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把我帶去你家,是你給了我希望。」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不管是誰我都會去伸手的,。」繆鄔偏頭說道,那時候年紀小,只是覺得以大欺小不對,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這樣。
「對啊,你沒那個意思,我有了啊!繆鄔,你就真的不能回頭看看我嗎,為什么齊淮理那么傷害你,你還是要跟他在一起」蕭安然有些不甘心,要不是意外,現在都已經回去了,那還有那么多事。
「因為我愛他,因為我不愛你,是不是非要我把話說明白才行,我不想傷害你,看在因為你的份上讓我能夠遇到振理,我謝謝你,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感情,今天也只是想把話說清楚才會出來的。」繆鄔吼道,剛才和振理說話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也看出來是蕭安然搞的鬼。
「那我說就算聽到你的這些話我也不想放手,你信嗎?」蕭安然一步一步向繆鄔逼近,「大不了像以前一樣,把你關起來,反正我們大家有的是時間耗,就這樣耗一輩子也沒關系,我得不到,齊淮理又憑什么得到。」
「你有病啊!」繆鄔想甩蕭安然一巴掌,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
「那里什么人」遠處有巡邏的士兵似乎發現了兩人。
蕭安然拽緊繆鄔的手腕,把他拉到懷里,笑道,「等會兒他們發現,是不是要說淮王妃背著淮王爺與人偷情啊!」
「那我就看看你會不會先死,放手!」繆鄔雖然認為被人發現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他不想讓振理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畢竟現在是自己主動跑出來的,不關別人的事。
蕭安然就這么拽著繆鄔,等實在要被人發現了才放開他,跑了。
「淮王妃到這兒來做什么」士兵奇怪的問道。
「我喝多了,醒醒酒,我就先回帳篷了。」繆鄔松了一口氣,跑回了帳篷。
「你......去哪兒了?」振理站在帳篷門口,只是睡一會兒的時間人就不在了。
「就是醒醒酒而已,回去吧!」繆鄔拉著振理回去。
「你......你覺得你能察覺到異樣,我就察覺不了嗎?」振理拉著繆鄔的手,看著他手上的紅痕,「你為什么要去見蕭安然」
「只是把話說清楚而已,其他的就沒了,你相信我。」繆鄔看著振理。
「上次因為他,我們兩個分開一年之久,那這次,是要分開幾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不見了?」上一次分別的恐懼把振理的理智都吞噬了,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
「沒有,我們不會分開的。」繆鄔皺眉,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我說過,你不准離開我身邊的。」振理把繆鄔拉入懷里。
「我錯了,以後不會再見他了。」繆鄔靠著振理,他的愛人總是這么沒有安全感。
「求你不要讓我心驚膽戰的,一年前的事我不想再經歷。」振理看著繆鄔。
「我知道了,就原諒我這一次嘛,相公。」繆鄔抱著振理撒嬌。
「......」
繆鄔見振理發愣,跳起來就親上他,「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你都這樣了,能不好嗎!」振理有些無奈,「只是以後真的別去見他了,危險。」要不是常雲一直看著,振理也不會放心繆鄔這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