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前科,系統還留了一個心眼,【你怎么保證?你前幾次還說不禁我言,最後還不是…哇啊啊啊啊啊!魂魂體契約,主人你你……】
「現在可信我了?」
【信信信,一百個信,一千個信,一萬個信,都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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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系統的幫忙,陸家寧的身體總算漸漸好起來了,只是跟原來相比還是弱了許多。
慶和皇後心疼他,每日都吩咐人送各種葯膳過來。
陸家寧感謝對方一片好意,每次都是盡量吃完,這些葯膳雖然不能修補他的神魂,但是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
這天陸家寧剛喝完碗中的葯膳粥,門外通傳「皇上駕到。」
陸家寧在小太監的攙扶下,慢慢下了榻,嘉裕帝一進屋就看到兒子來迎接他,心中慰貼又感動,但嘴上卻還要責怪道:「身體沒好全,起來做甚。」
陸家寧但笑不語,只是輕輕拉過嘉裕帝的手,向著軟榻走去,邊走邊說:「父皇來了,兒子高興,自然來迎接了。」
一番話聽得嘉裕帝心里別提多舒坦了。
他從小太監手里接過扶兒子的活,放柔了動作把人安置在榻上。
由於之前陸家寧被人輕輕一碰就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所以現在東宮處處都鋪了軟墊,那榻上更是放了不老少的棉被。
當嘉裕帝把大兒子安置上去之後,陸家寧整個人都快陷進棉被里了。
不過倒是襯的臉更小了,越發招人疼。
嘉裕帝愛惜的摸了摸兒子蒼白的臉,感慨萬千:「瘦了,摸著都硌手。」
「父皇~~」
「你母後背地里都不知道為你流了多少淚。」
「父皇,我……」陸家寧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怎么說。索性還不如不語。
看著兒子那蚌似的嘴,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你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若你真不想說,誰來都不行。」
陸家寧眸光微燦,「父皇,對不起,是兒子的錯。」
「行了,你我父子哪說得上什么對不起不對不起的,父皇只希望你記住一件事,以後切不可再拿自己的性命兒戲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以後再遇險事,多想想我和你母後。」
陸家寧乖乖點頭,「兒子知道了。」
嘉裕帝一向對大兒子乖巧的模樣沒什么抵抗力,當即俯下身虛虛抱了抱自家兒砸。
陸家寧也乖乖的任其抱,後來兩人再聊了一會兒天,陸家寧開始打呵欠,嘉裕帝不忍耽誤兒子休息時間,起身走了。
在他身後,陸家寧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是誰,趁虛而入。
當晚陸家寧就到了消息。
原來秋獵那日,嘉裕帝射獵時偶然遇到一個林中采葯的女子,當時對方正在為一只受傷的小鹿治療傷口。恰巧那只鹿身上的箭傷就是嘉裕帝所為。
只是那么一場畫面,嘉裕帝卻覺得心都好像漏跳了一拍。
他第一次那么沖動,沒有派人去查女子的底細,就把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