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七天後我要再出來。」
白映山點點頭,「好,我會跟寄嵐說。七天後,我會去接你。」
「白真人最好了。」程如風眉開眼笑地撒嬌,又想起白連岳說的事來,就順便關心一下,「白連岳說你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事。」白映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反射性地否認了。
「那他是在胡說還是在試探白寄嵐的事啊?」程如風皺了一下眉,「我要是再碰上他,要怎么說?」
他不會再讓她有碰上白連岳的機會了。白映山這么想著,卻又有點猶豫,其實……正好借那種流言來掩飾,似乎也不錯。
白映山這么想著,緩緩道:「以後,如果再有人問起,你就說是來給我治病的也好。」
程如風眨眨眼,「什么病?」
只見白映山臉色紅了又青,變幻了好幾次,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陽萎。」
「啥?」程如風驚叫出聲,目光下意識就往他胯下看過去,「真的嗎?」
怪不得白連岳說得那么曖昧,又覺得找欲靈宗「解決問題」很正常。欲靈宗在這方面,的確術業有專攻。
白映山只想把她的眼睛捂上,咬牙道:「當然不是。」
「哦。」
程如風覺得也是。修士從築基開始,就等於在重塑自己的身體,經過靈氣的淬練,他們甚至能控制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更不用說金丹修士了,怎么還會有這種毛病?
想想他為了掩飾弟弟的事,竟然能犧牲到這種程度,也是用心良苦。
程如風忍不住道:「你對白寄嵐真好。」
都說修行講究斬斷紅塵太上忘情,但總有特別的例子。
比如方流雲。
比如白映山。
程如風覺得能見到這樣的人真不錯。
她一臉單純的欽佩慕孺,白映山卻想起前些天做的夢。
他對著侍妾硬不起來,卻在夢里對程如風做盡了這樣那樣的事,還泄了一被子。
這時看到她這樣天真的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禽獸。
白映山靜了靜,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寄嵐……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他以前,一心修行,別的都不管。所以,一旦上了心,也會比別人更為執著……他……你……」
他本來就說得很慢,就好像一邊說,一邊還斟酌著用詞,但到了最後,還是停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弟弟,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而且,畢竟是白寄嵐的事,他不能完全代表他,也不好說太多,所以其實也沒有立場來要求程如風怎么樣。
但程如風還是聽明白了。
「白真人是希望我只守著白寄嵐,從一而終?」
白映山點點頭,「你的資質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寄嵐應該可以滿足你的需求,修行資源也好,那……那方面也好,也不是必須得跟其它人……」
這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提議。
簡直是所有女修都求之不得的事。
但程如風卻只笑了笑,「白真人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她對白寄嵐,喜歡當然是喜歡的。
但到現在為止,這種喜歡大半只是因為他的顏值。畢竟他也不能動,除了啪啪啪之外,他們的交流甚至都還沒她跟白映山多。
現在說跟他一輩子?
真是太早了。
而且她覺得白映山這時說這個,也未必就真的想讓她做弟媳,可能大半只是因為看到她勾引白連岳,想替白寄嵐抱個不平,警告她一下。
男人么,真是哪里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