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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最後由他開始主動的吻之後。

所以阿瑞斯在埃歐羅斯和阿芙洛狄忒之間,只沉思了片刻,便選擇直接了當的追了出去。

風的速度很快,而作為戰神的阿瑞斯在一次次戰斗中所磨練出的靈敏反應也毫不遜色,再加上埃歐羅斯也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所以追出去的阿瑞斯很快就與埃歐羅斯開始交起手來。

[葵音:嘖,小狼狗還真不愧是戰神,空盪盪的腦袋里只裝了兩樣東西,戰斗和阿芙洛狄忒。]

[葵音:不過梔庚呀,你現在在小狼狗心里,顯然還比不上小狼狗那由神職所賦予的本能。]

比不上嗎?

梔庚不置可否的輕輕笑了笑。

[所以才更要好好□□不是嗎:)]

梔庚扶著石壁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腳,除了身體還有一些輕微的無力之外,倒也沒其他的不適感。香味的麻痹效果早就過去,更何況,梔庚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靈魂的脫離性也簡短了他這具身體的葯效時間。

梔庚看了一眼洞外,阿瑞斯與埃歐羅斯的戰場也不知是轉移到了哪個地方,梔庚走出山洞後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

此刻,已是深夜,漆黑的天幕沒有一絲光亮,月光和星光似乎都被陰雲所覆蓋。

梔庚低下頭,輕輕摸了摸阿納修斯頭頂上密集細軟的絨毛,隨著他這動作,露出了手腕處的紅色細鏈。梔庚頓了一下後,才說道:「該回家了。」

想到那個可能還在宿醉中的赫淮斯托斯,作為他名義上的伴侶,梔庚覺得,自己總不該如此不稱職的讓他獨守空房,尤其是在……他對自己的好感度停留在97而止步不前的時候。

阿納修斯抬起腦袋,用圓滾滾的藍色眼睛盯著梔庚看,見他一副斂眉思索的模樣,於是抬了抬爪子,輕輕撓了撓梔庚的褲腳,待梔庚重新將注意力放在它身上後,阿納修斯才意有所指般抖了抖自己的後背,隨即俯下身趴在了梔庚腳邊。

明白了阿納修斯的意思,想到這頭白虎趕過來的速度,梔庚沉默了片刻後,打消了原本打算自己用神力飛行的想法,轉而坐在了阿納修斯的背上。

「走吧,阿納修斯。」梔庚捏了捏它的獸耳,唇角邊勾起了一抹淺笑。

等梔庚回到奧林匹斯山後,因為夜色已深的緣故,原本燈火璀璨的宮殿都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阿納修斯在將梔庚送到那座由神王親自賞賜的……屬於梔庚和赫淮斯托斯的宮殿之後,便在梔庚的示意下有些不情不願的走開了。

也不知是出於神王的一種私心亦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被派到這座宮殿的侍者侍女比起其他神的宮殿,數量明顯少了不止一倍。而今夜,除開已經休息入睡的侍女,連平時負責輪流守夜的侍衛也一個不在。

整個宮殿,顯得極為靜謐。

穿過庭院,梔庚走向最里處那亮著燭光的房間。

推開門之後,看到背對著門躺在床上的赫淮斯托斯,他還穿著和自己這一身同款的喜服。聽著赫淮斯托斯淺淺的呼吸聲,梔庚唇角勾了勾,側身輕輕關上門後不急不慢的朝著紅發神走去。

這一幕,倒是有點像是君王要寵愛嬪妃時的場景。只不過,赫淮斯托斯不是嬪妃,他也不是君王。他們……是獵手和獵物的關系。

梔庚走到床邊站定,燭光照在他的身上,延伸出一片狹長的陰影,最後彌漫到床頭。

梔庚俯下身靠近赫淮斯托斯,近距離的看著這充滿著鍛造才華的冶煉之神,從他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紅發神英挺的側臉,許是赫淮斯托斯露出來的這半邊臉上那道疤痕沒有另一邊恐怖猙獰,又或許是今夜淺暖色的燭光太過溫柔,此刻赫淮斯托斯的面容,落在梔庚的眼中,倒也顯得格外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