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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時有所作為,肯定比普通官員晉升更快。」

季斯垂首沉默了半晌,道:「是我錯估了陛下心理。」

季恆沒有問季斯錯估了陛下什么心理,他嘆了口氣,道:「貴人還道,世族子弟放浪形骸,是因為他們有家里養著,不需要入仕。若你要入仕,至少改掉酗酒的習慣。在官場上,喝酒誤事。」

季斯垂頭喪氣,看上起異常可憐,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季恆的話聽進去。

季恆言盡於此,他離開前,道:「我會參加武科。」

季斯繼續苦笑。

季恆嘆氣,起身離開。離開之前,他心里狐疑,為什么母親這么久都沒來,直到他出門時見到了父親正站在窗外。

季恆連忙向季佩行禮。

季佩道:「你遇見了誰?」

季恆斟酌了一下詞句,道:「因兒見來者位高權重,他們不說身份,兒也不敢問。不過兒曾見過那恩公,要兒喚他『誼生』,也不知道這是否是化名。」

季佩嘆氣:「許誼生,乃是陛下主簿。」

季恆驚訝:「陛下主簿?那來者……」

季佩繼續嘆氣,道:「許誼生的友人,各個不凡。既然說閱卷之時,估計是荀明友和荀文達吧。」

季恆心想,怪不得許主簿在這三人中似乎地位最低,若是荀家叔侄,雖是許主簿友人,但官職比許主簿高,資歷也比許主簿老。

不過那行為奇異之人不知道是荀家叔侄中的哪位,他只聽聞荀家叔侄舉止間有君子之風,沒聽過他們這么……嗯,如果翟禹川在成都,他定會認為那是翟禹川了。

季佩道:「陛下乃是務實之人,斯兒此次是自作聰明,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要引以為戒。你要考武科?」

季恆點頭。他對自己的武藝還是有幾分自信。

季恆從小跟隨季佩習武,又拜得名師,無論是劍術還是騎馬射箭,他都十分自信。季恆曾經跟隨季佩上戰場,也立下過戰功。

即使他來到成都之後,就閉門苦讀,但一身武藝並沒有丟。

今日被人肯定,季恆胸中也升起了一股豪氣。

羅朗曾入朝為官,他在政務上暫且比不過羅朗,但校場上可不一定。

季佩靜靜看著季恆。

自己這長子一直活在次子陰影下,他雖心知長子苦悶,但家族為了發展,都必須有偏重。不說側重更有才華的次子,即使是宗族其他子弟才華壓過自己親子,他也將盡全力支持其他晚輩,將自己的兒子的資源拱手相送。

家族團結,這就是世族賴以發展的基礎。

季恆眼中一直追逐著季斯的背影,今日,他卻從季家的圈子中跳出來了,開始向往更廣闊的天地。

這……應該是好事吧?

季佩擺手:「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切記不要傷著就是。我去看看你弟弟。」

季恆作揖離開。

等他走了幾步,回頭看了季斯的房門一眼,眼中出現一絲迷茫。

若他在武科上也獲得了名次,可否得到父親贊許?

.................

在殿試之前,第一批殿試試卷終於放在圖書館售賣了。

因為數量有限,殿試考生優先購買。

季家買了兩份回來,季恆拿著自己的試卷就把自己關到屋里。

他看著評語中皇帝陛下的朱筆御批傻笑。

而季斯日子就更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