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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如鶴般輕盈的身姿竟顯得格外決絕又凄涼。

「主人!……這是怎么回事!」首戰告捷的喜悅還未傾泄而出,清光就被那場面驚得怔住了。

「先回本丸再說。」

燭台切立刻會意。他一步上前打橫抱起昏迷的綱吉,對方比預料中要輕的體重讓他不禁蹙眉。

「走吧,主君。」三日月扶起臉色不比綱吉好上多少的火神,然後沖隊長頷首。

暫時起勝利的欣喜,清光深吸一口氣:「回程!」

等待的時間總是意外磨人。正當眾人焦慮萬分時,狐之助突然動了動耳朵,朝廳外望去。

「他們回來了!」

望眼欲穿的獄寺是第一個沖出去的,他似乎有滿腔的悔意要對綱吉傾訴。但當他看到被燭台切抱在懷中昏迷不醒的綱吉後,他的腳步像是被冰封住一般,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最終打破沉默的還是reborn,孩童身高的背影竟讓眾人生出可靠偉岸的錯覺。

「澤田為了保護我,所以受傷了……」火神眼尾略微泛紅。

他說完這句後,就緊閉上了嘴。

長谷部緊緊挨著自家審神者。他沒有出聲安慰,但雙眼卻一刻不移地緊盯著那個銀發的男人。那男人仿佛是已經點燃引子的□□,一不小心就會爆炸。

看著火神的臉上還沾著已經干涸的血跡。對於自家學生的一舉一動早已了如指掌的reborn也能大概知曉到綱吉受傷的緣由。無疑就是想在紅毛小子面前展現自己大人的成熟,卻沒料到那彭格列超直感還因人而異,對非人類的付喪神更是效果為零,才因此弄得這般狼狽不堪。

嘖,竟然還被人公主抱,丟人現眼。

「雲雀。」reborn嘆了口氣,「晴屬性的匣子帶在身上嗎?」

「嗯。」雲雀點頭,那是愛操心的川了平硬塞給他的。本來是怕雲雀亂來而以備不時之需,但怎么也沒想到最先使用的卻是自家大空。

「帶蠢綱進去治療。那種程度的傷應該很快就能治好的。」後半句看似無心之語,實則是reborn特意說給火神聽的。

「那個,我也一起去……畢竟因為我澤田才,所以,拜托了!」火神深深地朝雲雀鞠了一躬。

雲雀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許久才轉身撂下二字。

「隨你。」

reborn看著亦步亦趨跟在雲雀身後的火神,再望一眼努力安撫獄寺情緒的山本。

哎,無論是首領還是部下,都太丟人了。

自覺幫不上什么忙的火神明智地保持著沉默。他看著對方用並不溫柔的力度地扯開包扎用的布條,綱吉閉著眼含糊地悶哼了一聲。

正如火神曾看到綱吉點燃戒指那樣,雲雀也以同樣的手法點燃了套在中指上面的戒指,然後對准匣口將火焰輸入。他將那澄澈的火焰覆蓋在那道傷口上,隨後在火神驚異的目光中,那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緩慢愈合。

「他死不了的。」

火焰在雲雀的手中熄滅了。

他抬眼看向火神,清冷的眼中少了幾分初見時的厲色:「所以,沒必要那種表情。」

……那種表情,是哪種表情?

火神不清楚自己該作何反應。要非要在沒有鏡子能看清的情況下道個明白的話,大概就是低落且茫然像在森林中迷路的旅人一樣。

像是打蔫兒的野菜,很遜。

「火神。」門被拉開了,整理好情緒的獄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