的精液都有這功效的」
「我就是不信這沒有科學根據啊」
「有很多事情是用現在科學解釋不了的,這你在大學的時候老師講過吧」
沈逸仰起了臉,臉上充滿了一種崇拜的神色,「你也知道我以前附件不好」
「知道啊,有一次你在我們家,犯病了還是我送你去的醫院」
「我的附件那點病很頑固,可以說看了好多醫生,吃了好多搖,也不去根。自從和小雄相好後,我這都很久沒犯了,上個星期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附件一點炎症也沒有了」
「啊真的那么神奇啊不就是發生了幾次關系嗎真的就這么神奇」
蘆薈立刻想到自己每個月痛經時的難受勁。
「不是那么簡單的,這次你來的時候,一見面你就說我比以前漂亮和年輕了許多嗎他的精液不單單是射到我體內」
「啊那還射哪里」
沈逸笑著托起蘆薈的下顎問:「你給以前的男朋友口交過嗎」
蘆薈臉更紅了,同時也明白了什么,「你是說,他射你嘴里」
「是啊還射到我的胸上我臉上呢」
「你你吃了」
沈逸用手指在蘆薈嬌艷的厚厚唇上輕輕撫了一下說:「吃了會上癮的」
蘆薈在沈逸的肩上捶了一下說:「好淫盪啊」
沈逸關了水閥,拿過毛巾擦拭身體說:「女人在床上不淫盪,男人會感到很乏味的」
蘆薈也拿過一條毛巾幫沈逸擦背上的水,低聲問:「你不怕你老公知道」
沈逸笑著說:「當然怕,但是,那一刻到來的時候,真的是什么都顧不得了再說,他有很多女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他不會大嘴巴出去炫耀的。」
蘆薈在沈逸雪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羞澀的問:「他還能治什么病」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沒問他」
說道這里,沈逸突然想到蘆薈有痛經的毛病,何不趁此將她拖下水,也算封她的口,「哦,我聽說,他有個女朋友痛經好幾年了,現在都沒事了蘆薈,我記得你也有痛經的毛病啊」蘆薈沒有吱聲,沈逸也就沒在往下試探,裹上浴巾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