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祁落死亡前細節?」
陸默秋還真知道,聽齊凱問起,了笑聲,稍作思考便原原本本將事情道出。
雲淵聽完,向他確認道:「也就是說,按照當時那個情況,你更懷疑他們是通過什么法寶回溯了簡家老祖死前景象,然後對祁落如法炮制?」
陸默秋道:「我有八成左右把握,他們正是如此做的。」
雲淵點點頭:「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再往外說。」
陸默秋問道:「你要與千面手對峙?只怕他不會承認。」
雲淵道:「我既然敢問他,就有把握讓他松口。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實話。」
畢竟他背後還站著天道和他師尊呢。
陸默秋將信將疑,不過他今天把話說到這里,目的也達到了,後續如何選擇,那便是雲淵的事情,他頂多問上一句,不會過多干涉。
雲淵最滿意他識趣這點,也不再追究他上門時機不合適的事情,將他送走以後,打著呵欠叫齊凱一起去補眠。
齊凱連忙應了,試探性地半抱住雲淵,發現雲淵完全沒有抵觸,不由大喜。
他美滋滋地帶著雲淵回了房,與雲淵合衣躺下,有一搭沒一搭拍著雲淵的背,好哄雲淵入睡。
雲淵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在他的哄拍中很快睡去,整整睡了一個半時辰才醒來。
齊凱一邊打水給他擦臉,一邊小聲道:「師兄,莫睡了,到晚上該睡不著了。」
雲淵輕輕嗯了一聲,人還是沒醒。
齊凱又擰了毛巾給他擦了把臉,摟著他不斷低聲呼喚,終於讓他漸漸從困倦中緩了過來。
雲淵揉著太陽穴道:「真是怪了事了,自從我入道以來,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睡都睡不醒的情況了。」
准確來說,其實是大多數時候睡都不用睡,這樣一對比,就顯得今天這情況格外奇異。
「難不成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情況?」雲淵納悶道。
齊凱心里覺得不妙:「莫非是千面手?」
雲淵覺得這事難說:「不一定是他……不是還有個器靈嗎?晚上走著看。」
齊凱答應了,但還是擔心,偷偷把此事通知給明周老怪。
明周老怪覺得沒什么,雲淵肯定有分寸,稍稍安撫過齊凱,便讓他看雲淵安排。
齊凱無法,只好按捺住心中不安,默默陪著雲淵修煉,等待晚上到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千面手在陸默秋身上做了什么手腳,總之等晚上兩人一起入夢時,剛一穩定意識,便受到了來自千面手的「熱情」問候。
或許是千面手心中下意識有些畏懼,他這份問候算不上過分,卻依然讓雲淵非常不快。
雲淵道:「你消息倒是靈通得很啊?今天白天才發生的事情,晚上就知道了?監視我?」
千面手哪敢承認這個,面色一變,當即否認道:「我雖非常不樂意你二人知道此事,但我也做不出監視你之舉。此事乃是器靈告知我的。」
他一推二五六,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聽得器靈差點兒撲上去咬他。
雲淵哪里能信他這個話,見他冥頑不靈,干脆就不客氣了。
他頭一次展示出自己在簡筆畫世界生存許久積攢的能力,讓千面手一位大能被他活生生按在地上挨打,骨骼一寸寸斷裂時,甚至仍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