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下卷)24(2 / 2)

袍子,褲子和綁腿,對著清歡嘛獨眼的分身痴笑說,「小老公,日久不見,甚是

想念。」

說完,抱住清歡的pì股,張開檀口將那長角的肉bàng吞吐起來,這清歡被心愛

之人侍弄,仰頭輕嘆,真是命運作人,我清歡也會動情。

正享受著呢,pì眼洞處卻是一痛,這二夫人也是耍寶,居然將指頭塞到那去

了,可這清歡已經閉了泄門,哪里還有這種福氣?只將二夫人一推,握著肉bàng就

杵進了二夫人的美xué,畢竟是生了二胎,二夫人這等名器尤物也是松弛了,卻也

比一般的貨色鮮美,待那龍角吃了yín水,見龍御甲,那凸起的軟骨在二夫人的肉

壁內不住摩擦,二夫人嘴巴里的吶喊便多了起來,二夫人一快活,這躺在一旁的

寶玉兒便煩躁不安,清歡見了,趕緊打住,等寶貝兒子又睡沉了,才慢慢動起來

,邊說,「沒了樣子,這般喧鬧,吵了孩兒美夢。」

二夫人卻說,「這有怎的,便是在他眼前做事也是使得,好多和他親爹學些

玩女人的本事。」

清歡聽了歪理,好笑說,「萬一連你也日了!」

二夫人笑嘻嘻地,應和著清歡的挺動,「便是被日了,奴奴也願意,誰讓他

是你清歡的種,天下的女人他都日得。」

清歡又說,「沒個正經。」

「你才沒正經!當著兒子面日人家的婆娘。」

清歡聽了氣極,當即便是大力抽chā起來,二夫人嘴里又冒出無數的哀

嚎,又

是快活又是難受又是甜美又是哀怨。

直到快到宵禁了,二人才算歇了,清歡的陽慫射了半斤,全都進了二夫人的

花房。

二夫人吃了這陽慫,身子舒泰,此刻孩兒醒了,不住哭鬧,二夫人抱著嬰兒

喂nǎi,邊和清歡敘話,臉上神色無比痴纏,「歡郎,此番可要常駐?」

清歡正盯著嬰兒吃nǎi,原來這嬰兒吃nǎi竟是用喉嚨來吃,端是有趣,聽了二

夫人的話兒,神色一黯,「只是路過,不日將啟程去那上海。」

二夫人哦了一聲,低下瓊首,卻不再說話。

清歡取出那長命鎖的法器,給嬰孩戴上,「此乃我jīng心煉制的法器,可保平

安,須得時刻戴著,切勿摘了。」

二夫人嗯了一聲,清歡坐下到她身邊,抱住她的肩頭,「天道巨變,人道崩

壞,在這亂世中,俺沒的勢力,便沒有未來,此番去上海,便是要為你們娘倆拼

個前程,若是功成,便是千山萬水,也要來尋你。若是身殞,你且將孩兒撫養成

人,我自有傳承於他。」

二夫人聽清歡說的真切,抬起頭來,已是滿面梨花,「是出了什么事么?連

你也說這喪氣話,不如你別走了,我讓胞弟給你封個道教天師。也得不時相會,

一解相思。」

清歡只是默然。

二夫人見清歡心意已決,渭然自泣。

只余下嬰兒吮吸nǎi水的吧唧聲。

這時門外響起空空空的敲門聲,朱克儉話頭遞過來,「真人,二娘,夜了,

外面起了宵禁,該回了。」

二夫人聽了一驚,滿臉恐懼,「歡郎……」

清歡眉頭緊蹙,嘆了一口氣,「回吧。」

乳娘進來收拾好了東西,抱著小少爺出了門,臨出門還白了一眼清歡,心想

這白皮的道士凈耽誤工夫。

二夫人一步三回首得回了,清歡望著二夫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呆站片刻,又是一聲長嘆,多有凄涼,時移世易,若我清歡不與時俱進,怕

是終為時代所拋棄。

正要回屋,又來人了。

原來是朱克儉去而復返,遞過來一封書信,又說,「真人,告訴你個事,好

讓您知曉,那八姨太狐狸jīng上月跑了,吃了好些人的心肝。」

清歡面色一冷,心想,這禍害!嘴上說道,「無妨,狐妖傷了根基,定是藏

了去療傷,且她的目的是貧道,爾等不用怕的。」

朱克儉哎了一聲,告退去了。

清歡拿了書信進屋,拆開看了,卻是孩子的生辰八字,孩子還未取名,只叫

了狗蛋的乳名。

清歡也是無奈,這孩兒的姓名自個兒是取不了。

在那紅紙的背面,還有四個用指甲油新寫的四個字兒,不離不棄。

清歡心里一沉,自己真能做到么?