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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宋炔掀開車簾,看著千里沃野在一片白雪覆蓋下露出一塊塊新立的介石,想到規模浩大的土地清查丈量事宜終究是完成了,不禁心情愉悅,嘴角上便掛了一個開心的微笑。

陶疏桐看到後便問「陛下何事如此高興?」宋炔拉上車簾,看向陶疏桐,笑道「好經已經發下去了,至於和尚怎樣念,念不念地好,那就要看廟里主持的功力了。」

陶疏桐朝他笑了笑,也說道「這次出來,就是見識一下,除了會念經的和尚,還有哪些懶和尚,花和尚和貪和尚,提高住持的道行,想出好法子來,讓那些懶和尚,花和尚和貪和尚,通通老老實實地去做只會念經的和尚。」

「梅遠此話妙極,哈哈哈。」一抬眼看到陶疏桐眼睛里有細小的血絲,心想看來是昨晚跟自己睡不自在沒睡好,便一把扯過那條白狐狸毛的毯子,全部蓋在陶疏桐的身上,輕聲勸道「路途遙遠,梅遠先休息一會,到了我叫你。」軟軟的暖暖的狐狸毛圍繞著自己,不一會,陶疏桐便睡著了。

宋炔倚著靠背看了一會書。一側頭,看到陶疏桐睡著後頭歪在一邊,極不舒服的樣子,便伸出胳膊,把他的頭抱過來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當陶疏桐在一陣馬車的顛簸中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枕的地方,臉便唰地紅了。

宋炔低頭看著那微紅的臉,想著肯定又在夢到自己的意中人了吧,便強忍不爽打趣道:「梅遠臉紅了,可是夢到了那梅下的意中人?」

想到在梅花樹下對宋炔做的那個旖旎激情的夢,陶疏桐的臉更紅了,一直拿眼偷瞄著的宋炔看到,心下更不爽了。

到達江陵城的時候,已是傍晚了,兩個下了馬車,像富家公子一樣,在城中閑散地逛了逛,便直奔城中最大的酒樓臨仙居,也不上二樓雅座,兩人就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壺白酒,便吃了起來。

黃怡和眾侍衛像不認識他們一樣,走進來若無其事地坐在了此桌相鄰的周圍座位上,坐下後也不多話,點了菜也低頭吃起來。

大楚仕子地位尊崇,遇到仕子們激揚文字,指點江山,老百姓都會很尊敬地聽著,好像在聽聖人訓示一樣崇拜。

在大廳中央,正有一桌書生酒喝到要緊處,高談闊論,針貶時弊,正到了熱鬧的關頭,周圍客人們都抬起頭來,專心聽著,遇著自己認同的觀點,便大聲叫好,氣氛很是熱烈。

宋炔和陶疏桐一邊吃著飯,一邊支著耳朵聽著,此時忽然聽到一個仕子站起來,高聲說道「此次變法中的當今天子和宰相陶疏桐,如同戰國秦時變法中的秦孝公和衛鞅,秦孝公若生衛鞅便生,秦孝公若亡,衛鞅便立刻被秦惠文王車裂祭法,下場慘的很呢」此次變法牽扯權貴甚多,若失去了天子的信任和寵愛,下場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