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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已經是築基期了?!」她驚訝之下不自覺用了敬語,畢竟只有築基期的修士才能御器飛行,這是整個修行界都知道的常識。而能夠步入築基期的人,已經足夠他們這些修行界的菜鳥敬稱一句「前輩」了。

然而眼前的人還如此年輕……

同樣讓她驚訝的,還有莫西南居然能將馬車和馬都入到儲物空間里能夠存儲活物的儲物道具,她只在傳說中聽到過。

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莫西南並未在意她的驚訝,隨口「嗯」了一聲,松開玉笛任由其浮在半空中,將其變成半米多寬的大小,縱身躍上,轉頭看向展初曉:「快上來!」

展初曉吞了口口水,縱身跳上玉笛。弧形的落腳點讓她腳下一滑,差點沒站穩,伸手胡亂抓撓想要扶住什么,卻見原本站在不遠處的青年向後退了一步,嫌棄一般拉遠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展初曉:「……」有沒有點愛心啊喂!

宮譯也微微挑起眉,有些詫異地望了莫西南一眼,後者全不在意,道:「你可以坐在玉笛孔中,坐穩了!」

展初曉急忙將雙腿放入到最近的玉笛孔內,剛剛好卡住雙腿。接著只覺身上一輕,已然隨著玉笛飛了起來。他身體向後一仰,余光瞥見白影兒一閃,他的師父竟然也站在青衣青年的身旁,與之幾近並肩。

兩人一元神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飄上半空飛出了禹城,辨明方向後,向著都城青都一路而去。若是此時有人抬頭去看,就能瞧見蒙蒙地天光下,一支狹長的白色玉笛上方,飄然站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渾如仙人凌風,說不出的飄然灑脫。

而坐在兩人背後的展初曉,即便衣飾考究,長相也算俊美,可惜坐著的形象,跟前面那兩個人比就差了那么點仙氣兒。

而她本人此時望著那兩人的背影,莫名也覺得有那么點說不出的惆悵感倏忽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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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莫西南如今能夠展現出的實力,御器飛行的時間有限,所以等到天光大亮、他們也飛出禹城的地界後,他便操縱著玉笛緩緩降落在官道上,抬手放出了在小世界里的馬車。

四匹馬兒陡然換了個地方,有些躁動地掀了掀蹄子,打了幾個響鼻。莫西南在縮小成正常大小的玉笛上彈了記清潔的法訣,隨口吹了幾個音,馬兒便停止躁動,乖順地站成了前後兩排。

一旁展初曉一邊伸手理著被風吹亂的額發,一邊繞著馬車走了一圈,視線在車輪上沾染的些許青草上停留片刻,而後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御空飛行感覺真微妙,凌空攬雲,何其妙哉!就是這風大了點。」

莫西南默然,他一個新手上路的「司機」,御器飛行時只記得要飛的平穩了,完全忽略應該在飛行過程中運行真氣張開防護屏障。

當然這么丟臉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不會說出來的。

「車夫被害,現在只能在下駕車了。」展初曉看了看馬車,嘆口氣自嘲道,「我的駕車水平一般,還請大人不要嫌棄。」

莫西南道:「你進去,我來駕車。」

「這怎么成!」展初曉急忙反對,「您是前輩,又受雇於我,怎能讓您屈尊來為在下駕車?」

「別廢話了,上車!」莫西南皺了皺眉,目光一肅,展初曉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小雞,縮頭縮腦地上了車。

她對於這位「秋大人」一直有些說不出的敬畏,尤其在知曉對方竟是個築基期的前輩後,這種敬畏更是與日俱增。然而對方除了面色嚴肅些,為人高冷些,從未做過什么讓她懼怕的事情,這種敬畏究竟所為何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