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那邊還在滔滔不絕,我的心里卻猛地一揪。
「不過我早就提醒過你,要小心點李圓圓,她以前在上學的時候就很不老實的,上次同學會之後她還來找我套過近乎,要穆總的聯系方式呢。」那邊的王梓根本不需要我作為談話的對象,就好像自言自語也能說上個三天三夜一般,「像她這種女人,肯定早不知道給周老師戴過幾次綠帽子了,你說是吧?」
聽他終於停下來在問我,我直接選擇不回答,「你這次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哎呀,穆太太,穆總就是我大哥,您就是我嫂子啊,我就是打個電話來跟你聊聊家常,哪有什么事情啊。」那邊的王梓聲音變得有些諂媚。
「是嗎,那我掛了?」我說。
「等等等等!」聽筒處傳來了王梓急切的聲音,「不是……嫂子,你說這個,小弟確實現在有些難處……」
我有些不耐煩地開口:「穆然生意上的事情我不管,你去找他說吧。」
「別、別啊!」王梓那邊還想說什么的樣子。
電話卻被我直接掛斷。
我都快回魔界了還聽你在這說這些。
李圓圓是個什么樣的人我不管,她做過些什么事我也不想再回頭去想,她現在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還要消她來我這里刷一次好感,有什么意思。
而且距離那件事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本來我都快忘了,還要再提起一次,真是讓我不愉快。
推開病房的大門,我明知床上的人不會被我吵醒,卻還是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我檢查過,胸前的紋案還差兩個圓孔沒有亮起來,這也許是說明我還要經歷過兩次那樣的考驗才能夠完成魔化。
說實話,雖然作為夢魔,我從身到心都是渴望著床笫之歡,不過那樣讓我意識都模糊的渴望,還是讓我很害怕的。
我的腦海中甚至都想不起第二次的時候和穆朗歡愛的細節,只知道我將他榨干,讓他睡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
只怕……第三次會更加激烈。
如果比第二次還要激烈,恐怕……一個人類是真的扛不住了。
握住爸爸的手,我那驚恐而又躁動的心一點點平靜了下來,聽著房間里儀器發出規律的滴滴聲,突然又想起剛才王梓在電話里說的話。
看著病床上帶著呼吸機的爸爸,是不是周信的爸爸……也變成這樣了呢。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穆然的電話將我拉回現實,我放開爸爸的手,走出病房。
穆朗也開始工作了,偶爾的忙碌讓我的身邊少了一個身影。
雖然感覺有些寂寞,不過馬上就又能在家里見面嘛。
就在這時,我看見醫院的拐角處有一個老人朝我的方向走來。
我並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去。
擦身而過的瞬間,老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這個我從來沒見過的老太太,想要開口問她有什么事,卻意外的發現,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她的眼神十分的犀利,帶著一股讓我感到恐懼的殺氣。
似乎確定我已經動彈不得,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隨即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的手臂,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感覺房子里縈繞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是香還是臭,伴隨著味道還有咕嘟咕嘟的聲音,好像在煮什么東西。
我嘗試動了動手腕,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便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站起來還沒什么感覺,一站起來我便立刻覺得頭暈目眩,連站都站不住,只能扶著牆壁坐了回去。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